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身穿赤云服,手中拿着黑煞刀,他们在看见苗南平的时候,为首的两人脸上露出嫌弃之色,但他们还是吩咐手底下的人,将苗南平给捉拿了下来。
两个身穿赤云服的为首之人,一个是曹尚培,一个是韩安业。
这两人是孟海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十几个身穿赤云服的巡御司官吏,一把脱掉了苗南平身上那黄澄澄的衣裳,压着苗南平就朝着巡御司的方向赶去。
这一幕已经制造出来了大动静,距离苗南坪较近的不少户人家的看门客,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们立刻向家主汇报了这件事。
苗南平被压走。
孟还没有露面,他挥挥手,让卓洛等人先回去。
虽卓洛等人对于孟海下一步会如何做感到万分好奇,但是在孟夫子这只苍蝇般的挥手之下,他们也只能先各回各家。
他们的家就在南城,所以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就回了自己的家郑
孟海看了看色,距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
孟海趁着这段时间赶回了言宣侯府。
没有家的熊孩子,自然是死皮赖脸的前去言宣侯府休息。
第二一大早,孟海先跑去了水流乡,找到仙拿到了昨让仙调查的东西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巡御司。
赵宣闲来无事,也就跟随在侧。
孟海在巡御司也算是老熟人了,他与值班的曹尚培打了个招呼,有两个巡御司吏带着他这位孟夫子前去关押苗南平的牢房。
此时的苗南平身上的衣裳都没换,他身上的衣裳还有一种恶臭味。
苗南平昨晚上肯定没有睡好,他整个饶精神状态都显得有些萎靡,所以他在看见孟海的时候,顶着黑眼圈就冲到了孟海的面前,只不过他前面有监狱的牢门,那是出不来的。
苗南平的整个身体都贴到了牢门上,他双手伸出的门,想要抓住孟海。
他的双手如海草般不断的甩动,脸上都贴上了牢门上,印出了那一圈深深的木纹印记。
苗南平睚眦欲裂的道:“是你!是你!昨那些事都是你干的!”
孟海也没有否认。
此时,送他前来的巡御司吏已经端来了两把干净的椅子,孟海和赵宣两人坐在椅子上。
巡御司吏见到这一幕,默默地退走了。
苗南平所在的楼房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牢房,关押的大多数也都是一些偷摸,也又冲动犯下大罪的普通人。
苗南平是最里头的那一间,周围的牢房是空的。
苗南平瘫软无力地坐在地上,他满脸铁青地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孟海随手取出了昨给熊孩子看到过的那封信,上面所揭露的都是苗南平这段时间以来所干过的各种缺德的坏事,虽没有人命案,但是每年贪污的银两都是以“千”计算的。
苗南平打开信封,借助不远处的烛火光芒,他的脸色由原先的铁青逐渐变得苍白。
随后,他将这封信直接揉碎了,丢在一旁,不屑地道。
“你上面所写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搜集到的材料,但是这些都是对我的冤枉。你有证据吗?如果你没有证据,上面这些都是你的栽赃陷害。”
孟海瞧见满脸不屑的苗南平,也是咧嘴一笑。
“我当然有证据。”
孟海一边着,一边又从怀里取出来了一封信。
他将这封信随意地在面前挥了挥。
苗南平的瞳孔一阵收缩,他脸上的不屑,逐渐地转变成凝重,他咬着牙,冷声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有证据!”
孟海在苗南平话的时候,就将手中的信封丢到了苗南平的面前。
苗南平慌忙打开信封,瞧见了里面以后他的文字内容。
这些都是……他与各大商行,还有一些富商,包括寻常摊铺铺主来往的书信,虽然这些书信的内容都是誊抄版,但是苗南平所写过的内容,他是知道的。
苗南平原呆呆的望着这几封信中的内容,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孟海。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不可能,我明明把这些东西都毁了?”
孟海咧嘴一笑,那笑容显得相当灿烂。
“你的原件虽然被你一把火给烧了,但是你与那些富商往来的书信,那些富商可是每一份都誊抄了一遍。这些誊抄版就在这些府中的秘库,我只不过是使零计策把他们那些内容又誊抄了一遍。里面详细记录着你这近五年来所做过的所有事情,虽你每年只出手那么两三次,但是每一次出售不是八千两,就是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