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她一定要弄清楚三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这宫里她没有什么信赖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想来便觉得有些讽刺,在北昭皇宫生活了这么些年,这种时候,却想不到能够帮助自己的任何人。
一路熟门熟路的往景香苑赶去。
景香苑,是慧儿被封妃之后所住的宫苑,如今三爷这般境况,也不知道慧儿到底如何,希望她还在景香苑,或许能从她那里了解到一些三爷的事情。
一路赶到景香苑,却见门口有两个佩刀的侍卫守在那里,穆筱言停下脚步,看来,要进去,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正为难间,却见景香苑的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继而是一个小宫女从里面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什么也没来得及说,直接便跪倒了地上,抓住了其中一个守卫衣服的下摆,才哭诉道:“求求你,就当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娘娘,救救我们娘娘啊,再不宣太医,我们娘娘……”话没说完,那宫女便伏地痛哭起来。
“嚷什么嚷?”那守卫不耐烦的一脚踢开伏在自己脚边的宫女,满脸不屑的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自称什么娘娘?太医?太医岂是你们想让来就能来的?”
“就当我求你!”那宫女被人一脚踢得向后摔去,却仍旧不管不顾,爬起来又想去抓那守卫的衣摆。
那守卫见此正欲又是一脚,斜刺里却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女声,“住手!”
穆筱言原本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毕竟此时如果被发现,以后再来这里可能就更难了,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要她装作看不见,也绝不可能。
而且听那宫女的意思,慧儿应该还在这景香苑,而且怕是过得十分不好,慧儿与她向来相好,如今又怎么可能不管不顾?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原本准备一脚踢出去的守卫被穆筱言一喊,倒是收回了腿,一脸警惕的看向了穆筱言。
面前的女人虽是一身极其简单的宫女服饰在身,可是通身却又透着一股子贵气,夜色下,消瘦的脸庞显得越发的苍白,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是哪个宫里的宫女?不,这气质,绝不是一个宫女那么简单!
“我是谁不重要!”穆筱言怒瞪了那守卫一眼,走到一旁将那摔在地上的宫女扶了起来,才道,“我到不知道,这皇宫里何时轮到你们奴才到处耀武扬威了?”
此话一出,先是便对穆筱言身份有所怀疑的守卫更加坚定了心里的猜测,面前的女子,身份绝不简单。
在皇宫里呆了这么久,又哪里会那么没有眼力见,当下便拱了拱手,满脸谦卑的说,“姑娘深夜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穆筱言闻言冷哼一声,这个时候,她若越是弱势,别人还会当她好欺负,于是冷着脸道,“景香苑的主子身体有恙,我奉皇上的命令前来探望,怎么,皇上的事情还轮到你一个奴才来过问了?”
那守卫闻言腰弯得更低,忙道,“不敢,既是皇上的命令,那……”
穆筱言原本还庆幸这么容易蒙混过关,哪知一旁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守卫却拉住了说话的男子,客气的拱了拱手,道:“原是皇上的意思,奴才不应多问,但还望姑娘理解,奴才也是有命在身,不得让任何人进入,到不知姑娘身上可有何证明身份的信物?只消让我们看上一眼,安下心来,自然便让姑娘进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穆筱言自知也无法反驳,但是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见到慧儿。
当下便拿出了一直待在身上的一块玉佩,冷声道,“这东西,你们可认得?”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穆筱言却心虚的厉害,这东西不过是自己随身带在身上的一块及其简单的玉佩,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她把东西拿出来,不过是为了虚张声势。
在宫里做奴才做了这么些年,这些人的心理她多少能摸清楚一些,宫里的主子何其多,有些人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
因此在宫中生活,人人都要学会小心谨慎,现在她越是强势,这些人便越不敢怀疑她的话。
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未显露分毫,昂首挺胸,好似手里拿着的,当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那两人见穆筱言当真拿出了所谓的信物,纷纷凑过来看,半晌之后才收回视线,然后互相看了对方,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在宫里当差,连这点眼力见儿也没有了么?”穆筱言冷哼,收回玉佩,讥笑道,“难道你们这东西都不认得?我劝你们最好识相点,耽误了皇上的事情,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最后一句话,竟是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威严。
那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想来应该也没有人敢假冒皇上旨意,其中一人便走了出来,笑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见谅!请!”识相的让开身后的路。
穆筱言点了点头,这才冲一直站在一旁的小宫女道,“还不快些带我去见你们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