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叶朝歌对这刑部和都察院也归不得有多信任,说到底都只是朝廷的人,也还是得听北辰泽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但再怎么样,也是多了几个人待着,多了几双眼睛看着,更重要的是,能引起皇上的注意,让北辰泽收敛手脚,这很重要。
她也知道她今天的话,有些多。这原本外国的王子加之一个本朝的皇子,再怎么样,她一个无名无分没什么官位的将军小姐,不该插嘴。她也早想到,皇上听了她这些话,多少会对她有所注意,但她未想到竟会到了这个份上。
“你叫叶朝歌?”
“对。”叶朝歌愣了一愣,听说自己爹以前和皇上关系挺好,如今看来还真有可能是真的,这皇上竟是连自己的名字都记得。
“我虽是常在宫中,也多是听过外面的传闻。”
外面的传闻?
自然是传叶朝歌暴躁的很。
没想到这皇上身在宫中,也是不改八卦本性。
叶朝歌汗颜,“小女子才疏学浅,让皇上笑话了。”
才疏学浅,这四个字,她是一点都没有谦虚。
“我看不是嘛,你对这宫中典籍,倒是了解得很清楚嘛。”皇上这话里,说不出有几分的称赞,却是听得叶朝歌心里再次汗颜,她那是捡人家剩下的说,不算自己的真才实学,“你对这次的案子,有几分兴趣?”
再听皇上这话,叶朝歌心里先是一顿,不明白他这话的意图,但她平时就是一个真性情的人,不喜欢说虚的,皇上问她自然更是要有一说一了,“对。”
一边答应,一边还在心中嘀咕,这皇上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她对这案子有兴趣,但这皇上也不可能让自己参加这……
心想说到一半,听得皇上言,“如此,你便参加这次的调查。”
什么?
这次,想象力丰富的叶朝歌也愣了,连初来北辰的朗耶也是张着嘴一副吃惊的模样。
更别说北辰泽了。
“父皇,这朝歌……”
“住口!”北辰泽没说完,皇上也已知道了他要说的,也不正面回答他,只是认真对着叶朝歌说,“然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参加这案子,总还是要有点由头的。”
叶朝歌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皇上还算客气,未说出她是女子不合礼法这种话,把他当成了一般男子。
“皇上,是想让我学我爹立军令状?”
皇上一直未动的眼睛终于是微微弯了一点,弧度虽是不大,却也能让人看得出他的赞许,“你倒是聪明的很。”
她爹的事迹,她可是听了很多遍,爹虽然很少提自己在朝廷中的事,但她作为叶震南的女儿,免不了要在阿谀奉承中听得一些她爹的过往,听得多了,再加上那是自己爹而起的自豪感,自然也是烂熟于心了。
她爹那时初入京城,那时边境正逢战事,他初入官场却是不怕猛虎,主动请缨要去前线,然却被文臣质疑,说其只是一个小将哪会有什么本事,气得她爹当场立了军令状,言若不能击退敌军三千里,必提头来见。
至于结果,看她爹现在活得好好的,自然是凯旋而归。
其后爹风生水起,因为骁勇善战获得了皇上的重用,也在那时娶了世家的女儿,爹的第一任夫人,哥哥的生母,谢梁君。
但如今她虽的确是来为凤邪闹不平,但也没说要自己参案啊。这话是由皇上说的,她这个时候若是退缩了,也不算欺君,但这气势和面子嘛……
她堂堂叶震南的女儿,这个时候,又哪儿能怂呢?
皇上想看她出糗,怕是要失望了,“不知皇上,是想让我怎么立呢?”
“你觉得,那奸细,会是关在牢里那人吗?”
叶朝歌顿了一顿,她前面虽是说得天花乱坠,似为百姓苍生考虑,但她那话里的偏袒也的确是不难听出。
“皇上这么聪明,自然是知道我不信的。”
“好,极好,他送的七彩琉璃杯,朕的确是极为喜欢。”叶朝歌还在想这话为何说到七彩琉璃杯上,皇上的话锋已是一转,“若你能未在三天之内搜集到证据证明他不是凶手,便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哪儿是军令状啊,分明是赌约吗?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你一句话便可决定我生死,又哪需要打这种赌呢?”开玩笑,怎么能随便答应这种赌?
叶朝歌平时虽是粗心,但这个时候的警觉心却是奇高。这皇上平时虽是高高在上,但怎么下令也是要顾着点下面的面子,若是她应了这个条件,往后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那变成了是她自愿,这旁人也不能提什么意见了。
若是让她……
叶朝歌不由地又看了一眼北辰泽。
谁知道呢,上辈子可是皇上让她和北辰泽有的孽缘,她多小心一分,也是没错。
“正是朕明明就能决定你生死,却还是要和你来这一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