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怎是如此大的火气?咱们又没惹她?”有人不解的问。
“妒忌呗,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我看八成是她那本来就有问题,说不好还是石女呢,谁知道,嘿嘿。”有人嘿嘿的发笑。
“该是的,那年还跟着我们逃记生呢,还以为自己会下蛋呢,现在想起来就好笑。”小燕讥笑着说。
“管那婆娘干嘛,回归正题回归正题。”蛮庆媳妇说着。
“大家别急,我看还有人可以代替福伯。”小燕说。
“谁?”众妇女急切的异口同声的问。
“叶小飞。”小燕这话铿锵有力直透众人的耳膜,叶小飞也是一震。
“切……早废了。”众妇女听了小燕的话嘘了一声。
“叶小飞是值得一试,他那玩意比福伯的还要厉害呢,那时候确实是软不拉叽的,但谁能保证后来不能抬起来呢。他父亲叶觉你们还记得吧,那我也试过,也是一个厉害的人,只比福伯的差点,别看叶觉平时挺怕他老婆的,可实际上是个非常多情的风流种子,人又生得漂亮,跟他偷的女人可没比福伯少啊,只是有些人不敢说而已。只可惜来了陈梅以后,他把所有的女人都忘记了。闲话说,虎父必无犬子,我想那叶小飞也是个风流鬼,看他那玩意就知道了,你们想想,刚考完高考就要玩女人的人能不风流吗?且最近听月秀所说,在果园里让朱贵祥老婆哭爹喊娘,应该还是值得一试的,否则只是便宜了张美云那搔货了。即使叶小飞不行了,我们还可以把网撒宽点,这社戏不快来了吗,到时候会又大把的男人过来咱们村看戏的,就看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咯,谁让咱村的男人们都出去了,还死活不回来,咱们娘们不找点活儿岂不活活渴死。”小燕振振有词的说,一点都不觉得有啥廉耻。
却让躲在墙角的叶小飞大惊失色,原来在村子里仗势横行的不止福伯一个人,还有他父亲,而且他父亲还与小燕有一腿,这绝对是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
“叶小飞那事本来就是真的,就你们不相信我。”月秀有点不满的说。
“那你当时看见了怎么不去爽一把。”
“你想,人家叶小飞又年轻又俊俏,能看上咱们这群老娘们吗?要不怎么会是张美云而不是其他人?”月秀有点底气不足的说。
叶小飞在墙角听得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说真的,他还真看不上月秀呢。
“倒是小燕,这辈子也算没啥遗憾了,啥玩意都尝过了,你看,连自己的好搭档陈梅的男人都上了,而且还是尝在陈梅之前呢。”蛮庆的媳妇说,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福伯吧。”玉秀提议说。
“也好,给他点安慰吧。”吴美逢跟着说,毕竟福伯也给过她无尽的享受。
“我看,还是算了,都不中用了,还看啥?”小燕说,这话听着很是刺耳,真是过河拆桥啊,人家那儿有用的时候天天粘着,这不,刚不行,就不搭理了,特别这样的婊子,真是翻脸无情。
“也是,看了也是白看。”蛮庆的媳妇跟着附和。
“嗯,算了算了,我走了,没啥好盼头了。”有人说着就走了。
然后一个个跟着散了。
这些女人真他妈太现实了。叶小飞心里骂道,世态炎凉啊,可怜的福伯,仗着本钱厉害在女人们的肥河里遨游几十载,散尽了无数的精华,到头来却落得如此境地等那些过河拆桥的女人们陆陆续续的走散了,叶小飞才从墙角走出,决定还是去看看福伯,因为他们有太多的相似,如今连下身被人狠狠糟蹋过都成了共同点,叶小飞油然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叶小飞望了望周围,街巷上没什么人了,就一闪身,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进了福伯的家。
屋内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叶小飞往里屋喊了声:“福伯。”
“进来,帮我开下灯。”屋里传出一声嘶哑又略显悲凉的声音,和以往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
叶小飞嗯了一声,伸手把门口墙壁上的开关一按,院子里马上亮堂起来,屋里的情景却让叶小飞几乎要目瞪口呆。
只见福伯缩着身子躺在木床上,越发显得瘦小枯干了,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烂,还沾着些许血污,咋一看还像个作战负伤归来的勇士。
“福伯,我叶小飞发誓,这事情绝对不是我干的。”叶小飞看着床上似乎奄奄一息的福伯有点心惊又有点担心,愣了一会,马上开门见山的表示他绝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口气真诚得不容怀疑。
“我知道,给我点水。”福伯说着挣扎着要坐起来,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好,你等等。”叶小飞赶忙过去扶着福伯要坐起来,福伯却痛苦的叫了一声,叶小飞知道碰到了伤痛处,忙放松了力度,然后小心翼翼扶正了,拿了枕头让他靠在床上,然后拿了杯子去倒水。
福伯接过水,喝了口,长吁了一声:“妈的,命是留住了,命根子却废了。”
“怎么回事呢?下手这么重。”叶小飞问,对方也太过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