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不想让自己哭,她太久太久没有哭了,早就忘记了哭,可是今日醉洛的行为却是令她想要哭。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上一世的经历让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再苦再累,再痛再伤都不会掉一滴眼泪,因为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如今她的眼眶被感动充斥得很酸胀。
原本她就没什么要求,只想有人可以陪在她的身边,无论是主观因素还是客观因素的影响都不会离开她,她真的不想再一个人活着了。
一个人活着的滋味太痛苦了,没有人可以分享喜怒哀乐,没有人可以一起吃饭,没有人可以倾诉,每日都是活在仇恨之中,她真的很好奇那十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了,如今闭上眼睛去想,除了满手的血腥,除了枪响子弹穿膛的声音,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顾不得那么多,她扑进醉洛的怀中,紧紧抱住他,“师傅,师傅。”
原来,我只要一个人陪我,长长久久地陪我。
“丫头,不怕,师傅在。”醉洛看着茫茫地白雪轻轻拍着云卿珞的头,一声声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句话。
云卿珞在醉洛的怀中待了一会之后就抬起了脑袋,“师傅,我们堆雪人吧。”
“好。”醉洛点头。
他们两个选了一块地方就开始堆雪人,两个人分工合作,很是默契,仿佛以前便做过这样的事情。
云卿珞是一个不轻易脆弱的人,她只允许自己脆弱一会会,刚才在醉洛的怀里待了一会已经足够了,现在她又得做回云卿珞了,与其说她坚强,不如说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不让自己软弱,不让自己去特别的依靠谁。
师傅的确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但也只是偶尔,更多的时候还是得靠自己。
她滚好了一个小雪球,这个雪球是用来做上半身的,“师傅,我好了。”
“嗯,我也好了,来,叠在一起。”
将上半身和下半身放在一起,然后就是做头了,醉洛早就滚好了一个小圆球放在了上面,云卿珞捡了石子用来装饰眼睛,至于鼻子和嘴巴,有点犯难,她跑到醉洛的屋内去寻找合适的东西。
回来的时候醉洛已经在雪人的两边插上了树枝,显得萌萌哒。
云卿珞给雪人披上了一件有兜帽的披风,红色的,给雪人戴上兜帽,然后在雪人的鼻子上塞入一个鸡蛋,在下面用红色的颜料画了一张嘴巴,顿时雪人就变得十分的明艳。
她后退两步,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的喜欢,“师傅,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好看。”
“师傅,师傅,你站过去,和雪人站在一起。”云卿珞指挥着。
醉洛走到雪人身边站着,云卿珞顿时就呆住了,一身红衣的醉洛懒洋洋地站着,不知是这漫天的雪映衬了他还是他照耀了这一地的白,如同雪地上的一簇火,耀眼得令人无法逼视。
五官如同天地塑造,添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一切都刚刚好。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笑靥,仿佛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不曾有过经历,不曾有过伤痛,不曾有过血腥,有的只是身后的纯白。
如果可以,云卿珞很想用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大抵能成为永恒。
相信不管多少年后不管经历多少事,她都会记得今天这一幕。
师傅,雪人,和她。
醉洛从雪人身边走开,走到她的身前,牵住她的手,“走,我们回家。”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屋,屋内的暖和令她瑟缩了一下。
“冷了吧。”醉洛笑道,然后将她的手再次贴在他的脸上,他的大手则是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这样一来,整只手都暖和了。
“师傅,你的脸怎么这么暖和?我的脸就好冰了。”在外面呆了这么久,脸肯定都冰了。
“所以让你好好学武,等你内力深厚的时候就不怕冷了。”
云卿珞点点头,想想是有道理的,内力一旦深厚了,估计冷热都不怕了吧。
“师傅,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这一闹都半夜了,差不多该回去了,要不然明天早上晃儿找不到她该担心了。
醉洛点点头,他拿了一件自己的披风给云卿珞披上,“外面很冷,让师傅的披风给你温暖,发现我的衣服真好看,谁穿上都好看。”
云卿珞汗颜,“师傅,你的意思是我长得不好看?”
“我的意思是穿上之后更好看了,就是大了一点。”这是一件紫色的披风,男女皆可,云卿珞觉得醉洛的衣服当真是每一件都很骚包啊,之前她找到的那件红色的兜帽披风,觉得真的是够了,倒是想看看醉洛戴上红色的兜帽会是怎样一个模样。
她是想象不到这个画面,估计得等醉洛穿上才行。
“走,师傅送你回去。”
“嗯。”
醉洛将云卿珞送到门口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云卿珞有些纳闷,“怎么了?”
“丫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