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不错。不管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别的,都要在这个宫里走好每一步,当真是要步步为营,才能有能力保护想保护的人。”
听着慕容昀的话,楚梦灵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为了不想慕容昀如此沉重的下去,楚梦灵淡淡一笑,“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想太多了,你的伤该换药了,我去把太医找来。”
听着楚梦灵的话,慕容昀也没有多说什么,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他终于还是感到身心俱疲,等到太医过来,帮他处理了伤口,几个人又收拾了一下,吃过晚饭,暮色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笼罩了整座皇城。忙了整整一天,几个人也不想多浪费时间,各自回了房间,而由于慕容晴的事之后,加之禹州一连串的事,慕容昀也向自己父皇申请,让楚梦灵来东岳殿暂住,如此当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并没有如约而至,乌云片片飘忽在空中。一阵划不开的阴霾包绕着整一座蓝苍皇宫,似乎挥之不去一般。
散过早朝,楚梦灵和慕容昀正在打算是不是要去宣政殿找慕容白的时候,宣政殿的管事公公突然来说,皇上有召见,二人自然不敢怠慢。
刚到宣政殿,慕容昀就看到了六皇子慕容璟也在,他突然想到,自从慕容晴出事之后,她这位胞兄,好像在自己视线里消失了一般,不知道他今天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慕容昀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时,正位上的慕容白突然开口,“来人,去把慕容哲给朕带上来。”
士卫们应声退下,没过多久,身穿囚服身带铁链的慕容哲被带了上来,虽然他的样子狼狈了很多,却看得出身上并没有伤,看来,慕容白之前跟刑部有吱会过了。
一进门,慕容哲立马扑跪到地上哭喊着,“父皇,儿臣冤枉啊!”
“冤枉?滚!朕不是你的父皇!”
“父皇,没有证据,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没有证据?你是指哪一件事?你的欺君之罪,你母妃就是人证,至于谋害一事,璟儿,告诉你‘哥哥’你那天都看到了什么。”
慕容白的话,如一条沾了辣椒水的皮鞭,每一个字都打在慕容哲身上,打得他体无完肤,他瞪大了双眼看着站在一边的慕容璟,是啊,他怎么把他给忘了!慕容哲想扑向慕容璟,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的士卫们紧紧桎梏着,半点都动弹不得。
“回父皇,儿臣母妃身子一向不好,儿臣又不放心他人为母妃拿药,每次都是儿臣亲自去的。那日,儿臣如平日一般去太医院给母妃拿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日伤了胃气,那日腹下疼得几下,儿臣便放了药,往太医院后院如厕。谁知,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慕容哲同一个太医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然后那个太医给了他一个小瓷瓶,当初儿臣并没有觉得如何,也没有在意,所以并没有禀告,直到晴儿她……”说着,慕容璟黯然的低下头。
不管慕容璟是为了什么今天才把事情说出来,但听到慕容晴的事,慕容昀还是走到慕容璟身边,用手拍了拍他肩膀,以此表示安慰。
慕容璟话刚说完,慕容哲开始撕吼,“慕容璟,你血口喷人!你可以去给母妃拿药,我为什么不可以!父皇,父皇,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那日,儿臣是去给母妃拿药的。”
慕容白没有理会撕吼的慕容哲,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那个慕容昀是认得的,那正是那日他们找到的,里面装着的正是鹤顶红,“璟儿,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慕容璟点了点头,“是。”
“慕容哲,你还有话要说吗?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一定比我们都清楚吧。”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不!不可能!父皇!你不能冤枉儿臣!”
“事到如今,你还敢说冤枉?”
“不!你不可以杀我!父皇你不可以杀我!我外公是镇国大将军,我舅父是骠骑大将军,你们不可以杀我!不可以!”看到自己必死,慕容哲最后想起了自己重握兵权的外家。
慕容白何许人,慕容哲想得到的他如何想不到,他并没有被慕容哲唬住,“看在安大将军功于社稷的份上,朕今日就留你全尸,来人,慕容哲欺君妄上,谋害皇嗣,两罪并罚,赐毒酒!”
慕容白没有给慕容哲任何反应的几乎,几个士卫拿着混了鹤顶红的毒酒突然出现,硬逼硬灌的,不管慕容哲如何挣扎,最终把一壶毒酒灌下大半,直到看到慕容哲瘫倒在地上,几个人才最终离去。
看着地上垂死的慕容哲,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而在慕容白看来,这是最好的结局,作为皇帝他绝对不能让他的臣民知道,慕容哲不是他的亲子,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同样,他也顾忌到安伯然和安季东两人手中的兵权,好在证据确凿,安伯然即使不满也不会多说什么,况且他并没有安排慕容哲斩首,已经在最大的程度上保全了安家的脸面,同时慕容白发布圣旨,告是二皇子慕容哲突染重病暴毙。
当慕容白手执玉玺,在明黄的圣旨上打印按下后,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