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叶小飞目前为止唯一开发的可供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啊,一旦离开,叶小飞就没人可用了。
看来急需开发了新资源了。叶小飞自言自语的说。
然后他想到了福伯所说的另一片战场——供村民们解手的那一大片暗树林。
碰碰运气吧。叶小飞想到这,决定回家早点睡觉,然后第二天早点起来到那片树林来一次守株待兔。
叶小飞回家的时候还特意经过小燕家,四个女人还在打麻将,还在继续那些污秽的不堪入耳的话语。
此时,叶小飞躲在墙根听得身子火辣辣的,子弹堵在枪口几乎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可郁闷的是又无处可发。
想到第二天的守株待兔,叶小飞觉得还是把那些堵在枪口的子弹打发了再说,以免第二天真的有机会真枪实弹的时候一碰就发了。那样岂不被那些狼虎年岁的女人看不起了,虽然他叶小飞还没有福伯那身经百战的勇猛和耐力,可也不能让人看成银样蜡枪头。
于是叶小飞躲在屋后,扶着墙,听着那四女人的粗言秽语,闭着眼睛,脑袋里幻想着精彩刺激的场景,终于把心底深处的邪念发到了小燕家的后墙上。然后把它擦干净,匆匆回家了。
邪念已发完,叶小飞自然有些疲惫了,调了早上四点四十五分的闹钟就沉沉睡去。
“铃铃铃……”当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叶小飞一骨碌就爬起来了。
以前叶小飞从来没有这么早起床,他是不知道他继母是几点起床的。他走出自己房间的时候,对门他继母的房间灯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已经起来出去了还是没起。叶小飞轻手轻脚的走到大厅的门前,拿开门插开门,可是门关得太紧,叶小飞用力一拉,“吱”的一声大响。
“谁?小飞吗?”他继母的房间马上传出了声音。农村人就是如此,别看睡得挺沉的,一有动静她们都马上反应过来的。
“妈,是我。”叶小飞忙答道。
“你那么早起来干吗?几点了,我的钟还没响呢?”陈梅问。
“小便。现在四点五十分了。”叶小飞说。
“哦,我也该起来了。”陈梅说完,他房间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哦。”叶小飞说着,急忙推开门出去了,想想接下来看到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激动。
此时,外面的天已微微亮,东方已现鱼肚白。
农村的早晨空气就是好,还飘着一股花草沁人心扉的香味。
叶小飞急急往那片桉树林去。
到了那片树林,叶小飞选了个纸巾比较多的地方,然后躲着一些比较隐秘的灌木丛后面,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仿佛一个专业的狩猎的猎手。枝叶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毫无知觉。
一会后,女人们果真一个个的来了。
先是小燕,然后是玉秀,接着吴美逢、八娘、三妹、陈梅,那么个小地方一个就集了六个女人。
她们一到那里,就无所顾忌的,脱了衣裤,就往那儿一蹲,一个个惹人遐想啊,根本不知道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她们这一边。
叶小飞看得情绪激动起来,咬着牙齿,强忍着心里那股冲动。
“昨天,我终于尝到福伯的滋味了。”杜陵母亲吴美逢似乎在炫耀的说。
话音一落,迅速惹起一片惊呼声。
“陈梅,你没那么激动吧,都撒到我裤脚了,我发现每次说到福伯的事情,你都那么激动啊。是不是也想让他找上你啊。”八娘说。
“尽瞎说。”陈梅并不恼怒,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其实陈梅昨天就隔墙偷听过福伯和吴美逢的事情了,心里痒痒,底里烘热,恨不得找福伯解渴了呢,可惜被继子叶小飞碰了个正着。
“还瞎说呢,看你那,明明需要,却又不敢越过那一条防线,我看你就憋着呗。”小燕嬉笑着说,“我知道叶觉够英俊够潇洒,福伯够丑够瘦小,可人家福伯底子厚着呢。何况叶觉都几年没回音了,也许在外面都有了狐狸精了吧,何苦为他受什么活寡。我想,叶觉那玩意没有福伯的厉害吧。何必吊在一棵树呢,何不尝尝别的男人的滋味呢,据我所知,福伯现在最想找的人就是你了。”
听着小燕的循循善诱,陈梅竟有点惊喜的问:“是吗?”说着身子又扭了扭,手不自觉的放了下去。
叶小飞在灌木丛后听得直骂娘,小燕这个小贱人,硬是要拉他继母下水啊。
不过这下可苦了他,眼前的景象,那可真让他目不暇接啊,眼睛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着了。
“还没说你怎么跟福伯勾搭上呢?”问话的是陈梅,仿佛要请教经验一般。
“看,急了吧。”玉秀接过话说。
“这说来可是话可还真多呢。”吴美逢慢悠悠的说。
“那你快说嘛。”三妹也说上话了。
三妹是建智的女儿,25岁了还没出嫁,在家照顾那卧病在床的父亲,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从小就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