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再好看再妖孽的脸,再温暖再美好的笑,也不能填平叶朝歌此刻心中怨念的十分之一!
这都是什么啊!
“来,把这个也戴上。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谢嘉兰举起今天买的第二十个首饰套在了叶朝歌的身上。
叶朝歌此刻的脖子上只觉得沉甸甸的。
她平素里不爱穿得花枝招展,穿得虽然鲜艳,但那是因为喜欢颜色,身上,却是没什么首饰的,要说平日里戴得最多的,就是簪子了。偶尔小蝶给她打扮一下,也是戴个两三件首饰,应付应付就算了。
但如今,她的身上全是真正的“穿金戴银”,看平日里谢大夫人这个模样,她还觉得俗气,现在才知道谢姨母拗这个难看的造型,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以后再也不嘲笑她了。
叶朝歌想,她这么难为也要这样子做,说不准是有什么苦衷,而这谢伯母,也是真的厉害。
因为,此刻叶朝歌的脖子,快要断了……
“什么感觉?”谢嘉兰问得轻巧,看叶朝歌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也能清楚她此刻的心情了,偏偏这人就是不识神色,还要来问她,“舒服么?”
“舒服个头!”叶朝歌迅速扯下头上刚刚被套上的项链、璎珞、步摇,“我才不要带这些。”
“别摘啊!”谢嘉兰手里拿着一副珍珠耳坠走过来,一见叶朝歌的动作,有些着急,“你去国宴,不好好打扮一番,怎么可以?”
这谢嘉兰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老妈子。
叶朝歌和她虽然不再像以前对立,但她突然对自己如此这般贴心,也是让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再看这女人此刻脸上那狡猾的笑。
“我不要。”叶朝歌毅然将身上的东西一一摘下,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耍她。
“别别别。”谢嘉兰收拾自己脸上的笑,尽力保持镇静,对叶朝歌也是苦口婆心的劝诫,“你这次是要去国宴,虽然这只老坑玻璃种的玉簪是极品,但你光带这个,也太失了场面了,再怎么样,也要再拾掇几件嘛。”
这么明显吗?
叶朝歌摸了摸身上的玉簪,这簪子贵地她心疼,她自然也是要常常带着,本以为这没有多少分量的东西不会引人注意,没想到这谢嘉兰,也算是眼光毒辣。
“你放心吧,不用心疼钱,这次的钱,都是凤邪给的。”
凤邪?
“我们已经穷成这样了,还要他给吗?”谢家和叶家,不至于成这样吧?
“本是这样,但他既然自己就掏,我们也不好拦着不是……”谢嘉兰说道,倒是也把叶朝歌的心放平了。
听到是凤邪让置办的,叶朝歌也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但是这谢嘉兰选的东西,实在是太重了吧。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这么重的东西往身上带,岂不是要她的小命,“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手拉着谢嘉兰,硬逼着她出去,没想到才走到店门,就被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
说是庞然大物,那是一点都没错。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竟然还要弯腰才能从门上进来,再看他这长相,也是奇怪地很,竟然是黄发蓝眸,那眼睛里面,盯着人也是怪难受。而此刻被他盯着的人,很不巧,就是叶朝歌。
叶朝歌对一个陌生男人无缘无故地凝视非常不爽,她被这谢嘉兰折磨地本来情绪就不是很好,这个男人又太过孟浪,即使是她,也会觉得被冒犯,顿时语气中带有不耐,“你看什么呢?”
“呵。”
面前的男人开了口,声音有些粗壮,“好一朵漂亮玫瑰。”
玫瑰……
那是什么东西?
连叶朝歌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再看这男人的模样,大概是外域的东西。这两天因为国宴,城门增加了守卫,能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的男人,怕是与这次来访的飞耶国使者有定的关系。
这样的人物,她还是少招惹为妙。
当作没听到,侧身正想从旁边出去,却是被面前的男人手一抬挡住。
“你想干吗!”这次的叶朝歌,真的是炸毛了。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那叫无赖,当家调戏她这样的女人,那就是找苦头吃!
管他什么飞耶国使者团不使者团的,敢当街调戏她叶朝歌,她就要会会。
“这位公子,你还是不要挡着我们了,你是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身后的谢嘉兰说起了话,这表情平和,言语温和,与叶朝歌此刻的炸毛状态截然不同,然话中的一些东西,也是给叶朝歌一点启示。
管他什么身份,当街调戏女子,就是臭流氓!
刹时拿起手上刚刚买来的礼物,就朝着面前的男人丢。
男人身后虽然有守卫,但这男人身材实在是太高大,将守卫的视线有些挡住,而这叶朝歌,动作也实在是太快,一来一回,等叶朝歌跑走,男人转过身,守卫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