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呀,为什么看到妻子过来了,丈夫的眼睛里会有着惊讶呢?
“什么替身?不明白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止语气冰冷,目光没有再放到楚颐身上,只是说到替身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也许演着演着,或是连自己都相信了吧。其实很多时候,初心根本就不像楚心。说话的气质、谈吐都不像,可是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看到了就当做不知道一样。
“你可知道初心每日都要用牛奶沐浴吗?你又可知道每次御膳房要送过去多少的牛奶,多么的浪费?”
楚颐倒是识趣,没有走到萧止身边去,直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从前进宫的时候,心里总是有几分的慌张,可现在看来真的是不一样了,现在王宫可都是他们的天下,没有人再来敢怪罪他们。
“的确是有几分的奢侈,你为何不管管?”
“我不是在跟你说初心的事吗?你为何又要怪在我身上了?难不成她会听我说的每一句话吗?”
楚颐好笑的问着。
“你难道不发学你把初心宠的太过了吗?她到底是用什么好的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奴婢,没有见识。把一些牛奶当做宝物一样,以为每日牛奶浴就能够让自己的肌肤白如雪吗?你的眼光不会这样的低俗,你只不过是把对楚心的愧疚放在她身上,无底线的容忍他罢了!”
终于是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话,楚颐倒也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几分。
“从前在王府的时候,我刁难楚心之事,你不敢为她说话,现在你对初心倒是宠的厉害。你说,若是楚心知道了这些,她会作何感想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起楚心的名字,楚颐总是有几分的不自然。
实在是不知道该要怎么去面对楚心,面对自己的这个姐姐,好像从前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怨恨、厌恶都已经消失了,只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和愧疚。
“你在胡说一些什么?她都已经死了你今日怎么过来,净说胡话!”
萧止抬头看着楚颐的背影,目光满是厌恶。
有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觉得厌恶恍惚间仔细想想。
他们朝夕相处好像已经快有三年了,他们已经做了三年的夫妻,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也没什么,你就当做我是在说胡话吧!”
这些话听得萧止云里雾里的,只当做楚颐是在胡闹,不愿意在认真的去听。
楚颐也不想再自讨无趣,直接出去了,看来,她这一次又是自取其辱啊,没想到一出去便看到了身着华服的初心。
不过才一月没见,没想到整个人倒是养出了几分的贵气,如今穿金戴银的,还真有几分贵妃的样子。
“见过王后娘娘?”
看到楚颐,初心也不再像从前一样的恐慌,最近她的规矩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举止动作很是优雅好看。
“最近不要再用牛奶沐浴了,再怎么奢侈,也不应该像你这样,更何况牛奶沐浴也只不过是偏方,不一定有用。你想学沈妃,可是你如何跟她学呢?她是千金小姐,从小养尊处优,你和她比得了吗?”
楚颐轻飘飘的瞥了初心一眼,伸手抚摸着自己耳边的碎发。
面对初心,她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靠着那张脸,也不想对其太过分。
可是啊,这个初心总是不悔改,总是想在自己面前展示她那一点可怜的优越感。
初心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又是这个样子,她最是厌恶王后在面前高高在上鄙视自己身份的感觉,就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棵卑贱的小草一样,可以随意的被他人轻视。
“不管我怎么样,只要陛下喜欢就好了。”
初心忍不住小声的回了一句,刚说完就想捂住嘴,怕是自己又说错话了。
可没想到楚颐却是丝毫不计较,只是忽然笑了,然后便离去。
“可真是个蠢货啊,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到陛下的爱,居然还敢在王后面前摆出这么一副架子!”
回去之后月香讽刺到,她一向都是站在楚颐这一边的,无论是喜欢谁还是不喜欢谁,她的喜怒表现的尤为明显。
“你说最近楚心如何了呢?她在南梁那边生活的还好吗?”
楚颐重新拿起剪刀修改着那一盆花,可是怎么修剪都觉得不满意,总觉得好像修剪的太过了,应该再添一支花过来。
一枝独秀根本就没什么意思,应该要万紫千红才好玩呀!
“奴婢怎么知道她过得好还是不好,反正不也是那个样子,和王后比不了吗
月香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又牵扯到楚心身上去了?
反正她是很厌恶这个名字的,每次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