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林培民在当村长的时候就有点威信的,现在当上乡长了,威信就更大了,众人听了他的话,大多晃了晃手电筒,回家了。
建匆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乡长站那里,他也没有在动手,着建强走回家去。
“小飞,你那一声喝得好。”乡长拍拍叶小飞的肩膀说,“就应该这样,凡事都要敢于去做,这样,你才会在群众中建立自己的威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呢?”
“嗯……”叶小飞点点头,"聪叔家的闺女回来了,可传召太暴露了,两老接受不了。就打骂起闺女来,这不,建强却在旁边讥讽,两人就打了起来。”
“这等事?小曼呢?”乡长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有点吃惊。
“小曼哭着跑出去了。”叶小飞急忙说道。
“跑去哪里了?”乡长急切的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沿着这路的,我这等着劝架他们吗。没来得及去追。”叶小飞摇摇头,刚才注意力没落到那妮子的身上。
“快去追吧,万一出个三长两短。”
“嗯……可强叔和聪叔呢?他两人可不会这么罢休的。,叶小飞有点担心那两人继续大打出手。
“没事,他们爱打就打吧,我看他们能闹出多大的事来。”乡长倒并不担心他们打架,只是催促叶小飞去找小曼,“找小曼,以防她想不开。
“好,乡长我去找她了。”叶小飞说完,转身就往小曼刚才跑的方向走去,肩膀有点酸痛,可他顾不了。
经过他二叔家门的时候,二婶月娥正出门口,看到叶小飞急匆匆的走,问:“小飞,怎么呢?”
“婶,在找人呢,有空再跟你说了。”叶小飞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继续往前跑。
月娥见叶小飞不怎么理她,有点不悦,又想探个究竟,就跟在叶小飞后面,往那条路走去。
叶小飞一边走一边往巷子、屋角、柴垛等隐秘地点搜索,却始终看不到小曼那显眼的影子。
“这妮子,跑哪里去了呢,不会是想不开了吧,难道跑野外去了?”叶小飞一边搜索一边想,脚步没有放慢。
巷子、屋角都没看到小曼,叶小飞只好沿着那条路向田野外走去。
此时天虽未亮,但已经微微可见事物,只是雾气有点重。
安逸的夜里似乎让大自然把一切都养得肥肥满满珠润圆滑,野外的空气相当的清新,飘着花草淡淡的香味,让人精神一振,早起的鸟儿拍打翅膀时而从头顶破空而过,鸣叫成一片,听起来相当的清脆悦耳。这就是原汁原味的鸟语花香的乡村早晨,仿佛泥土也经过一夜充足的歇息,松酥酥的,踏起来脆脆作响。
叶小飞沿着下地的那条林间小路走下去,刚刚穿出那片小林子,就隐约看到了建聪家的那块玉米地前有人影在晃动。
叶小飞刚想喊一声:“小曼。”却发现,那儿的人影不止一个人。
怎么回事?叶小飞有点疑间,随即放轻了脚步,选择有短草丛遮掩的地方往玉米慢慢挪去。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叶小飞终于看清了,坐在玉米地畦上的确实是两个人,一个是建聪的女儿小曼,另一个却是叶小飞做梦都没想到的,竟然是修车的将到风烛残年的老头子黄超。
更让叶小飞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小曼竟然头靠在黄超的肩膀上嘤嘤哭泣,老头子黄超搂着小曼的背,手在小曼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看起来像是一对父女。
原来,刚才建聪夫妻打骂小曼的时候黄超也过来看热闹了,看到小曼跑出去无人理会,人老色心不死的他就偷偷的跟了过来。
看到小曼坐在自己的田畦上哭泣,黄超假装热心人的走了过去,坐在小曼的旁边劝导着,而此时小曼心乱如麻,见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就趴在黄超的肩上嘤嘤哭开了。
“孩子啊,你看,这衣服都脏了。这地挺凉的,你这么坐着可会着凉的。”叶小飞刚想大喝一声,却听到老头黄超这么一说,他那长满老虽的手开始拽拉着小曼短得连珠圆玉润的臀部都盖不住的短裙。
先看看这老头还能做啥,叶小飞想到这里暂时就忍住了。
“那我还能坐哪?我父母都不要我了。还有什么所谓。”小曼无所谓的说。
“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父母也是一时在气头上吧。我去折些玉米秸杆给你坐。”老头说着起身往玉米地里钻去,叶小飞连忙矮身蹲下,以免被他看到。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老头黄超又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身手如小伙子般麻利,抱着一把折下的秸秆,铺在了田畦上,然后让小曼坐。
“哎呀,这个更加凉啊,还有露水,湿湿的。”小曼刚坐下又弹了起来。
“那……”老头黄装作无奈状说,“只有一个地方是干的,你坐不?”
“哪里?”小曼好奇的问。
黄超在那片秸秆上坐了下来,盘起腿,指着大腿说,就这儿干净了。
“啊……”小曼显然没想到黄超这么说,一惊,“超伯,没想到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