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在花园里那两个小厮说的是凤邪已经死了,但以凤邪的身手世界上又有几人能将他置于死地?
只是他也未回来给她道一声平安,叶朝歌心里总是提着放不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应是没事,应是没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在心里这样子安慰自己了。
这神还没晃完,轿子已经到了目的地,叶朝歌出了轿,却是见得北辰泽正站在轿外等着她。
他这是在等她?
看北辰泽脸上的表情,如沐春风,该是近期遇到了什么好事。
见叶朝歌从轿中出来,北辰泽竟然大步迎上,朝着她便作了一个揖。
看来他不止是心情好,而是心情非常好。
一国皇子向一个大臣之女行礼,还主动迎上钱,别说北辰泽平时那骄傲的性子,就算是素来在市井游荡的北辰邺,也做不来这等事情。毕竟他们在高位上面坐久了,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朝拜了。
“皇子气色不错,看来是好事将近”叶朝歌明知故问,却是没想到北辰泽竟是一点都没有掩饰。
“小登科将近,自然是精神爽朗。”
小登科?
“三皇子本是一国皇子,又哪还在乎什么小登科?”叶朝歌说了句笑话,又顿了顿,“三皇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为了爱情不在乎身世地位,实在是勇敢。”
什么不在乎地位?
叶朝歌装作未看到北辰泽停下,往旁边转了一个头装作看风景,走了几步超过了北辰泽,被海德南“哼”地提醒,方才转过头,看到北辰泽还在原地,又走回到了北辰泽的后方,继续道,“自古婚姻讲求一个门当户对,三皇子必会为我朝婚姻大事带来一股新风向。”
这句句都是戳在了北辰泽的心上,让他回忆起了在百花宴上面的不太开心的回忆。
“朝歌。”北辰泽一步未动,直接转身面向了叶朝歌,“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但那日百花宴并没有发生什么。反倒是,你听了最近京城里面的传言吗?”
“没有,那些无聊的消息我统统不想听。”叶朝歌微微侧了侧身,“以前京城里面也说我虎头腰身。”
“但能传得满城风雨,自然不是空穴来风,我想,你应该做做打算了。”
做什么打算?
叶朝歌眼睛一睁,心里一团心火起,怒目朝着北辰泽微微一瞪,而后又硬是压了下来,她现在人处别人的地盘,总不能太过于嚣张,毕竟海德南还在旁边看着呢,“那照三皇子这么说,我还真没想到,我身边竟会有一个失落的皇子。”
叶朝歌说的是之前传凤邪是皇子的消息,若照北辰泽这么说,那之前的消息岂不是也是真的了?
她想要打北辰泽的脸,却是没想到北辰泽竟已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了,他眼睛朝着海德南去了一眼,海德南即刻明白,带着手下的公公们后退了一段距离,保证叶朝歌和北辰泽的话语绝对私密。
“就算是又如何,他已经死了。”北辰泽凑到叶朝歌的耳畔,口中呼出的口气呵得叶朝歌生恶,后退了一步摸着耳朵,这副嫌恶的样子却是一点都没有惹北辰泽生气,“毕竟我已经找到他的尸体了。”
尸体……
明明天还未入冰寒之时,叶朝歌却是感觉到一股子寒气从自己的脚底直直输满了自己的全身。
怎么会?
凤邪不是武林盟主,他的武功她也是见过的啊,连北辰泽都被他打得招架不住,他哪会被人杀死。
“你骗我!”叶朝歌如此相信,但声音里的颤抖却是未有瞒住北辰泽。
她动摇了。
北辰泽唇角一弯,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他武功很高,一般人都伤不了他,但落入那样的万丈深渊,任谁都会摔成一摊肉泥。他还好,只是平时的白衣变成了红衣而已,脑袋开了花,有些裂了,还看得清大致的轮廓。”
是他!
叶朝歌未想到,北辰泽竟是在自己面前承认了自己伤害了凤邪,如此的自信和嚣张,是笃定了凤邪不会回来吗?
凤邪明明,在临走前,还让自己等她回来的啊。
“我不信!”叶朝歌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却是饶不过自己心底的冲动,她现在恨不得把北辰泽抽筋扒皮。
他已经害过自己一次,如今还要害了自己的朋友。
“你信不信不重要,一切已成定局,”北辰泽走近,撩起了叶朝歌散落在旁的鬓发,将它整理到了叶朝歌的耳后,动作轻柔,却是没有一点的温度,虽似个用心情人的画面,在叶朝歌眼里却成了嗜血的魔鬼。
“反正你,注定是我的。”
他此番来,不过是想拿回一个叶朝歌,任何人挡在他的面前的结局,都是死。
“叶震南之女,叶朝歌。”
叶朝歌本以为自己会被叫到御书房,却是没想到自己竟会在皇上的寝宫,打从一进入这个房子里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