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任吴美逢如何挑逗叶小飞都毫无反应,但是在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况下,在福伯强劲的耐力震撼下,他身子竟然生机勃勃动荡不安了。
“我还没完呢。”吴美逢就像被尘封已久的泉眼,一旦打开,哪里那么容易再被禁锢。
“哎……”福伯叹了口气,身子瘦弱的他面对着吴美逢,也只能束手就擒。
“你看,我的东西都挂着你这,还不承认啊你?”吴美逢说。
此话一出,叶小飞知道玩完了,他和福伯的关系可能就此到一段落了。
“吴美逢,你说什么?”福伯果然非常震惊。
“我说,你床头上的那两个东西,那正是我丢了的那两个,都在你这,你还说你不想我?鬼信。”吴美逢说,紧接着噼啪噼啪作响,似乎是加快了动作。
“你确定那是你的?”福伯的话语显得有点悲凉,愤怒,不解,绝望,百味杂陈,显然,只要吴美逢回答是,他对叶小飞的失望可想而知。
听到福伯如此绝望的语气,叶小飞也有点惊慌了,他已经告诉过吴美逢千万别提那裤子的事情,可吴美逢还是得意忘形的提了。
“不是我的还是谁的,要不是知道你拿了我的东西,我还真不敢找到你这呢。怎么样,比看看那强多了吧。福伯你真是强人……”吴美逢满足的笑着说。
“妈的,老子受骗了,那小子竟敢骗我,我明天不去把他蛋捏破。”福伯估计动了真怒,“起来。”
随即有人猛的撞倒在床上的声音,紧接着是吴美逢的骂声:“福伯你有病啊,痛死我了。”
“告诉我,你那东西是怎么回事?”听声音,大战似乎要改变方式了。
“你还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吴美逢也不示弱。
叶小飞听得心里只哆嗦。
“说,是你给叶小飞的吗?”福伯愤怒的问,“两人一起耍我啊。”
“福伯你凶什么凶,我还问你呢,不是你叫叶小飞然后让我那傻儿子偷出来的吗?”吴美逢也有点愤怒了。
“什么?你说你儿子偷出来给叶小飞再给我的?”福伯问。
“是的,难道这不是你的主意吗,不就是欺负我儿子傻而叶小飞是个软蛋吗?”吴美逢说。
“啥软蛋,雄得很呢。妈的,老子就被那小子骗得彻彻底底啊,明天非打断他的腿不可。”福伯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愤怒,叶小飞在外面听得很是心惊,看来明天只好躲着福伯了。
“这蔫不拉机的还不软蛋,我越来越糊涂了,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搞的。福伯,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算了,不就是那玩意嘛,你有别的男人也有。”吴美逢说完,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似乎是吴美逢准备撤退。
“脱下,给老子躺好,既然你那么想男人,老子就让你死里逃生一回。”福伯恶狠狠的说。
然后床板上就鞭炮般的大响,声势排山倒海,惊天动地,似乎福伯把吃奶力都用上了,把所有的不满情绪都狠狠的发泄到吴美逢的身上了。
可那曾想,这正是吴美逢求之不得的呢,于是乎,两个各使尽浑身解数,杀得难分难解,把福伯的破屋搅得地动山摇。叶小飞在外面都听得心惊肉跳,甚至都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反应把吴美逢给先上了。
听到那里面两人快完事了叶小飞才走了,身子反应的愈发强烈难受,走路歪歪斜斜好不自然。
天已黑,叶小飞也只有回家了。
他继母陈梅正在做饭,坐在灶台前的木凳子上发呆目光痴痴,见到叶小飞连忙把头低下了。
叶小飞搬个凳子坐在厨房门口,他家养的鸡都刚刚回家,都在咯咯乱叫,一个公鸡一个飞腾,骑到了一个母鸡的身上,母鸡矮下了身子,公鸡两爪一蹬,强势进攻,跟人们的后进式般姿势的做起了造鸡蛋运动。
“你羞也不羞。”叶小飞指着两只鸡含沙射影的说,然后捡起一颗小石头向那两只正闹得欢畅的鸡扔去。
陈梅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头低得更低了,不敢与叶小飞有什么辩解。
公鸡被叶小飞的石子击中,歪了歪身子,马上又恢复原位。
“还来,妈的,看你们还能快活多久,听说我爸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就宰你们两个给他炖汤喝。”叶小飞说得恶狠狠。
叶小飞说完偏头一看陈梅,只见陈梅身子一抖,似是惊了一慌,这叶小飞明显是指桑骂槐。
“小飞,你爸要回来了?你听谁说的?”陈梅终于抬头问了一句,话语里一句听不出惊喜,反而变成了惊慌。
也许长期的等待,那份期盼官人归来的惊喜已经被无望无奈所替代,她已经逐渐的适应了忘记了那个人的生活,并有了些许其他的希望,这会叶小飞突然的提起那人要归来,陈梅肯定是吃惊不小。
“听村里的人说呗。”叶小飞说,一开始他也不是有意的,并没有听说过什么他父亲要回来的消息,实际上他对他父亲的回来也不报什么希望了,可看到了陈梅的惊慌后,他觉得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