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谢嘉兰,倒不是她旧病复发,而是凤邪在朝中根基尚浅,没有什么大臣拥戴他,而既然这件事是北辰泽操手,想必他会为了自己着想最快速度地解决这件事,为今至计先要让皇上不要这么快就下处决。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拉拢官员这事儿,自然还是谢府做得最顺溜。
“叶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
叶朝歌站在谢府门口,谢府两旁的守卫见此立刻迎了上来,如今的叶朝歌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是三皇子喜欢的人,这些守卫的态度自然是今时不同往日。
“我来找谢嘉兰。她在吗?”
“谢小姐,这么晚了,她该睡了吧?”
“那就把她叫起来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这件事,一刻也拖延不得。
如今的叶朝歌,这些守卫自然是不敢违抗的,虽是担心被责怪,倒也是乖乖地进去通传了,没多久就把叶朝歌请进去了。
叶朝歌双脚甫一踏进这谢府的大门,就见一排的奴才正低头朝她行着礼。
这么久,这谢府与她前几个月来时倒是没什么差别,就是里面的奴才,突然都变得好懂礼貌了。
“起来吧。”叶朝歌也没想什么,她以前不受待见,要说错也不该怪在这些奴才身上,“谢嘉兰呢?”
“请表小姐随我来,大小姐在房里。”一位丫环上前,朝着叶朝歌又蹲了蹲行了一个礼,便带着叶朝歌朝着谢嘉兰的房间一步一步地走去。
谢嘉兰的房间依旧没有动,还是在谢府的偏院里面,“老太太亲自吩咐,表小姐的房间原封不动,就等着表小姐回来呢。”
丫环一边走,还一边朝着叶朝歌表着忠心讨着喜气。
呵,可是她哪里还会回到这里呢?
这个迂腐虚伪的地方,她只恨不得在大火中烧尽才好呢。
“表小姐,请。”话没说多久,已经到了偏院。
叶朝歌才一走进,就觉得屋内的装潢已有了些变化,比起以前,倒是简单了不少。
“朝歌。”这谢嘉兰正对着镜子梳着头,一下一下,进她来了转过身来,如瀑的长发便随之重下,倒是美丽非常。
叶朝歌用了一个眼神,示意摒退了奴才,这人才刚刚出去,叶朝歌便是一句,“谢嘉兰呢?”
没错,眼前的谢嘉兰,小腹平坦,又哪里像是怀了身孕的谢嘉兰呢?
“哼,你这丫头。”“谢嘉兰”将梳子往着台上一放,“好不容易来见我一次,却是就想着别人。”
“百晓生,我找你是有正事。”
“我知道……”百晓生转身朝着床铺那里走了几步,“不就是凤邪的事吗?”
百晓生此刻虽是这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叶朝歌与他相处过,自然知道他是外冷内热不愿意将心思说出来的人,也未在意,“那你告诉我,凤邪为我……的事,是真的吗?”
“怎么,你在怀疑什么?”百晓生一个眼神飘来,却是盯得叶朝歌有些无地自容。
她并不是怀疑,而是因为这事儿太过于让人震撼,她一时间也不能相信。
她上辈子,被人害到那种境地,让她已对“真情”两个字隔离已久。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百晓生见叶朝歌不回答,拿着一个花生放在嘴里,“但你以为,谁都能请动我吗?你又当,凤邪为什么请我?”
“那……那你告诉我,谢嘉兰在哪里?”
“谢嘉兰?”百晓生转头,“她一个大肚婆,能做什么?你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未免也太傻了吧?”
“我需要她去说服谢有道,让皇上给凤邪的案子足够的时间。”
听到这话,百晓生的眸一回,“呵,我虽是江湖中人,也知道这朝堂之上,大臣们都是能少管就少管,你让谢有道帮凤邪说话,是不是太天真了?”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有一定的难度,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叶朝歌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至少应该试试。”
“试试又如何?这只是让谢嘉兰打草惊蛇。”百晓生坐在床榻上,“谢嘉兰一个深闺里面的女子,怎么会认识王爷呢?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让谢有道对凤邪的身份起疑,反而更为不利?”
……
叶朝歌一时无言,可是没有了谢有道,又有谁来帮助她呢?
“朝歌,这朝廷上面的事,可是暗波汹涌,你以前被你爹护着,如今若是真的要跳到这黑流之中,还要好好学学呢。”
一个江湖中人来劝告她这个,倒是让叶朝歌觉得惶恐。
“这黑流,我也不想跳。”但她已累得凤邪被这股漩涡卷了进去,她又哪能只是岸边看着。
“我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却是傻得厉害,这谢有道是万万找不得的……”此等情况,百晓生却好似还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拿着花生一个一个地往嘴里放着,“不过若是这凤邪的事,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