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颐之所以能够任性,无非是源于她的母亲郑贵妃,若是能够让把郑贵妃的气焰压下来一些,那楚颐自然也是会收敛一点的。”
萧止挑挑眉头,仔细的盘算着,他得了消息北齐使臣过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件礼物。
一个名幻媚珠的美人,他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美人定然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你的意思是?”
楚心眼前一亮,盯着萧止的眼睛,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想法。
“可是…”,楚心又是有些犹豫担忧,“可是父王很信任郑贵妃,这又得要如何做呢?”
“你父王要是真的信任贵妃的话,早就册封她当皇后了,可这么多年也只不过是一个贵妃,说明也就不过如此,你还害怕什么呢?”
萧止握住楚心的手,给予她温暖。
“郑贵妃最大的底气是她的一儿一女,公主不必多说,皇子楚琰能力平庸,也是不过如此,更何况后宫里的事情都是那回事,你尽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就算做不赢,你也要狠狠的膈应到伤害过你的人!”
萧止往前凑近了一点,他的眼睫毛轻轻刷过楚心的脸,有些痒痒的。
“你放心,你是不会死的,陛下当年能留你一命,就是想要一个好名声,正是因为你是公主所以才能活下来。你也要好好利用自己的这个身份,你父王已经亏欠了你许多,你不必再担心着什么。”
楚心仔细消化着这些话,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些念头。
“楚颐记恨你,是因为你的母亲曾经是皇后,她的母亲只不过是贵妃,你的身份本就比她高贵许多,所以怎么能被她白白欺负了呢?”
萧止的声音很好听,又带着一些淡淡的蛊惑。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楚心有些烦躁的眨眼睛,她的眼睫毛同样的轻轻刷在萧止的面颊上。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所以才不用担心啊,而他们什么都有,更要担心着自己会做错什么。这后宫里的生活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你要学会去算计,要学会去利用自己的优势,你难道想要一直被欺压下去吗?”
在这一刻,萧止闭上的眼睛,因为他不敢去看楚心的眼睛。
其实楚颐对楚心一大半的记恨,也许是因为来源于自己吧?
但是又怎样呢人,人确是要去爱别人,但最爱的终究只能是自己。
楚颐自己愚蠢耳根子软,自己做下来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不,我不想。”
楚心委屈的把头搁在萧止的肩膀上,他们两个挨得很近很近,都能感受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既然不想的话,要学会去算计,要学会去为自己争取。你的身份虽说是劣势,但也是最大的优势,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啊!”
萧止伸手摸着楚心的头,他知道楚心不会一辈子都会这样平静的。
所以得先让楚心的心里慢慢慢慢有自己的位置再说,楚颐自然也是如此。
谢如绫正在屋子里仔细看着楚心写的字,她知道此刻楚心又去哪儿了,但是也没有多管。
只是看着看着又是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郑迎欢母女真的是太欺负人了,难道以后这一辈子都要被欺负吗?
蓦然间忽然想到的那个媚珠,媚珠真的是个大美人啊,一送过来就把陛下迷的牢牢的,都已经封了贵人了呢!
而郑迎欢这几日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隔三差五的就把她们叫过去训斥,真是可笑。
其实郑迎欢这些年也慢慢的老了,生育了两个孩子,又时刻管理着后宫里这么多繁忙的事,又要操心陛下被那个妃子给勾引住了,整个人操这么多的心,怎么能不老呢?
只要郑迎欢越是气急败坏,她就是越开心,甚至巴不得那个媚珠能够再美一点。
只是一想到楚心的事情,整个人是既担忧又烦闷,公主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也不知到时候能不能找到一个好夫君?
只是恐怕是会有些难,陛下对楚心漠不关心,这段时以来根本就未曾看过几次,就仿佛真的没有这个女儿一样。
谢如绫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说。
楚颐那个丫头做事是越来越过分了,上一次的连池这一次的兰花,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刁难人的手段的确是厉害!
“母亲?”
楚心偷偷摸摸的推开门,却是没想到谢如绫就坐在屋子里了,有些愣住了。
“快过来吧,我知道你又去哪里了,不必再躲着我。”
谢如绫笑着招招手,把扑过来的楚心抱在怀里,整个小身体还是有些冷的,夜晚风凉也不知穿个披风吗?
谢如绫撒娇的笑笑,想到方才和萧止挨得正般的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