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下,枣树种上之后第二年就可以嫁接,事实上嫁接就能长枣子,但是长树咱们第二年不留枣子,第三年少少的留一些。”
“等第四年,一棵树长100斤,一亩地种50棵树,咱们房后至少有50亩吧。”
“枣子不要15一斤,就按照10块一斤,你们算算一年是多少?”
爸妈还在算得时候,我激动的道:“是两百五十万!”
“就算到不了10块,只有五块一斤,那也有125万!”
“啊?”爸妈都傻了,那是上百万的钱,不是几千几万。
不等爸妈反应过来,我道:“咱们除去前三年的投资,至少也能剩20-30万吧,然后第四年、第五年——”
“干了!”老爸也算过了这笔账,立即拍板了,道“都不要说出去,我晚上和老大去他四哥家商量这个事儿。”
“这行不行?”老妈忧虑的皱起了眉头,抱着迟疑态度,道“这可是给老大盖房子说媳妇的钱,这么好的事儿能轮到咱们?为啥别人不干?”
“妈,你别多虑了。”我笑着解释道:“主要咱们燕山地区以矿山和重工业为主,国家和地方不扶持农业,所以根本没人想过这个事儿。”
“另外,农业投资周期长,开矿和开厂子比这个来钱快。”
“还有,市场上两头尖枣子主要产地是燕山地区,大规模种植根本没有,都是家里有那么三两棵树。大规模种植的枣子都在XJ、沧州、SX一代,而他们多数是干枣,就是有新鲜枣子也不是咱们这个品种,而且成熟期也不同,所以咱们应该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之后我又说了一些关于销售和问题。就简单多了,父亲本来就是土造农民,种植、嫁接、果树那就是家常便饭,而收拾荒地可以雇佣村里闲散的50、60岁以上熟人。树苗就更简单了,周围各村山上多的是野酸枣树,只要雇人到山上去挖就可以了,至于嫁接用的枝条,自己家这两棵树可以一些,剩余的可以让弟弟再去那个朋友亲戚家弄点,至多到时候买点礼品的事儿。
销售。我觉得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其一短时间内这类枣子没有大规模种植的,本市的水果批发零售市场就能消耗掉,若是日后多起来不是还可以走首都新发地水果批发市场吗。我想,只要产品好,发愁的只有产量和品质,销售应该不是问题。
下午我和父亲没有急着跑去村书记四哥里,而是仔细看了一下后面大片的荒地。荒地都是祖辈多少代人辛苦开垦出来的,父亲感慨的介绍,道:“咱们村以前叫郭家凹,东山口的郭家凹就是他们的原址,后来建国才改成果家凹的。”
父亲指着荒地最北边与隔壁五各村交接的地方,道:“那里是老风水先生看的莽牛地,所以那里叫莽牛地。”
“东南的山沟有块出白土的地方,就是以前年年开泉的地方,那里是老徐家的老住址,所以那里叫徐家沟,这片地就是老徐家几代人开垦出来的。”
“徐家沟东边的山岭叫火石岭,因为老早以前都是从那里找打火石,所以叫火石岭。”
“从莽牛地到火石岭,至少100亩荒地,是不是面积太大了。”
听了父亲的介绍我思考了一下,道:“那咱们就承包这一片,免得和别人搭界麻烦。”
父亲笑呵呵的又道:“其他地方你想租也没有,那不是都让徐继顺种上柏树了。”
我突然想到这些山沟的名字,想到了果家凹的一些村史,问道:“那过了火石岭叫大千沟,难道那里住了一户叫大千的?”
“嗯!”父亲点头肯定后开始介绍起村史。
原来我们村之所以有现在的样子还要感谢RB人。清朝的时候我们村的好地都是隔壁五各庄大地主老马家的,据说后来这个马家全部跟老将跑台湾了,甚至还有一部分去了美国。当时,老马家出了一个傻姑娘,把这个傻姑娘嫁出去,所以陪嫁了我们村的好地。而当时娶了这个傻姑娘的正是一户外来的杨姓兄弟的老二,也就是我的传说老祖宗。难怪村里杨家分成两股,并且长期不团结,原来本身就是两兄弟。
父亲道:“老大,杨大千借着弟媳妇的力量娶了老郭家的大闺女,而且还在后来孩子们分家的时候做了手脚,所以老杨家不和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候好地都是用来种粮食的,所以老百姓都住在半山坡的山沟里,而这样的山沟就成了地下党的藏身之所,于是当时的RB人方便就把山沟里的百姓圈了出来。
我明白的点点头,道:“所以各个地方就延用了那些家的名字。”
父亲笑道:“其实,过了火石岭的大千大沟土层更厚,比北山坡的荒地要好的多。再过去的小千沟、郭家凹土层虽然薄,但是好歹有条长年不干的小井溪,就连春天都可以引水浇地,所以那里虽然土层也很薄,但是好歹能有些产量。”
“那边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