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卷起袖子,从头上拔下发簪,看着那锋利的发簪,希亚有些不安:“算了啊,你还是别这样了,太危险啊!”她真心只是随口说说,那时候她还小,所以不知道轻重缓急,可是现在红袖作为一个成年人还将葵水给弄到石像上,会不会有点奇怪啊?
“等等!”巧儿忽然抱住红袖的手有些凄惨的叫到:“娘娘,请您三思,您身为贵妃,每个月的葵水都是记录在案的,今天根本不是您的日子,若是您这样,反而会让其他人怀疑,让奴婢来吧!”
她抬起脸,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奴婢是下人,自然不会有这些疑虑和顾忌,所以娘娘,不要!”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娘娘的,如果被抓到一点点的把柄,那么便是万劫不复。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希亚也比较赞同巧儿的想法,她看着红袖认真的说道:“真的,这事儿可大可小,你要是不注意,会引火烧生的。”
红袖看了看巧儿又看了看希亚,然后交出手里的发簪,巧儿撸起袖子,咬牙拿着那锋利的发簪朝着自己白嫩的胳膊上狠狠的划了过去,顿时血流如注。
巧儿一抬手,那殷红的鲜血洒满白色的雕像,红袖看着那被浸染了鲜血的雕像有些出神:“父亲,请耐心的等待,红袖一定会救你的!”她慢慢的跪了下来,捂着脸痛哭起来。
兰妃和尉迟修匆匆的追了出来,看好这一幕都惊讶起来,尤其是兰妃,好容易逮到红袖的一个把柄,更是不愿意轻易放弃,于是尖着嗓子喊道:“竟然敢玷污先皇甬道,张红袖你好大的胆子!”
尉迟修则比她更加的冷静一下,虽然看见这一幕他确实也有些惊讶,不过他比兰妃多了一项便是冷静:“红袖你怎么了?”红袖一向很坚强,怎么会忽然哭的这么凄惨,还有那个婢女,不是红袖身边最为宠信的那个吗?怎么会一身是血。
可是这个时候,巧儿已经晕了,红袖则哭个不停,唯一比较正常的人希亚公主则言语不是很通:“她们,忽然撞到那个石像上,簪子,划破了胳膊!”
兰妃冷笑着看着那个痛哭的女子:“哭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死了也便死了。”她倨傲的站着,一只手摸着自己肚子:“不过这石像已经污了,自然不能再放在这里,皇上还是及早更换新的吧?”
尉迟修蹲下身子将红袖拉了起来,见她一张脸哭的是梨花带雨,于是有些心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红袖不会是一个残暴的人,可是那宫女手臂上的伤口也绝对不是偶然出现的。
红袖颤抖着看着尉迟修,似乎还没有从惊恐中清醒过来:“臣妾,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好像感觉身不由己一般,然后臣妾醒来的时候巧儿就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希亚暗自称赞这红袖的应变能力,看来她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兰妃却不相信,也不想相信她的话:“哼,你还真当自己能通灵吗?别把一切都推给莫须有的东西,淑妃妹妹,这做事,可得一板一眼的来做,对吧?希亚公主,她可是全程看见的,皇上有什么就问希亚公主好了。”
兰妃这么说其实很明显就是希望希亚能够站在这里帮她说话,不过希亚不会这么做的,她露出一个很懵懂的表情:“这可说不准,在我们塔塔族就很信奉真神,真神是无处不在的,每个人做事情真神都会在暗处一一看见的。”
兰妃差点被她这话给气的吐血,这姑娘思想难道就不知道转弯吗?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样希亚,然后娇声说道:“皇上,兰儿觉得不舒服了,我们先回去吧?”
尉迟修见问红袖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于是站起身,冷静的吩咐到:“希亚你留下来看着淑妃,我送兰妃回去,待会我会派太医过来查看这个姑娘的,记得一定要注意淑妃的情绪!”他将目光落在希亚的身上,很明显,他并不相信这个女子。
希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是的,希亚会好好照顾淑妃的。”她的话很直白,不过听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就有了别样的滋味了,兰妃得意的看着希亚,这姑娘看上去好像很简单,这放狠话的技能还不错。
很显然,尉迟修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又让身边的老太监留下,免得这公主万一真的和兰儿联手对付红袖就不好了,他还不想让她死去。
希亚抱着胸看着那个面白无需的老太监:“爷爷你跟着皇上身边多少年了啊?”她好奇的围着太监走来走去:“为什么你不长胡子啊?不是一般的老爷爷都会有胡子吗?为什么你一根都没有啊?”
她的问题让老太监想哭,他要是能长出胡子还会在这里做太监吗?死姑娘啊,就会往他身上浇开水,呜呜,好忧桑。
不过希亚很明显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我听说这宫里的太监都会被割掉一样东西,是这个让你不长胡子的吗?还有你的手为什么一直都是兰花指呢?这样捏着不累吗?”
老太监已经泪流成河了,公主,咱能不忘身上浇硫酸吗?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与其和这个不懂事的公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