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飞不像福伯,他还是稚嫩干净的,不像福伯,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破鞋”,女人群中的播种机,撒下的种子已经遍布各村了,估计子孙能存活的话,都快能成立一个村子了。√
“说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呢?你赶紧回去吧,要不明荣哥会怀疑的。”叶小飞担心明荣会闪出来,赶紧叫小燕回去。
“好吧,你也别太忙了,得注意身体些。”小燕说着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叶小飞。
叶小飞搬着麻将桌子又走到了别家,别人家看到他已经搬到了小燕的麻将桌,又看他是都亲自来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一被叶小飞说通,都跟在后面,把麻将桌往教学楼送去了。
教学楼前又围了很多人,多是男人,原来听说这一届戏班来了很多美女,在家的男人们都止不住诱惑,纷纷跑了出来,但是由于村里的规定,不属于戏班理事的人不得上去,所以只是在下面围看着。
叶小飞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林培宏,想起了夜里在他窗户下听到的话,便对跟在后面的朱永和说:“永和叔,等下帮我把这桌也抬上去,我找先。”说完也不得朱永和答应便放下麻将桌往人群中走去了。
林培宏在人群中正看得高兴呢,嘴里还嘟哝着这个胸大,那个肥,被叶小飞一拍肩膀,吓了一跳,见是叶小飞找他,更是吃了一惊,心想坏事了,真不该来啊。然后转身想走,却被叶小飞抓住了,无奈之下,只好被叶小飞拉出了人群。
“培宏叔,回来了?怎么见到我就想走呢?正好找你了解一些事情啊。”叶小飞很是严肃的说。
“啥……啥……事?”林培宏神色甚是慌张,支支吾吾的问。
“其实,不用说你也知道的。关于我爸的事。”叶小飞紧紧盯着林培宏。
“那个……不是说过了吗,你爸……是跟城里的……狐狸精走了。”林培宏不敢直视叶小飞的眼睛,低着头。
“培宏叔,其实你现在也知道了,小飞我没有傻,相反,还聪明得很呢,所以这事你不用瞒我了,跟我说实话吧。”叶小飞看林培宏那眼神就知道他是支撑不住的,紧逼着说。
“这……这,确实是这样啊。”林培宏还想狡辩。
“就算是跟了狐狸精,也不会连家都不回来一趟,你也知道,我爸不是那种人。”叶小飞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立大有文章,他要从林培宏的嘴里,确切的知道他爸的信息。
“那……我就不知道了。”林培宏依然做着垂死的挣扎。
“培宏叔,其实,昨晚我都听到了你跟你媳妇的对话,我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知道的,而且绝对不是什么跟着狐狸精跑了。”叶小飞声音大了起来,说得很有气势。
“那个……”林培宏不禁看了看叶小飞,想看看叶小飞是不是在说谎。
“你昨夜还跟你媳妇说要不要跟我说呢,你媳妇教你一咬定对不?”叶小飞语气坚定的说,“培宏叔,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否则我会一直跟着你,跟你到打工的地方直到查清楚为止,或者,我可以告你,我爸是你带出去的,现在人都不见了,他的失踪跟你有关,追查起来,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好了,小飞,我说,我把一切都跟你说了。”林培宏吓了个哆嗦,“只是我说出来后,你要原谅我。”
“好,只要事情不是你负主要责任的,我就不会怪你的。”叶小飞见林培宏终于被说服了,松了一口气。
“嗯,好。”林培宏看了叶小飞一眼,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说,“其实你爸是被害了的,那人给了我五万元的封口费,给我编了个这样的一个理由。”
“培宏叔,你是说我的父亲已经被害了?”听了林培宏的话,叶小飞如遭当头一棍,当场就愣住了,他不敢相信林培宏隐瞒的竟然是他父亲被害的消息。
“是……是的。”林培宏有点惊怯,他知道叶小飞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要是叶小飞真怒起来,身材矮小的林培宏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短暂的愣神之后,叶小飞果然沉不住气了,抓住林培宏的衣领喝问。
“其实……其实……”林培宏脑袋子急转,在寻思着以最适合的表达方式说出口,终于也被他找到了,“其实,也是你的父亲在为他的风流买债。”
“为风流买债?我父亲因为女人而丧命?”叶小飞听了林培宏的话,神色一怔,心里一惊,难道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抓着林培宏的手不禁松了。
“嗯,是的。”林培宏似乎陷入了回忆中,“那可是老板的二奶啊,你说能随便动吗?”
“我父亲上了老板的二奶,然后被老板雇人给害了?”叶小飞已经猜出了结果。
“正是如此。”林培宏见叶小飞已经慢慢接受了,神色也缓了下来,说,“我具体跟你说吧。”
“嗯,你说。”叶小飞觉得心里相当堵得慌,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他感到很难过,又为他父亲感到不值,为一个被玩饱玩腻的二奶丧命,多么不值啊,女人还真是祸水啊,福伯的例子就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