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许是那女人的声音有点大,隔壁的胖团长敲门问女人出了什么事,女人说没事。然后,过了好一会,窗户悄悄的打开了,女人颤着声音问,‘有吗?’我小声的哦了一声,知道这招奏效了,女人又说,可否先看看?我心中暗喜。不过,怎么给她看也要讲究,因为我样子呢,长得不够对得起观众你们也知道的,要是一露面说不定还把她吓坏了呢,所以,一开始只能先暴露那玩意,于是我脱了衣服,一手抓住窗户,身子后仰,弯下腰,只把那玩意露在窗户之外。”老武说着还做了动作,身子后仰,弓着身子,像只虾。
“妈的,你老武倒有演讲人的风范,说得有声有色,后面呢。”所有人都给老武说的精神了,听得津津有味,身临其境。
“呵呵”老武一笑,继续说,“那屋里的灯特别的亮,我这玩意自然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很快便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然后一只白藕般的手臂从窗栏里面伸了出来,慢慢的就摸到了我的玩意上面慢慢把它包容了,那芊芊五指柔得犹如无骨,一阵挑逗、抚摸,我几乎舒服得要叫出声来。这女人抓着我的玩意就不想放手了,虽然非常的舒服,可我这样抓着窗栏弓着身子却累极了,于是我轻声问,难道不想试一试它的厉害吗?这样弓着身子我可累坏了,女人听后先是一愣,手停住了,然后小声问,你是谁?一直在偷听我吗?我说是的,我是被你吸引过来的,你的美色让人看过后就放不了,我是一个威猛的乡下汉子,力量型的选手,可以给你那个胖子给不了的快乐,你看,等不及了,屋里的女人听我赞美她,低声咯咯笑,然后说,好吧,你来找我,给你开门。说着拿开了手,向门口那边走去,我一听大喜,急忙拉起衣服往前门跑去了。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就不用说了吧?”
“老武接着说还没到精彩的地方呢?”众人正听得起劲那肯就此罢休。
“好吧!”老武没有办法,他可不想引起众怒,只好继续说,“一进门我就呆住了,这女人正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那白嫩的肌肤,如白玉一般白皙光滑,高挺的身子,曼妙绝伦,在我眼皮子一览无余,我一进去,她就反锁了门,然后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衣服,比我还急呢。我伸手往那身子一摸,早已泛滥成灾了。可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女人不高兴的问谁呀,外面的男人答道是我肖莉,我的又起来了,这次肯定能让你非常开心。滚吧,我睡觉了。女人不好气的应了一声,随后关了灯。
然后拉着我上了床,那一夜,她得到了极大的欢愉,身子扭得厉害,嘴里不停的说,还是乡下的汉子猛,最后他指甲还深深的刺进了我背里呢,你们看,这条痕还在。”老武说着,掀起背后的衣服,众人果然看到了几条刺眼的红色的深痕。
“于是,今就约好了在甘蔗林再来一次激战让你们知道我老武说到就能做到。”老武得意的说。
“老武不亏是情场高手。”众人听得叹服说,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骗了我们。不就是一个破女人吗?应该大家分享啊。”众人对老武的欺骗还是耿耿于怀。
“我看,我也可以上了这女人。”说话的是建强。
“妈的,我也上。”众人纷纷表态,仿佛那个女人真的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破鞋。
“看来今年社戏这段日子又是个人心躁动的日子,这次戏班里还有很多水嫩的妹子呢,还有,似乎村里的后生仔们还带了好多城里学生妹回来呢,个个都时髦得很,我家保子就带了几个回来呢。”李妃保的父李安修说。
“确实是,今年的烟花特别特别多。”老武又摇头晃脑的说了句歌词,“看得都眼花缭乱了。”
“老李,那是你的儿媳妇啊,难道你想先下手为强,把儿媳妇抢了。”有人却取笑着李安修。
“瞎说什么你,不是还有另外几个吗?”李安修的老脸一红,感觉他那点龌蹉的心思被人看出来了。
“呵呵,到时候如果得手了,记得介绍给我,咱这一辈子还没尝过学生妹呢。”培德开始讨好李安修。
众人又津津有味的议论了好久才不舍的散去。
走的时候,每人的心里都有了一个目标:趁着社戏这段时间,上一个戏班的戏子或者城里来的学生妹。
自从听了建强和老武的经历后,他们觉得一个城里来的或者从城里回来的女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
如今是个人心躁动的年代,躁动的社会,女人也不安分了,在这个躁动的社会躁动的年代的躁动的夏天,这些不安分的女人会更加不安分,不试一试,谁知道呢?
叶小飞一直站在那里默默的听着,他倒没有那些人的想法,但是却有点担心社戏这些日子会出乱子,看着众人都走了,他望着他们屁颠屁颠的背影,叹了口气。
由于建强的甘蔗林离叶小飞的芝麻地不远,叶小飞决定去芝麻地看看。
自上次看到朱贵祥和村长老婆在那里苟合后,叶小飞就没再去过芝麻地,他的生活也是从那次偷窥后逐渐转变的。
现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