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麻将却也是她们最好的幌子,桌子的掩护下,下面的双脚已经狼狈为奸风起云涌烈火奔腾了,而表面上却还能平静如故,骗过了所有不知情的人。麻将,然后偷偷摸摸成了村下人一股愈演愈烈的歪风邪气。
叶小飞正想着,突然脚面又有一只明显不一样的小脚爬了上来,然后两只小脚不期而遇,这是所有人未曾料到的。
脚的主人自然在桌面上有了反应,两人不易觉察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复杂,然后叶小飞感觉到两只脚同时离开了他的脚面,但脚的附近却风声不断,显然是两只小脚私底下已经来了场夺脚之战,脚来脚往,刮起的一阵阵脚风好不热闹,而表面上外人却完全看不出来,她们该出的牌绝不会出错。
叶小飞也没话可说,也没事人般的继续出牌,他倒是想先把那输出去的钱先赢回来,至于那两个女人,让她们先玩去。
这时候有人吵吵闹闹的上楼来了,高跟鞋磕着楼梯板咯咯作响。
“都几点了,小飞你还不回家?原来在打麻将。”女人上得楼来劈头盖脸就问。
其实这时候才9点半,搁在大城市里这才是夜市的开始呢,不过在乡下确实已经算晚了。
闻声,叶小飞抬头一看,原来是他大姨来了。
叶小飞下午就听福伯说过他大姨来他这边找他看戏了,但他想起那次偷听到的他大姨跟福伯的苟合,心里就不痛快,就不愿意回去看她,不过叶小飞从林培宏那里了解到他父亲的人间蒸发跟他大姨没有直接的联系后,对她的恨意少了点。
但在叶小飞看他大姨的那短短的几秒钟里,叶小飞发现他大姨的眼神还飘向了福伯,这让他又感到十分的不爽。
而叶小飞大姨的到来引起了戏班戏子们的搔动。
叶小飞的大姨本来就是学校教师中的一朵花,曾经让那些男人几乎踏破了叶小飞的家门,曾经让风流无比的校长吴青铤而走险而遭横祸,其美艳自不必说,如今嫁做人妇,瓜熟蒂落,更是无比的丰腴,浑身散着着一股成熟女人诱人的风韵,让男人望之而荷尔蒙暴涨。
此刻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低领衣,白炽灯下,肌肤似雪,耀得晃眼,那呼之欲出似乎要闪瞎众男人的眼睛,下身则是一件蓝色紧身短牛仔裤,刚好盖过臂部少许,紧紧的裤腿把臂部衬得更加翘挺滚圆,看了就有压上去的冲动。
她引起的搔动甚至改变了几桌牌桌上的输赢,特别是男人占多数的牌桌,因为那些男人只顾着看她,私底下,那些牌风不好的女人已然趁着男人沉醉在白日梦中擅自换了牌。
美,确实是美人,可惜,已经被福伯这色棍给玷污了,再美终究也不再是无瑕了,叶小飞看着自己的大姨引起的反应,不知道该喜还是悲。
“早着呢,你回去吧,我陪她们打几盘。”虽然叶小飞很不乐意,但他大姨来叫他回去,也只好回答道。
不远处的福伯,则装作没看见一般。
“是呀,还早呢,你也来打打几盘吧,大美人。”一个戏班汉子眼勾勾的盯着他大姨说。
“你呢?”叶小飞大姨不理戏班的汉子,而是走向了福伯,显然福伯对她的不理睬反而激怒了她,甚至有点无视叶小飞的存在。
“我……我陪着他们打牌呢。”福伯有点不自然,他没想到叶小飞大姨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来问他,要是之前他福伯早就乐得魂飞上天了,可现在他不行,所以他必须装,他知道叶小飞大姨这样的女人,要是她知道你不行了,得到的将是何等的挖苦讥讽。
“哼……”叶小飞大姨冷哼了一声,又转身对叶小飞说,“啥不学就学打麻将,小小年纪,就这样废了,怕是我姐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
叶小飞不知道他大姨哪来的火气,也不想跟她争论,说:“姨,这是我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跟他们玩玩会,你先回去吧,我尽量早点回去。”
“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啊。”叶小飞大姨很不高兴,对那群眼钩钩盯着她的戏班汉子喝了句,然后扭着屁股儿就下楼了,身后,那群汉子的口水流了一地,眼珠子恨不得贴着那前凸后翘的身子一路而去,饱个够的眼福。
“小叶哥啊,你姨呀,美啊,乡下难得一见的成熟美妇啊,要哪有哪。”戏班汉子涎着脸说,因为叶小飞是负责人,他们的话也不敢太过出格,只是点到即止。
“确实啊,美得不可侵犯啊,有这样的姨,想着都幸福。”另外的男人们附和着。
的确,在不了解她的外人的眼里,叶小飞大姨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少妇,知根知底的福伯却在那里低头一笑,叶小飞瞪了他一眼,他才止住笑。
叶小飞大姨也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她走后,牌桌还得继续下去,虽然有些人已经心不在焉了,想到其他方面(譬如如何勾引他大姨)了,他们没想到下乡来能碰到这么美妙的女人。
实际上,叶小飞他妈他大姨算不上是乡下人,她们的娘家在小镇上是有名的养猪专业户,又兼着卖米酒,每次熬完酒的糟粕都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