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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王子朝着自己跪下,这人却是一点都没有动作,还赶在朗耶说话之前先说了下半句,“你做什么都没用,我就是不收。”
以凤邪的懒惰,收个徒弟对他而言是极为无聊之事,纯属亏本买卖,更何况这个徒弟,本来就已经整天跟着叶朝歌喊着一些奇怪的话了,若是收了下来,与叶朝歌长久相伴,他虽是不担心叶朝歌会被朗耶骗了去,但收个时常脱线的徒弟,也是给自己招惹一个大麻烦。
叶朝歌看趴在地上的朗耶,又看了看神奇严肃的凤邪,知道他已决意,自己没有什么劝的立场,只能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这朗耶趴在地上,无人搭理,只能回身坐好,握了握拳,多了一句“我是不会放弃的。”
不过,他快回国了,以后不知还不能见到,这句话也等同于一句空话。
好在尴尬的场面持续地并不是太久,没多久,目的地竟是到了。
这贴心的马夫,还把车子赶到了她自己家。
是叶府。
太好了!
叶朝歌才一下车,门口的将士见她回来了,立刻向府内通报,三人甫一全部下车,叶震南已从叶府匆匆跑出。
这段时间,他虽是在外守关,守了几十年,但出门在外想念女儿、担心女儿的父亲习性,却是怎么样都不会变的。
这叶震南爱女儿、疼女儿,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朗耶一个外国人没有北辰的习性,所以这副在别人看来非常不肖的老爹出来迎接女儿的场面,在场的人倒也没有惊讶。
“爹!”同叶震南一样,叶朝歌这段时间虽是被送到了谢家,和谢如儿和赵红樯斗智斗勇,也有一堆子烂芝麻事儿,但对叶震南的思念,却仍是满满的。
从她懂事以来,叶震南身兼两职,又当娘又当爹,她对叶震南的亲近自然是不言而喻。
叶震南才一接近,就被叶朝歌扑了一个满怀,笑摸叶朝歌的脑袋,叶震南的眼睛却是在观察着她身边的另外两个男子。
这丫头虽然从小野惯了,做的是孩子王,但这泼辣随便的性格,及笄之后便把男子都吓跑了,如今自家闺女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男人,他自然是要好好观察。
那位身着飞耶国服装的男子,头戴金银,笑容灿烂,应是他这次的保护对象,飞耶国的王子朗耶,一个外国的王子,自家闺女应该不会是对他起什么心思,没有什么威胁。
另一位……
身材颀长、发丝如墨、气质优雅而又洒脱,手执摇扇轻轻动作却是万种风情,散发着巨大的存在感,让人不得不注意到他。
而在那摇扇后面的面容……
叶震南回京才一天,却已是听得了京城中有一位了不得的“歧安公子”,长相艳丽,引得无数官宦人家为他疯狂;受皇上重视,不但让朝中破例启用三司会审,还得到了皇上御口亲封;福气双全,听说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为了他身入皇宫请求减罪,还为此被皇上罚去大理司的停尸间呆了一天。
以这公子的模样,怕正是如今这位京城当中的沸腾的风云人物。
还有一个传言,叶震南也听说了。
“爹?”见叶震南不说话,叶朝歌微微抬头,看见叶震南的眼神正对着凤邪,主动介绍道,“这位是‘歧安公子’,这位是‘朗耶’。”
“你好!”
对比朗耶的大声问好,凤邪小小的一个点头,倒是显得谱大得很。
竟然在自己爹面前摆谱,叶朝歌有些不满,瞪了凤邪一眼,因为叶震南在场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这和凤邪之间的一点互动,却是被叶震南全数看进了眼里。
“谢谢两位,我和我家朝歌说说话,就不留你们了。”
才第一面,她家老爹就对一个外国皇子、一个皇上红人下了逐客令。
“好。”凤邪虽是未呆过官场,但在这几日的应酬中,也是从别的官员的抱怨中知道了不少的官场事,这叶震南的直爽和不委婉的个性,就是被那些官员抱怨的重要事儿之一。无论你多么长袖善舞,在这位不认礼的主儿这里都没有半点用。
所以,他也懒得多说些什么,把叶朝歌送到了叶府,确认了她的安全,他也该回去了。
这凤邪走了,纠缠他的朗耶自然是随着凤邪走,车夫见三人都走了,也自己回去了,一时间,这门口倒真的只剩下叶家两父女了。
“爹。”叶朝歌挽过叶震南的手臂,朝着他撒了撒娇。
“进去吧,撒什么娇。”别说别人了,就算是叶震南自己看到了叶朝歌的这个娇,也是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他家闺女,什么时候用这么小女人的状态和别人说过话了?
两个人手挽手走向府里,也是亲密地很。
“哥哥好吗?”这次护送皇上只点了爹爹一人,叶朝歌自然是要问问那个被留下守关的哥哥的情况。
“还不错。”
叶震南的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