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太奶和七公主只是我日常生活中的小插曲,我并没有指望她们的力量能够改变我的生活,我还是觉得那是旁门左道,远不如养好整个果园堂堂正正。所以,我尽管得了所谓的引气咒,我也没急匆匆的跑去找什么阴气聚集的地方充能,而是静候胡晓刚的岳父来送枣树苗儿。
其实,不到三月中铺完管道的时候我就没用那么多工人了,而是只留下了大伯、小叔和老院隔壁二大爷长期跟着干活。我预计,将来整个果园发展起来肯定是需要三个长期上班的工人的,而这段时间的观察下来,还是自家亲人和邻居更实在,所以这时候我就有了固定给他们开工资的打算。
话说,也就是最近破碎站和山场又扩大规模了我才有雇佣长期工的想法,要不然就我那点起步资金,只能尽可能一个人和父母拼命干了。眼下,破碎站一天可以出10车石屑,笼统估计都有800吨一天的产量,到我这里可是4000块一天的收入了,所以就没有了想要自己劳累的想法了。
“怎么样,准时吧。”胡晓刚带着他岳父来到我家,看到我家院子的规划之后也是啧啧称奇,声称回家也要照着这个样子弄一个,道“上过大学就是不一样,敢想敢做,你把院子折腾成这样,你爸没抽你。”
“他退居二线了。”我懒得搭理他,而是趁着大家不注意用了那张聆听符咒,随着身体被抽走一丝力量的感觉出现,手中的符咒就燃烧了。我是躲在大车另一边藏着使用的,而后耳朵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完全听不懂的嘈杂,但是我可以可定声音绝对来自车上的树苗。
虽然那种奇妙的感觉只有一分钟,但是我还是做了简单的辨别。没错,确实能够做到聆听植物的声音,但是也仅限于听到活着的植物的声音,植物们表达的是什么诉求,或者我想告诉它们一些什么是完全做不到的,看来这应该是第二个符咒的作用了。
在胡晓刚岳父到来之前我就做好了接应准备,就是用大塑料做了个简易的水池,水池中已经注满了加了生根剂的药。中途,我在卸车的时候查看了被我记住没有发出声音的几棵,都是根部损伤极其严重的树苗,甚至还有一棵已经干枯了。
胡晓刚的岳父则不以为然的道:“树苗我多给了你一百来棵,上万棵树避免不了损伤的。”
“嗯。”我只是点点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总是觉得不舒服。他的话没毛病,但是时间对于我来说不是成本吗?因为别人的原因要让我拖延枣树的成熟年限,心里总是不免觉得别扭。
次日,果园再次全员开工,加快种植工期,我还从村里雇了很多家庭妇女来种树,一样是80元一天。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看到很多人在那里磨工,也有很多人做事非常认真,有的只是做做表面工作,那树栽的不一定能活,我都一一记在心里。果园以后还会需要人工,我还是应该提前挑选那些工作认真踏实的,就算挑选那些好磨工的,也不能挑选那些干事儿吊郎当的。
紧赶慢赶的,终于贪黑的将树苗全部种上了,剩余的树坑就要父亲带着五六个叔叔大爷去山上挖树苗了。而我必须尽快恢复符咒的能量,越是早点发现已经死去的树苗,越能减少时间上的成本。
“喂?”正当我坐在后山树林恢复能量的时候,几乎不会单线联系我的大旺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不用肯定是的事儿了。
“杨总,有事儿。”大旺嬉皮笑脸的在对面笑着道:“我有个朋友两口子,想带着两头父母找个地方挖野菜,其他地方我也不熟,你看上你那转悠转悠?”
我皱了下眉,不是不愿意帮他,而是今年和去年连续旋地,这要是里面还有野菜就见鬼了。不过,这个应该难不倒爸妈吧,也不是啥多难得大事儿,于是我就答应道:“这事儿简单,我地里没有,但是其他地方有,保证满意。”
“那可就帮了我大忙了。”大旺就像放下了什么大负担似的,道“我都搬县城里四五年了,家里地早就不种了,朋友还想到我们村地里挖野菜,就连齐梁都不一定找得到野菜。”
“再过几天会更多,不过也是正季节。”确实如此,就算我长期在农村,你让我去挖野菜我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虽然这些天都在吃,但是那都是老妈四处转悠着挖来的。
“我把你电话给他们了,一会儿我让他们联系你。”大旺随后又问了问果园的事儿,也简单的说了几句石屑的销售情况。其实,都是场面的客套话,我也是跟着应承几句就挂断了。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叫廖伍收的就联系上了我,具体细节问的那是一个细致,怎么听着不向是挖野菜的,更像是行军打仗的。城里人就是会玩,挖个野菜而已,至于又是工具、又是运动鞋、又是服装的,居然还问我需不需要带上藿香正气水。我们这里有那么危险吗,怎么不带上速效救心丸,最好再带个随队医生啥的。
枣树种上家里就没事儿了,村里人都开始收拾田边地头,焚烧田边低头的荒草、玉米秸秆啥的,其实国家已经严令禁止焚烧了,但是村长书记根本就管不了,甚至他们自己家也会焚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