她立即扬起笑脸,轻声说:“嘿嘿,大道至简嘛,虽然道理很简单,未必谁都懂。啊,不对,是一般人都不懂,只有我们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叶大太子爷才懂。”
看她那么卖力,他当然高兴,还被她惹的哈哈大笑。
“墨,你很久都没这么笑了。”夏一涵正色道。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不是自从知道宋婉婷怀孕以后,他就没这么笑过了?
这话让叶子墨心里也是有些感慨的,他觉得他以后真要常常这么笑笑,不能让她为他担心。
他牵起她的小手,轻轻吻了吻,说:“以后每天都这么笑,好不好?”
“好。”夏一涵温柔地回答。
“你也要每天都高兴。”叶子墨很感性地说,夏一涵再次点点头。
“今天你就看起来不怎么高兴,是因为要来月经了?”叶子墨问,夏一涵的脸再次一红,有点儿小小的尴尬。
虽说这是人之常情,听他说,她就是会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她小声问,语气中还满是羞涩,也有点儿意外。
“我当然知道,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关心,就是不能不关心他心爱女人的生理期……不然热血澎湃地想要大干一场,会很失望的。”
他本想说,生理期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更需要男人陪伴。那话太酸,所以到了嘴边儿又被他给用玩笑带过去了。
夏一涵的脸就更红了,举起小拳头就捶向他胸口,低低地说:“讨厌,你总这么不正经。”
“哈哈,要那么正经干什么,我就是喜欢和你干不正经的事。”
叶子墨说完,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来了吗?”
“还没有呢,就是肚子有点儿闷闷的,好像是快来了,估计就明后天的样子。”
“那正好,我帮你疏通一下,这样你来的时候就不疼了。”叶子墨一本正经地说,话落便吻上了她的脸颊。
夏一涵一边儿挣脱他,一边儿娇嚷:“你胡说八道。”
“没胡说八道,我查过的,也问过医生,是真的。你不知道女人高潮的时候会分泌一种类似于快乐素的东西,能止痛吗?”叶子墨正色道。
夏一涵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信。
“骗你干什么,你觉得你男人是为了要求欢骗女人的人吗?”叶子墨的脸色稍稍沉了沉,夏一涵就相信他的话了。
“那……那……”她想说,既然是那样,你想就来吧,不过她有些说不出口。
夏一涵羞红着脸,欲语还休,这更牵动了叶某人的神经。
他捏住她的小下巴抬起来,唇覆了上去,一吻上就异常的火热。
他们还没有在书房里亲热过,对男人来说,没有尝试过的地点总是有着陌生的神秘感,容易让他们更加兴奋。
激烈地吻着夏一涵时,他的脑中在转着邪恶的想法。
他要就地把她给办了,其实这想法不是现在才有,在他进门时随手把门关上是就已经想好了。
不是他太色,实在是他的小东西太会引诱人了。
他看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早就看的热血沸腾,早想要扑进来。
要不是跟她聊了这么多工作上的事分散了一点儿注意力,他准会比这时更亢奋一百倍。
小东西,他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随后大手粗野的一扯,她上身的家居服被他扯去。
“你,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夏一涵一下子清醒过来,脱离了他的唇,傻傻地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问。
叶子墨不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别……别在这里好不好?”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样的声音只会让叶某人更加热血澎湃。
他那样强势,又那样坚持,最后在他高技巧的引诱下,她再次溃不成军,沦陷在他创造的激情里。
……
林菱的住处不难找到,为了上班方便,她就住在离公司不远处的一个公寓里。
叶子墨对林菱和林大辉是一样大方的,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以付氏的名义给林菱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公寓,算是给她的福利。
只不过房子有些大,她一个人住常常感觉到空落落的。
她偶尔也会回家,跟母亲聚聚,但她父亲会三不五时的从北京秘密飞回母亲的家,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不回去。如果要回去,也会提前打电话问好她父亲在不在。
近几年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母亲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反正她父亲回来的时候也少了很多。
这一点她也是很怨她父亲,为她母亲不值。
她有心回去陪陪母亲,奈何她性格不好,总是很直白地批评父亲,批评他们这样的关系。母亲总是维护父亲,不许她说她父亲。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