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皇宫里最不可信的便是人心,你在这宫里也有些日子了,有些事情,你应当明白!”一入宫门深似海,这皇宫里,又哪里还有什么简单的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花魅影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穆筱言的肩膀,道,“走吧!”
“这事,是你做的吧!”穆筱言忘向带着面具不愿露出真颜男人,虽是疑问,可是语气里却只有肯定,她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按理说,他应该不是这皇宫中人,却偏偏对皇宫中的所有事情好似都了如指掌,他以前应当不认识她,可偏巧却又好似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如今这事,更明显是他一手策划,他到底是谁,又为何出现在她身边?为何要帮她对付太子?他有什么目的?他与二爷,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太多的问题横亘在心里,她想问,却又心知眼前的人不可能告诉她,问了也终究是白问。
好在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人,对她并无恶意。
这样也好,在这宫里,有一个人能帮着自己,也总归是好的。
回到住所,夜已经深了,花魅影送她回来后便离开了,院子外面依旧喧哗,出了这样的事,今天的皇宫,恐怕是静不下来了。
只是此时,穆筱言却不想再去关心这些,太子会如何,甚至是死去的端木青青会如何,她都不想再去理会。
随意收拾了一番,便躺下睡去。
第二日醒来,果然听到的便是有关太子的消息,太子轩辕翊辛,淫乱后宫,废其太子之位,终身囚于东宫,一道圣旨,引起轩然大波。
耀宗帝毕竟念着耀德皇后的,留了轩辕翊辛的命,至于端木青青,后宫之人与太子有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此时虽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但耀宗帝毕竟不可能自己再大肆宣扬,端木青青死了便是死了,至于她所犯的罪,耀宗帝也没有再多做追究。
此番事虽是了了,可是穆筱言却是知道,北昭皇宫真正的动乱怕也要开始了,太子一旦被废,储位之争,必将明了起来。
穆筱言不知道二爷对这皇位到底存着什么样的想法,不在意尚且还好,若他也如三爷一般执念于此,此时太子被废,对他而言,着实算不得好事,毕竟他如今远在西北,这京城里的事,就算他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顾及周全。
花魅影此番这样做,虽是为她出了一口恶气,但站在二爷的角度而想,又着实冲动了些!
也罢,事已至此,再想也无用,花魅影与二爷既是交好,或许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又或者二爷对那皇位根本就不甚在意,京城如何,他或许根本就不关心。
随意吃了几口小柔准备的点心,穆筱言便找了一本书来看,刚刚翻了几页,小柔便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些急色,“姑娘,皇上召你过去呢!”
“皇上?”穆筱言吃惊不小,两年来,耀宗帝将她囚禁于此,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早已忘了她穆筱言这个人的存在了。
可是他为什么又突然想起了她,而且还召她过去?
“是呀姑娘!”小柔走过来接过穆筱言手里的书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又拿过一旁的披风为她披上,才接着道,“宣德殿的小太监在外头等着呢,姑娘快些过去吧!”
穆筱言点了点头,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你便在这里等着吧,跟了过去也没什么用,到累的在外头受冻!”
小柔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将穆筱言搀到屋外,看到站在外头的小太监,才笑了笑,“我们姑娘身子弱,还劳烦公公好好照顾着!”
那小太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才对穆筱言道,“姑娘请!”
两年未曾踏足宣德殿,这里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雄伟壮观,满目威仪。
一路跟着小太监进了宣德殿,耀宗帝依旧坐在桌案上批着奏章,春桃姑姑与林总管依旧一左一右的站着,一切好似都跟两年前没什么两样。
可是穆筱言却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行了礼,上首的耀宗帝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一旁燃着的炭炉里偶尔传出了“哔哔啵啵”的声音,间或的,耀宗帝还会发出一两声轻叹,可是他始终不曾抬起头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穆筱言。
地面很冷,冰凉的触觉透过膝盖好似一直传到了心底!
冷,透彻心底的冷!
好久,久到身体好似已经麻木,耀宗帝才好似突然发现屋子里还跪着一个人,抬起头,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什么情绪,“起来吧!”
穆筱言闻言想起身,可是脚麻的厉害,竟是完全使不上力气,刚刚一动,整个人竟是狼狈的像地上摔去,她自嘲的一笑,看向上首仍旧只是冷冷看着自己的耀宗帝,道,“到让皇上见笑了!”
说罢,再次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
耀宗帝依旧挥退了站在身旁的春桃与林总管,屋子里,只剩下穆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