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一旁看好戏的一众人也开始指指点点的附和起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杜鹃死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
穆筱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嬉笑嫣然,活泼可爱的杜鹃死了?
“她怎么会死怎么会死……”穆筱言双目赤红,失去理智一般的扣住了一个宫女的手腕,“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欺负她了!”
她不相信,好好的一条生命,不过短短月余,怎么会……怎么会就这么没了呢?
“哼!”那宫女甩开穆筱言的手,冷笑一声,道,“我们哪敢欺负她啊,是她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心虚投井死了!”
“就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哪儿用得着我们呀,她自己就得收拾自己……啊!”
“啪!”
是穆筱言愤怒到极致出力打到那宫女脸上的声音,伴随着那宫女“啊”的一声呼痛声之后,此间便是长久的安静。
穆筱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目充血,明明是一起共事的人,怎么就能冷血到这种地步,人都已经走了,还要这样冷嘲热讽不让人安息。
难道他们不知道死者为大么?
“你敢打我!”那被打的宫女仿佛此时才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就向穆筱言冲了过来,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把穆筱言吞进肚子里一般。
“这是在干什么!”一声怒吼,生生喝住了那宫女的疯狂举动,一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地。
春桃姑姑冷着脸看着那已然已经疯狂的宫女,疾步走了过来,“都是在皇上跟前伺候了些年头的人了,怎的还这么不知道轻重!”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能容你们在这里这般胡吵!”
“姑姑!姑姑!”那宫女见春桃姑姑过来了,好似见到了救星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地上,抓住了春桃姑姑衣服的下摆,哭道:“姑姑您要给我做主啊,奴婢不过就是说了杜鹃那贱人……”
“住口!”春桃姑姑显然不想听她说下去,冷声道,“你也算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平日里跟在我身边,我便是这样教你的?”
“都是一同共事的人,即便再有什么不对,也不该由你来评判,你当这上头的人都是摆设么?”
春桃平时说话都很和气,很少有这么厉声指责他人的时候。
“姑姑,您别生气,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错了!”那宫女也知道春桃是真的生气了,春桃平日虽是对她们这些宫女都多有照顾。
但却也是个遇事严苛谨慎的人,平日里小事她或许能忍则忍,但一旦真正认起真来,她们这些宫女自然也是知道厉害的。
因此下,她只能是吃了哑巴亏,即使脸上火辣辣的疼的厉害,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是不住的道着歉。
春桃到底还是心疼底下的人,见那宫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弯腰将人了扶起来,看了看有些红肿的脸,叹息了一声,“下去擦些药吧!”
又看了看其他一些宫女,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那些人哪里还敢逗留,搀着那哭得双眼通红的宫女快速离开了。
春桃姑姑这才看了眼一旁的穆筱言,道,“月儿,皇上让你过去一趟,你跟我来!”
跟在春桃姑姑身后,穆筱言来到了宣德殿。
离宫这样久,要处理的事情一定很多,因此即使是刚刚回宫,耀宗帝也顾不得休息便投身工作当中。
林总管依旧站在一旁,细心的替自己的主子磨着墨。
见到穆筱言到来,耀宗帝才放下了手中的笔,叹息了一声,才道,“林德,春桃,你们且先下去吧!”
“月儿,你与杜鹃既是交好,有些事情,交给你办,那朕也比较放心!”耀宗帝从桌案后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窗边。
窗外阳光甚好,虽然天气还没有完全的凉下来,但此时已比雪瑶城之行以前,好了很多。
穆筱言不知道耀宗帝为什么会提到杜鹃,按理说,一个小宫女,既是是身边伺候的宫女,一国皇帝,也是不会去管的。
可是此时的耀宗帝却给了穆筱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很惋惜,又或者,后悔!
后悔?穆筱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他或许会惋惜,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
但是后悔?应该还不至于吧?
“那日朕……”耀宗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转过身,看了看穆筱言,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再次转过了身去。
穆筱言实在是猜不透耀宗帝到底在想些什么,都说圣意难测,果然不错,只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她面前竟是这个样子,实在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因此穆筱言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保持沉默,她知道,耀宗帝既是把她叫过来了,那么有些事,便一定会说清楚。
果然,沉默了很久以后,耀宗帝才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