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把所有的利害关系和小碧铺得明明白白。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但出乎叶朝歌意料的是,小碧竟是咬了咬牙,“小姐,这件事真的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什么指使的人,小姐若真的不愿意再收留小碧,小碧也当是做错事的惩罚,不敢再奢求小姐的原谅。”
这小碧,倒是嘴很硬。
这也说明了……
叶朝歌看了一眼从始至终站在角落处充当壁花的赵红樯,她手中的筹码,对于小碧来说非常重。
看来这赵红樯的手段,也是非比一般。
既然说不通,叶朝歌也不打算再说,对赵红樯说了一句,“找人抬她出去。”
不多久,人就来了,小碧眼看着就要被抬出去,叶朝歌看了一眼赵红樯,“你虽然不肯说出你背后的人,但不管那是谁,我以后一定会把今天的事回报给她。你也好。”叶朝歌顿了一顿,语速慢下来,比刚刚吐字更为清晰,“让她好好等着。”
小碧听了这些话,有听没懂,又是惶惶然地看了一眼赵红樯,看赵红樯两眼微眯,脸色平静,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干脆只在那里听着,连着说几个是。
“小姐!”小碧才刚刚被抬出去,出去烧茶的小蝶,却是半跑半跳地到了朝歌的房间,手上,也没半个茶壶,语气却是高兴地很,“凤……”
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朝歌朝着她微微瞪眼,小蝶方发现,这屋子里面,竟还有一个人。
哟,这红樯小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竟是一丁点存在感都没有。
朝着赵红樯看了一眼,小蝶摸了摸头,自然也不敢再继续下半句。
赵红樯这个时候自然也要识趣,她已放心了小碧,再呆在这个屋子里面,也是察觉不出任何的,当即便告了辞。
“嗯?”正是刚好,凤邪走进来,朝着叶朝歌便是一句,“你可要小心,这女人,在某处躲着。”
女人?
想来说的,该是赵红樯。
叶朝歌看了门口,外面黑乎乎的,根本就看不清,这便是所谓的“敌在暗,我在明”?
“你知道她躲着,还敢进来?”
“她看她的,和我什么关系?”
叶朝歌想了想,这凤邪,的确也不像是为了一个人就会躲起来的个性,他这个人,孤傲至极,根本不想为了一个人有任何的改变。
不知赵红樯是否认出了凤邪,想一个深闺女,夜视的能力应该没有这么好,但刚刚凤邪走进她的屋子里,却是灯火通明。
若是赵红樯真的看到了凤邪,不知她是否会有所动作。赵红樯对凤邪的情意,叶朝歌必然是看到的。
不过,眼下穿这个,都毫无意义。看他现在身着的奶黄色衫子,叶朝歌顿了一顿,“怎么会换衣服了?”刚刚在宴会里面,看到他穿的,还不是这件。
“脏了,就换了。”凤邪看了看叶朝歌的凳子,想了想,终于还是坐了下去。
脏了?
凤邪虽有洁癖,但平时,哪会有这么严重?
“那女人,身上都是香粉,我身上染着了。”见她不明,凤邪好心解释道。
原来说的,竟是刚刚救赵红樯那时。
“人是你自己要救的,现在来嫌脏,会不会太晚?”
凤邪横了一眼,对面前这个女人的冷酷有些无语,“如果不是你那个时候冲动要跑出去救她,我又哪会让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件外衫?”
这么一说……倒也是对。
叶朝歌去救赵红樯,是出自自己的本能反应,下意识地,便跑过去了。她的性子,便是外刚内柔,特别容易心软,就算知道赵红樯有所不轨,但让她眼睁睁看着她出意外,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凤邪,可真是浪费。
“那件可是南国上好的丝绸。”那价格,也是不菲。
“你若是喜欢,我改天让人也给你做一件。”言下之意,便是他那里,还有不少这布料,完全不心疼。
这随便的语气,不得不让叶朝歌再次感叹了一句,“有钱人啊,真是罪过、罪过。”
闲聊得差不多了,自然也该说说正事了。
“小碧那件事,你真就打算这么算了?”
叶朝歌挑了挑眉,看凤邪这问话,想是别的有什么发现,坐在那里安然地等着她的下半句。
凤邪撩了撩额间的垂发,随意的语气间却是说了一个劲爆的消息,“她和谢府的那个赵丁,通奸多久了?”
赵丁……
是谁?
叶朝歌回忆了一下,隐约记得那天她来到谢府时,那个替她牵马的家丁,便叫赵丁。
回想起来,那天小碧和他动作的确颇多,只是叶朝歌素来神经大条,没有放在心上而已。原来,那两个人有这种关系啊。
怪不得一向怕事围观的小碧这次竟然敢偷偷做这种事,要知道,在大户人家里面,男女未婚通奸,是顶大的罪名,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