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我之所以忍受她不还是因为你吗?难道说我所做的这一切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吗?同样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凭什么你过得这般的好,而我就要忍受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似乎是被某句话给激怒了,楚颐使劲的将手里的剪刀往下一摔,大步走到萧止面前,高高的仰起头看着他。
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又恢复到了从前那个高傲的楚国公主一样,她从来都是这样的脾气,只不过现在做了几年的王后,受了几年的冷落,也知道稍微将脾气克制一点。
可是一遇到什么事情一旦达到了某个爆发点的话,这根本就克制不住了,一定会爆发出来。
“你看看你这副冲动易怒的样子,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去欺负人,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这么的可怜又可嫌!”
这回依旧是像无数回她们吵架一样,依旧是闹得不欢而散,其实今天连萧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叭叭的过来跑这一趟。
难道说还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过来与楚颐说话的理由?
不,绝对不可能。
回去的路上萧止摇头笑笑,极力的想要将这种想法抛之脑后,最厌恶的就是像楚颐这种娇纵任性的女人,似乎一辈子都要忍忍着她让着她一样。
不喜欢,绝对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喜欢的是听话温顺的女人,反正绝对不会像楚颐这样,蛮不讲理,无理取闹。
人走了之后,楚颐无聊的踢着地上的剪刀,剪刀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宫人们还是跪了一地,没有人敢起来。
她们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再一次看到了帝后二人吵架的样子,也没想到王后的脾气居然还是这么的暴躁,甚至面对陛下居然还敢这么的大胆。
更多的也是感觉到庆幸,还好陛下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了王后的大胆无理取闹,有的时候也莫名觉得陛下是不是容忍王后太多回了,哪有女人敢在陛下面前做出这副样子。的?
还是说陛下其实很在乎王后,要不然也不会一次一次的放过她了?
“滚!都滚出去!”
楚颐真的是觉得烦的要命,除了今日和萧止吵架之外,更多的也是方才说的那些话,今天就是和亲公主的车队到了南梁王宫的日子,那么现在的楚心怕是真的已经得偿所愿了吧?
即使这一切的幸福都是自己给她的,可莫名的还是觉得有几分的可笑,小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比不过那个在冷宫里的嫡公主,因为那位嫡公主的母亲好像是皇后娘娘,而自己的母亲只是贵妃。
那时候被莫名的觉得有点不喜欢,有点想要将那位高贵的公主踩在脚底下。
所以那天将那炭火递出去的时候,可都是带着恶意的,因为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当看着那位冷宫里的公主,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卑微的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的时候,才觉得解气了。
才终于确认了什么嫡公主哪里比得过她呢,即使那什么嫡公主的母亲是皇后娘娘又怎么样呢?
现在可都已经不算什么了,只有她才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冷宫里的公主还算公主吗?
得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这样才像话。后来慢慢的长大,事情也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楚心,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卑微至极的样子,而她也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因为这才是正常的样子啊。
自己就是生来高贵就应该是高高在上,而楚心却是恰恰相反,她生来就是这样卑微的,因为楚心就是在冷宫里生出来的啊,本来这辈子都不应该出冷宫,这辈子都只能老死冷宫。
要不是自己大发善心的话,又如何能够过上公主的生活呢?现在又如何能够以和亲公主的名义去往南梁,去往她心爱之人的身边呢,这一切都是自己赏赐给她的啊!
看看吧,楚心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幸福,还是得靠自己是赏赐给她对没错,就是高高在上的赏赐给她,这辈子自己终究是比她要高贵的。
最近南梁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来了位和亲公主,后宫里也算是有了主人,本来就不喜欢寒玉也受够了给她们的气。
寒玉无名无份的,凭什么对她们这般的苛刻?
现在宫里有了王后后,宫里有了主人,想来那寒玉自己也应该识趣几分了吧?
只是谁都知道陛下和王后之间的相处倒是十分的奇怪,新婚夜当晚陛下入了洞房不过才半刻之中便已离去。
本来以为帝后二人怕是不喜欢,不过我想想也是毕竟是半路送来的,和亲公主和陛下。先前也不认识,没见过面,只凭一幅画倒也不能完全喜欢上。
可没想到陛下和王后二人相处着,似乎感觉好像也还行,最起码是相敬如宾?
“这茶是从前一位故人最喜欢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我都记着,不知王后你可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