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叶小飞听到了微弱的咳嗽声,似乎是从三妹家大厅那边传出来的,是三妹那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建智发出的。
要说这建智也并不是什么好人,病前的他,好吃懒做无恶不作,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那颇有姿色的老婆都是他自己折磨死的,对三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不少虐待,跟村里人的关系也相当的糟糕,甚至跟自己的亲兄弟建良都因为田地的水沟问题打过不少架,也曾强占过叶小飞家大片的暗树林。
他得癌症病倒的时候并没有人同情,反而还觉得他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可叹这个作恶多端的汉子,在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时候,却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跟别人在自己的眼前秽乱不堪,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他的咳嗽声又能怎样呢?对两个早已勾搭多时的寂寞男女,只不过是耳边的一阵微风而已。
叶小飞叹了叹口气,觉得这乡长做得也太绝了,好歹换个地方,让这建智死也死得瞑目啊。
叶小飞摇了摇头,决定选择了静静的离开。
叶小飞拐过三妹家的屋角,刚抬头,却看到了前面的屋子旁有人弯着腰,似乎也在偷看或偷听着。
那是李妃保的家,上午刚听李妃保的父亲李安修说他儿子不但带了女朋友回来,还有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呢,难道此刻正上演着什么精彩的好戏?这偷看的人又是谁?
叶小飞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透过那淡淡的灯光,叶小飞看清了,那弯着腰的人是村里的汉子培德,他正聚精会神的贴头在李妃保家的冲凉房后砖壁上,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身上。
叶小飞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轻轻的一按培德的肩膀轻声说:“培德叔,看啥呢?”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培德惊得差点惊叫出来,拍了拍胸口,稳了稳神小声说:“小叶哥,你别声张,你看……”
叶小飞拿眼往砖隙里一瞧,一具红果果的雪白柔嫩的躯体映入眼帘。
那女子正躺在澡盆里洗澡,脖颈白皙的肌肤刚好露在水上面,身下的美好在清水里若隐若现,再看那脸,赫然就是李妃保的女朋友,那张清秀的脸蛋儿,叶小飞见过。
“好你个培德叔,竟然偷看城里的女大学生洗澡。”叶小飞揪着培德的领口把他拖到屋角狠狠的说,当然声音是很小的,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小叶哥,你放过我吧,这不是早上听安修说他家来了很多漂亮女大学生吗?我心里痒痒的,这就过来了,没想到就……你不知道,安修也在屋里那边偷看着呢?”培德小声讨好的对叶小飞说。
“安修也在偷看?那可是他的准儿媳妇啊,保子不在吗?”叶小飞听了培德的话大吃一惊。
“是的,是的,我本来是想找安修的,想跟他套近乎,要是他拿下了女大学生了,我也分享分享呢,却没想到,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他在冲凉房那边看得入迷呢,我就没有惊动他,就出来冲凉房后了,然后就看到了现在这一幕,那保子,应该是跟其他的女孩子先看戏了,家里并没有其他动静。”
培德说着一拉叶小飞说,“小叶,咱一起看吧,多好的机会啊,女大学生呢,白嫩白嫩的。”
“保子不在?不和女朋友一起?”叶小飞有点不理解的低声说。
原来由于来了好几个女孩子,李妃保家里床位不够,李妃保上小镇去买泡沫拼图床了,还没回来呢。
李妃保的母亲则和几个洗好了澡的女大学生走了,家里只剩下他父亲和他的女朋友在家里等李妃保。
李妃保父亲李安修以前也是一个色棍,不过由于年轻时操劳过度,虽然现在还是热衷于跟村里的老汉们讨论风流韵事,但已经力不从心,有一年时间没有反应了。
不过,这阵子看着那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在他家穿梭着,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了蠢蠢欲动死灰复燃的迹象,特别是刚才看着一个个女大学在他家的冲凉房里轮流着洗澡,他只觉得丹田里有一阵热血在酝酿着,但无奈人太多她们一个个轮流着洗,即使听着那冲凉房里的流水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没有办法。
等那些女大学生都洗好了,跟他老婆都出去看戏了,李安修为失去那么好的一览群山的偷看机会感到懊恼无比,。
但这会他没想到他的准儿媳妇却洗澡了。
也许是现在的城里女孩子比较放得开了,或者是已经习惯了不太在乎,从而忽略了一些对别人来说是万分刺激的细节,所以当李妃保的女朋友拿着衣服从李安修的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过的时候,李安修这老头子只觉得身子晃了晃,那性感的衣服,让他热血上涌,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活了一辈子,他经历过了扒开衣服找屁股的年代,哪里经历过扒开屁股找衣服的时代,那性感刺激的玩意儿只是在村里汉子放的日本片子里见过,这会儿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眼前,他哪有不激动之理?
看着李妃保的女朋友走进了冲凉房,紧接着传出来的流水声,李安修在大厅里坐立不安,焦急万分,想看吧,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