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我这个当讲官的,就是那些当学员的,他们该喝酒还不是一样喝酒?
难道指望这群大老粗去讲什么风花雪月?
“你口中的张兄,是陛下身边那位神机妙算的张先生吗?”
“是。”
“哦,那没事了。”朱辅瞬间气全都消,反而是一脸热切问道,“除了喝酒,就没做点别的?”
“父亲所问的,是何事?”朱凤半醉半醒,也没有政治觉悟,听不懂话中隐晦的意思。
朱辅道:“你们在哪喝酒的?没去教坊司,给找几个姑娘?”
“就在普通的食肆。”朱凤摇头。
“不会办事!你可有问问他,陛下对……为父,可有何安排?”朱辅既想在儿子面前板着脸,装出严父的样子,却又好像是有事相求。
严肃占一半,恭维占一半。
然后就成了不怒不喜不悲不欢的状态,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儿子面前抬不起头了。
朱凤道:“陛下不是让父亲去研武堂吗?”
“哼!让为父去那种地方,听你们一群年轻人讲怎么开炮?有何可听的?”朱辅觉得皇帝这是在拿自己开涮。
学就学,居然是去跟儿子,还有儿子的朋友学。
丢人丢大发了。
“父亲,不单是您,连保国公和寿宁侯也在,而且最近还有不少的公侯伯派人来问我,看是否有机会也能进来学……我都跟来人说,要听陛下的吩咐……父亲,那不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