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尉迟恭带着红袖又去了张府,朱门依然紧闭,红袖在马车里指点尉迟恭去问了一个在苏州做买卖很多年的老人,他告诉尉迟恭,这张家的人,早在一个月前就不知去向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至于那传说的二夫人,则更是没有听过,张员外一向很尊敬夫人,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听说最近娶小妾的。
尉迟恭回到马车,红袖端着茶碗捂着手:“那天见到娘亲的时候她脸色没有以前那么难看,那就说明她的病应该得到医治了,至于张员外有没有娶我娘,我也不管,可是,为什么这一家人一个月前却消失了呢?”
尉迟恭坐到了她的对面:“张员外一向很乐善好施从不与人结怨,恐怕这件事应该和你生凌儿脱不了关系。”
“之前,陆嫣然曾经给我看过娘亲的一个戒指,她骗我说那是娘亲的遗物,可是我一眼就看透了,那虽然是娘亲的,却不是她最珍贵的。”红袖目光殊而变冷。
尉迟恭摇摇头:“可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再说了,你生了皇子,她还有什么好想的,我如果是她就会好好的来巴结你,毕竟你们曾经是好姐妹啊。”
“难道是德妃?她恨我不肯把凌儿的抚养权交给她,所以才这样报复我的?”红袖觉得这个也很有可能性,德妃心胸狭隘,之前一直以为凌儿肯定会交给她,结果却被兰妃得到了,心有不甘的德妃肯定是想这样报复她。
“德妃很有势力,心胸也不宽广,可是凌儿已经交给兰妃了,我要是她就直接对付兰妃好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的对付你呢?”尉迟恭觉得这个也不对劲。
“这样不对那也不对,那你要我怎么办?难道是我娘自己没事找事吗?”红袖一颗心因为焦躁而有些不耐烦,她烦躁的捶着自己的腿,那样的懊恼,现在她需要的不是否认,而是事实,她不习惯像一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红袖你相信我吗?”尉迟恭容忍她的脾气,因为他知道那样的感觉真的很让人觉得不舒服:“你给我三天时间好吗我一定把事情都给你理清楚。”
“我等不了等不了等不了!”红袖跑下马车,有些癫狂:“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害我,到底是谁,给我出来出来啊!”想她死也好,想她不安稳也好,只要对她一个人就好了,不要牵扯其他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娘亲:“我阮红袖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找我啊!”
“红袖!”尉迟恭惊恐的跳下马车,却堪堪只来及接住那个因为出血而晕倒的女人:“红袖,红袖你究竟怎么了?”大股的血水从她的下身流出,将原本素色的罗裙浸染。
开门的药店老板赶紧对着尉迟恭招手:“快快,送你们家夫人进来!”说着又对里面的学徒喊道:“还不赶紧准备热水,你,把我的药箱搬来……”
尉迟恭被关在门外,焦躁的走来走去,为什么红袖会忽然大出血,母后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红袖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身子弱,为什么会大出血?
小学徒端了杯凉茶过来:“先生放心,我师傅是整个苏州最有名的大夫,有他在,红袖姑娘肯定不会有事的。”
尉迟恭警戒的看着小学徒:“你,认识她?”
小学徒低头没有看见尉迟恭一闪而过的杀意,兀自漫不经心的说道:“对啊,红袖姑娘的娘亲的病一直都是师傅在调理的,不过,听说去年的时候红袖嫁出门了,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啦,因为她们母女其实都不是那种很喜欢和别人说话的那种……”
尉迟恭收敛眼里的防备,换上了探究:“那你们知道红袖嫁人之后她娘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许他们知道什么事。
小学徒陪着他一起站在门口:“不知道,反正因为她娘那个病很耗钱的,其实不是我师傅贪钱啊,真的是药材实在是太昂贵了,所以才收她们那么贵的诊金的,然后红袖姑娘不是嫁人之后么,她娘每个月都正常来拿药,但是却再也没有涉过药钱了。”
小学徒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尉迟恭的表情:“其实你就是红袖姑娘的相公吧?哈哈,果然被城东的那个老瞎子说准了,红袖这一辈子都会非富即贵,还说了一句什么有凤来仪,哈哈,想不到她真的嫁给你这么一个体面的男人。”
尉迟恭被小学徒那个跳跃的思维整的快要发火了,真没见过这么聒噪的男人,他只是想问红袖娘的事情,他非要给他整出这么多,还有什么叫有凤来仪,那是说红袖是皇后命好不好,真是没文化。
“那个,我们说说红袖娘亲的事情好吗?”
“哦,你别急啊,好吧好吧,我们说她娘亲的事情。”小学徒接到尉迟恭身上散发出来压迫的气质,有些呼吸不过来,悄悄的后退一步:“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只不过是有一天看见她娘从张员外家出来,要知道,张员外这个人和他妻子一向是伉俪情深,虽然红袖娘长的很漂亮,不过我们不相信张员外会对这样的老女人有感觉的啦!”
对于小学徒的习惯性走题尉迟恭只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