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雪饶”谢谢是你来送药,不是旁的什么人。
“姐姐,你快别这么说,要是大哥哥知道了”雪饶适时地住嘴,但哀伤的眼神却透着一丝惋惜,叶枫抹了一把嘴上的药渣子,真苦啊,雪饶翻看着叶枫胳膊上淤青,眼露心疼之色,“姐姐,我去讨要些伤药吧”“呃,没事啦,过几天就好了”叶枫看着雪饶较真的眼神,有些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雪饶的头,就像小时候雪饶被教武功的师傅惩罚了,她都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就算自己再讨厌杀人,讨厌鲜血,甚至在刚开始看到别人杀人时,她都会整晚整晚的做噩梦,但是至少是有尊严的,也好过一个玩意。
雪饶见叶枫有些精神不济,想着该走了“姐姐,昏睡了三天,好好休息,莫要担心”“嗯嗯”叶枫胡乱地点了点头,打着哈气,真的好困啊。“奥,对了,大前天是姐姐生辰吧?还未来得及恭贺姐姐,这是贺礼”雪饶笑着把一支漂亮的紫珠流苏金簪子放在了床头上,便起身告辞。
许久叶枫才伸手摸上了旁边那簪子上的珠花,嘴角露出一点苦笑来,生辰,何来的生辰,那番折辱算是生辰礼物么?真是可笑之极。
叶枫扶着床沿慢慢地滑了下去,挪到梳妆台前,一眼就看见铜镜里脸色苍白的鬼样,呵,真吓人。慢慢坐下,伸手按了下肩头,嘶,好疼,退下衣服,就看见一圈深深的牙印,紫黑紫黑的,差点被咬下了一口肉,好像被上了药,已经结痂了,这分明是属狗的呀,真是
大殿内灯火通明,金色的帷帐被人轻手轻脚地放了下来,鬼魍穿着一件墨色睡袍,仔细看去,上面以金丝线勾勒出了明暗的花纹。腰侧只有一个腰带轻巧地打了个结,敞开的胸膛,上面有几条结了痂的伤痕。他躺在铺了貂绒的榻上,微合着眼,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怀里的某只雪狐,微勾着嘴角,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小汤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主人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好了。榻的旁边跪着两个穿着薄纱的侍女,红色的肚兜在明晃晃的宫殿里看得格外清晰。两人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捏着鬼魍的脚,深怕出了什么差错,就丢了小命。
一丝轻风吹过,烛影晃动了下,鬼魍一下子坐了起来,两个侍女吓得从榻边滚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主上,饶命饶命”鬼魍的眼睛闪了又闪,露出了然的笑“下去”“是”跪在地上的两人连忙退了出去。
主上伸手从边上的矮桌上取过茶杯,抿了一口茶,这才伸手揪过一旁的雪狐,点着它的鼻子怒骂道:“给你几分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知好歹的家伙。”只见一个全身雪白,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家伙,卷成一坨,只露出了两个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蓝,无比可怜兮兮地瞅着自己的主人,其实内心却在无比的诽谤:不就是一时舒服,忘记了么?您至于那么爱计较么?“哼,记住自己的身份”小汤圆望着自己主人阴冷的眸光,瞬间就没骨气地缩了缩身子,转到一边面壁思过去了,“我是宠物,我是宠物,我是宠物”“啊,要死了,要死了,亲爱的主子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啊?可怜的我还活在被压迫中”“怎么还不出来,等着我请你吗?”
自虐中的小汤圆一愣,瞬间一脸兴奋地望着自家很骚包的主人,端坐在榻上,一边品着茶香,一边精致的手指在案几上有节奏地敲打着,摆出一副自认为很销魂的姿势。“哼,那叫骚情,好不好啦?不就是长了一张很是妖孽的脸么?咱这才叫青春可爱,靓丽无敌的萌圆子。某只很臭屁的雪狐丝毫忘了自己此时正处在自家主人的眼皮子底下,眼底的鄙视还未成型,就被自家主人一脚踹到塌下去了。
手中一动,茶杯落地,光影交错的暗处,跌出一人来,此人一身白衣如雪,面上不见一丝被人抓包的尴尬之色,伸手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摆。走上前来,坐在塌的另一边,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抿了一小口,也不开口讲话,继续沉默着。主上见了也不生气,嘴角挂着淡淡地笑,见来人喝完了一杯,又亲自为其倒上。
小汤圆就更惊惧了,谁能有这么好的福气,让自己的主人亲自伺候呢?难道两人有奸情?想到这里,小圆子伸出胖乎乎的肉爪子,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盯着白衣公子瞧,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如沐春光,第二眼长得很纤细,嗯,适合被压。嘿嘿,这么看来自己英明神武的主子肯定在上面了,越想越兴奋,甚至连哈喇子掉下来了都未发觉。
鬼魍看着自家宠物一脸猥琐的目光穿梭在他们之间,顿时眉毛一挑,脸上的笑更阴森,连旁边的人都不由地勾起了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暗处的鬼七不由地扶额:小汤圆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次连老天爷也要灭你。鬼魍一个眼神扫过去,嗖地一声,某个还正在幻想神马的小汤圆就被拎走了,传来主上冷冽的声音“给我丢到寒清池里去,泡上个三天三夜。”鬼七一听,头皮发麻,可惜还未回过神的小汤圆则是一脸的迷茫,还陷在神马基情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白衣公子听了嘴角一撇,不以为然。要是他就把所有的毒都在这个看起来肥嘟嘟的肉团子上试一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