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要是没事就去前面的静心庵吧,朕在那里等你。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说着就带着德妃一行人消失,红袖一个人坐在枯草之上,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尸体,好冷。
静心庵由于尉迟修的到来而变得灯火通明起来,红袖安静的跪在蒲团之上,夜会男子,这恐怕是后宫里最忌讳的事情,可惜,都怪她布局不够细致,只是一心想要吸引出妃子,却忘了,那些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
“淑妃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吗?”尉迟修看着那个跪在面前却没有一丝悔改的女子,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他也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告诫,有些人,在这里,想也不可以。
红袖捏紧袖子里的东西:“臣妾只想告诉皇上,臣妾与那名男子并无纠结,臣妾此番到来也并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
德妃决定一定要在今晚将红袖治死,否则她将永世难安:“淑妃这说谎话的本事倒是越来越高操了,相约西月静心庵,这样的句子都写出来了,怎么,淑妃还想狡辩只是想找出你娘亲的事情吗?”
红袖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德妃,一笑:“我倒是奇怪了,若说那男子写给我的情书,德妃怎么倒是能够倒背如流?莫不是,这情书倒是出自德妃您之手?”
“胡扯!”德妃慌忙看向尉迟修:“皇上,你莫要听信那淑妃的妖言,臣妾,臣妾只是……”
“你只是派了个宫女安插在本宫身边,德妃,本宫说的可有错?”红袖打定主意这次怎么样也要将这德妃给拖下水,于是跪直了身子看着德妃。
德妃很想点头说是,可是这张红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说这话一定是在给自己下套。
红袖要的就是她哑口无言:“皇上,臣妾一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臣妾身边的宫女巧儿竟然就是德妃的眼线,德妃一直在命令巧儿做些对不起臣妾的事情,甚至连臣妾生孩子,以及难产的事情,这德妃都有参与。”
事情一但牵扯到了皇子便变得严重起来,德妃慌忙跪下:“皇上,臣妾没有,您别听信这张红袖信口雌黄,臣妾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红袖看着那跪在身边的女子冷笑连连:“怎么,既然做了还怕被说出来吗?本宫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在!”
“你……”德妃忍不住的开始直冒虚汗,这张红袖究竟掌握了多少东西,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是打雁的反而被雁子啄了眼一般。
“巧儿自从跟了臣妾之后就一直觉得对不起臣妾,而昨儿,巧儿的良心终于承受不了那重担,所以将一切都告诉臣妾了,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可以唤巧儿上前求证。”
尉迟修看了一眼德妃,并没有说话,这德妃也是,依仗着自己的身份一向是不把人放在眼里,这红袖这次给她好好的折腾一番,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德妃发现尉迟修并没有帮自己的意向就更加的不安了:“皇上圣明,臣妾并没有做那些事情,那个巧儿是淑妃的人,自然会帮淑妃说话,皇上……”
“那箐儿呢?德妃娘娘您又怎么说?你胁迫箐儿,威逼她为你所用,甚至成为你伤害玉妃孩子的帮凶。这个,你又该怎么解释?”
面对着红袖的咄咄逼人,德妃却是节节颓败,她颓然的倒在地上:“你,你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箐儿的事情,就算那个巧儿出卖了她,可是她们怎么会知道箐儿的事情?
“我怎么会知道?”红袖看着德妃的样子就知道这场斗争她赢定了:“德妃娘娘,人家常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嘴角胜利的上翘,怪只怪她自己胡乱许诺,答应箐儿的事情又不肯做,所以当巧儿以受害者的身份找到箐儿的时候,箐儿二话没说就答应帮她们。
尉迟修忍不住的为红袖的精彩表现而鼓掌,他站起身,上前扶起红袖:“好了,这天凉寒气重,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德妃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红袖借着尉迟修的手想站起来,结果却发现双腿没力,而两腿之间不断的有热流奔腾而下,因为她穿了一身红衣,所以并不怎么醒目,现在跪得时间久了,连蒲团都被沾染上了血渍,她伸手摸了一下裙子,雪白的手指顿时变得鲜血淋漓。
尉迟修的脸色苍白起来:“红袖,你,你怎么了?”他顺着红袖的手往下看,不断的有血顺着红袖的裙子晕染地砖。
尉迟修打横抱起红袖对着身后的太监喊道:“快请太医!”红袖软软的靠在靠在尉迟修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皇上,这局是您设的吧?”一只手从尉迟修的怀里伸出来,一枚小小的金锭子出现在掌心:“小小的平民又怎么会有这刚刚出产的官银呢?”
“红袖,你什么也别说了,求你了,咱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行吗?”尉迟修从未如此惊慌过,上次生产虽然也曾担忧,但是,至少那时候的张红袖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全没有任何的生气,他抱紧怀里的人:“红袖,朕错了,好不好,等你身子好了,你可以打我骂我,朕任你处置,行不行?”
“皇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