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琉璃杯?
叶朝歌虽是未了解这事件中的所有,但听这个东西的名字,就知道非凡。
琉璃杯本就价值连城,但一般来说,琉璃杯都是一种颜色,这七彩的……不知得漂亮成什么样。
那这件事,大概也能猜到九分。
大概是凤邪为国宴送上了一个至宝,使得皇上破例让凤邪上了国宴。
不过这凤邪,平日里虽然家财万贯,但倒也不会浪费到这个地步,为皇上送上至宝,自然是有什么目的。
“还有一事,这事本来不归我管,但我那日听人一提,倒也觉得有理。这叶将军与父皇也是至交,在朝廷上面威望也很重,今次国宴虽然不能亲身上场,但我想着,也能找人代一二。”北辰邺说完,眼神,就朝着叶朝歌飘来了。
这意思,分明就是看上她了。
叶朝歌看着他那意味明显的眼神,不懂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被“点名”了,赶忙拒绝,只是才开了一个头,就被人打断了。
“我……”
“皇兄说得在礼。”北辰泽看了一眼叶朝歌,抢先说了,“我这次,就是为了和朝歌说这事。”又转头对着叶朝歌说道,“朝歌,这次的国宴,将军府必须派个人,叶老将军和叶少将都在外面驻守,你虽是女子,但也是将军府最大的,这事,就不要再推辞了。”
这话说的……把口都堵上了,让她原本的“行为不良”“不会交际”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
又感觉到凤邪拉着自己的手的那里,轻轻捏了两下,似乎在催她答应。
她去干吗?
叶朝歌看了一眼凤邪,想着他还不至于害自己,便应了一句“哦”。
“嘿,这你丫头,长得一般,倒是个小万人迷嘛。”
这二皇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边的头刚刚结了,又在那里取笑她。
“二皇子说的,我只认一半。”
“哦,你的意思是,你还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啦?”北辰邺啧啧了两声,“你这丫头,倒是不谦虚。”
“我的意思是,这一般,我认了,毕竟在这凤邪面前,我的确算不得美人,但这万人迷,我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朝歌的牙尖嘴利上次北辰邺就体验过,这次自然也不会觉得新奇,对她的前半段也是有些回味,嘴里却还在取笑她,“我听说我三皇弟最近老往你那里跑,再看现在这凤公子对你,叶小姐啊,我听说你在这京城的风评并不怎么样啊,如今看来,这果然是不可信,我怎么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认识你了?”
这话说得,不怀好意。
叶朝歌对这位二皇子的印象也降了一下又一下,她和他,又不熟,对着她就敢这么说话,是仗着自己是二皇子别人不敢生气吗?
偏偏叶朝歌,是不吃这一套的。
“二皇子说错了,我若真是这样,二皇子还会在这里找我麻烦吗?”
“找你麻烦……”北辰邺听到这话,也是一愣,他爱开玩笑惯了,这话语,也是对不少的人说过,不过倒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扣上了这个帽子,“我没事干吗找你麻烦?”
“这,大概要问二皇子了。”
一句话,把北辰邺的话全部堵了回来,北辰邺心一堵,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丫头,转了话题,“这,凤公子,不如说说,你和朝歌怎么认识的?”
话题虽转了,还是把中心放在她的身上啊。
“秘密。”凤邪当然不可能把两个人尴尬的认识经过告诉给面前的两个人,只是一个词出口,再配合着他嘴角上翘一副甜蜜的表情,倒也把这件本来是告诉别人出糗屎的故事似乎变成了“故意不言”的有趣事情。
看这凤邪这么说,北辰邺也知趣,全当两人情趣,不再多问。
只是这画面,在北辰泽的心里,却怕是不好受的。
叶朝歌看了一眼北辰泽,他在那里一言不发,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这用心剥葡萄的模样,却是看得她有些奇怪,心里没来由地开始打鼓。
她陪过北辰泽一段时间,研究过北辰泽的吃食住行,心里对北辰泽的心思,也是能懂几分的。
北辰泽越是冷静,就越是在心里兜着一些事。
“那不如你说说?”一计不成,这北辰邺又把话题放回了她身上,指着她想要她自己说。
叶朝歌想了想,依了凤邪,也不想太多解释,“他不说,我说什么?”
说出这事,怕是凤邪,该要尴尬了,毕竟她和他的认识史,对于凤邪来说,的确不是那么好。
想着把凤邪吊在树上的经历,倒是让叶朝歌觉得好笑,能够生擒一个武林盟主,那是她也没有想到的。
这种事,还是藏着好吧。
只是这本是“放他一码”的想法,配合着当时的时机、气氛,在旁人看来,却成了另外一种姿态。
“啧啧啧,凤兄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