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刘全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华谡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撑着桌面缓缓直起身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后脑勺还有点隐痛,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鼻端仍有香气萦绕,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刚才那销魂蚀骨的一幕,立刻站了起来:“她去哪儿了?”
刘全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皇上,您说的是谁?”
“朕问的是阿宓!”华谡不耐烦地说。
“这个……”刘全的眼神里带了一丝诡秘,“奴才不知道,但是太后娘娘有要事请您过去。”
华谡的心思还放在刚才的事上,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母后有什么事?”
“奴才不知道,太后说您去了就知道了。”跟在华谡身后走出去时,刘全忍不住阴险地笑了。
这次,那个琼奴公主大概是要玩完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连皇上也不会再护着她了。为了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得更彻底些,刘全刚才已经把话悄悄传出去了,现在,恐怕半个皇宫里的人都聚集到太后宫里等着看笑话了吧。
等一会儿事情了结了,他应该立刻把这件事告诉还在禁足中的颜贵妃,一定能讨来重赏的。
果然,太后的寝宫里已经去了不少人,包括后宫里几个得脸的妃嫔。
所有人都聚集在姜宓住的小院里,太后也在那里。
华谡皱了皱眉:“母后,这是……”
在太后的示意下,吴嬷嬷上前一步,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皇上,今天贺尚书的夫人带着四公子来给太后请安,那位贺公子和琼奴公主见了一面,后来两人说是出去赏花,但奴婢在御花园没找到他们,听几个侍卫说看见公主带着贺公子往房里来了,可是……”
吴嬷嬷说不下去了,太后便接口道:“事关公主的名誉,她到底不是哀家亲生的,所以只能请皇上来做主了。”
华谡的脸已经变得比锅底还黑,一语不发地走上前去,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地上到处扔的都是衣服,华谡刚走进去,一脚就踩到了个肚兜。那刺目的红色让他眼底生疼,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就凭着那一股气冲上前去拉开了床帐。
觉着他也该看得差不多了,太后这才在吴嬷嬷的搀扶下慢悠悠地往里走,她俩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这么多人啊?”少女的声音里带了浓浓的困惑,却让太后的脚步一瞬间就收住了。吴嬷嬷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扶着太后往前走,两人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太后,你没事吧。”姜宓轻轻扶住太后,意味深长地说道。
就看太后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可能没事。
太后都差点要失态地去揉眼睛了,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宓笑了笑,反问道:“太后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太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听到屋里传出女子的哭声时,才猛然醒悟过来。姜宓既然站在这里,那么屋里的女人是谁?
“你们竟然在宫里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不知廉耻!”华谡盛怒的声音传来。
太后仔细一看,跪在他面前衣不蔽体的两个人里,一个当然是贺森,另外一个披着被单的少女,竟然就是薛琳!
怎么会这样,之前薛琳明明和她一起去了花园,后来觉得有点儿不舒服,太后便让宫人送她回去休息了。但是,她怎么会来了姜宓的房里,还和贺森睡在了一起?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人看了,简直是身为女人的最大耻辱了。
太后又惊又怒,简直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死命地瞪着自己的侄女。
薛琳也是刚刚醒过来,从来没遇到过什么挫折的她面对这样的困境,就只知道哭了。
刘全也傻了眼,本来是想看姜宓的笑话的,结果却没想到看了岚山郡主的笑话。一想到外面等着来看热闹的那些人,刘全就恨不得能把舌头咬下来,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皇上和太后第一个要惩治的就是他啊!
这回,他可是真闯了大祸了。
姜宓勾起嘴角,眼里却殊无笑意。
太后动起手来,果然要比别人都狠,一出手不是要她的命就是要毁了她的清白,不过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
她本来只是想找花影解毒的,谁知道去了太医院,却无意中听见了其他太医说的话,知道薛琳和太后根本就是一伙的,就是她来太医院让人准备了带春药的熏香和放了蒙汗药的茶。
双管齐下,这是准备好了非要让她中招不可啊,薛琳可真够下得去手的,幸好她没喝那杯茶,而是偷偷换给了薛琳。
所以,现在她把薛琳也拖下了水,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想去害别人的时候,就要做好遭受反噬的准备,她现在只想对太后和薛琳说这么一句话。
而且,她也算是手下留情的了,并没有给贺森吃什么媚药,而是干脆利落地把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