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这么近的看过女人的吗?”梅群问,微笑的看着一脸谗样的叶小飞。
“没……没呢。”叶小飞急忙否认,他知道在这方面,女人也跟男人一样,谁都希望对方的那地方用过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没人用过,等着自己来开发。
“谁信呢,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梅群说着又用手指压了压叶小飞的头,微笑说,“要看得情楚点吗?”事实上是她快把持不住了“好,好。”叶小飞自然是巴不得的,这样的好事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
梅群用手拢了拢头发,然后双手向后撑到草地上,身子往后一仰,最为彻底的方式展现在叶小飞的眼皮底下。
叶小飞看得两腿直哆嗦,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如此近的看一个女人的,有些东西就是要近距离才能品得出它的最妙处,瞪着几乎要喷火的双眼,仿佛要将眼前的东西生吞活剥了。
梅群后仰着头嘴巴里发出了闷哼声,但是想到不远处的女儿易梦宸,梅群赶紧又咬紧了牙关,闭了嘴。
“你把腰转过来……”梅群抖抖着身子,抓住叶小飞的另一只手臂,示意他腰转过来,当然她要的不是腰,而是他的那玩意,叶小飞也早己非常难受,闻言一喜,挪了挪身子,一只手顺便把皮带解开了。
叶小飞的腰身转了过来,梅群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抓向了他的衣服,心里是一阵不可思议的震惊,小声说:“竟然有这么厉害的玩意?比你爸的厉害了这么多?”
这确实是梅群第一次见到叶小飞的,一年前叶小飞被人拖着游街的时候梅群在城里,所发生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她梅群所见过的最厉害了,甚至比他哥哥福伯那以前号称莲花村村第一大的还厉害上不少。
村里多少个女人跟福伯有染,梅群心里也差不多清楚,几乎所有懂得那方面享受的村妇,都成了福伯的身下俘虏。
这一次回来也一样,特别是她看到了于沛瑶这个漂亮的女人,心里暗叹,又是一个被她哥征服的女人,她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为了回味前一次回来那种感觉,梅群昨夜半夜里还偷偷爬起来,贴到福伯的门口想偷听点什么呢,可惜啥都没听到,因为她不知道,福伯已经废了。
现在叶小飞的让梅群真是又惊又喜啊,自己终于有机会尝到这厉害了,而且,比福伯的还厉害,失去了叶觉,不过得到了叶小飞,这父债子偿确实让她觉得不亏,而且应该是赚了。
半晌后,叶小飞也有些累了,索性也躺着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望着头顶晴朗的天空,偶尔有几朵白云飘过,轻飘飘的就像他刚才踏上了云端般的感觉,飘飘然也。
女人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啊,多少男人为了那飘飘然也的感觉而前赴后继、赴汤蹈火啊……
叶小飞想起自己上过的屈指可数的几个女人,每个女人却又各有不同的味道,虽然那道里的构造没多大的区别的,但前进的途中两边风景却是各有千秋。
就像我们走过的各种道路,有的狭窄紧凑,有的宽敞亮堂,有的艰难险阻,有的一马平川,只有走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个中的滋味。
但这几个女人却有个共同点,因为她们都是寂寞空虚不义的女人,她们的道都属于下雨天的道,又湿又滑,最大限度的支持了他家小哥的放肆出行。
一个男人,一生,究竟要走过多少条这样的道人生才算完整无憾?是该自始至终的坚守或者说独霸着一条道好呢?还是要不断的窜道不断走别人的道让别人无道可走好呢?
坚守,也许有一天终会觉得索然无味,但窜道却有很大的风险,有时候甚至让你粉身碎骨。
显然,像福伯老六这样的男人甚至他父亲叶觉都选择了后者,他们为了尽可能多的走不同的道甚至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活到老走到老是他们的宗旨,那条道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直到有一天再也走不进去或者付出生命了为止。
很多时候,选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操控的,叶小飞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本,又流着跟父亲相同的血液,加上这样毁人不倦的环境,他已经不可避免走在这样的路上了……
“小飞,想什么呢?”梅群见叶小飞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怜爱的问,柔软的手指滑过叶小飞结实的胸膛。
“啊……”叶小飞正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叫喊,显然是梅群的女儿易梦宸发出来的。
两人一惊,忙翻了身子,扒了灌木丛往易梦宸望去。
只见易梦宸犹如惊弓之鸟似的,拉起衣服就往南面匆匆跑去,似乎身后追赶着一个魔鬼。
两人正不解,从北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两人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来的竟是梅群的哥哥福伯。
他们庆幸福伯没有从东面过来,否则肯定先发现他们了,两人赶紧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准备猫腰逃走。
可意外发现福伯走到刚才易梦宸方便的地方停住了,他先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蹲下身去,用手指按到刚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