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其他事情呢,阿婶。”叶小飞说完不再理会蛮庆媳妇。
“哼。”蛮庆媳妇见叶小飞竟然这样不理她就走了,心里很挫败,有点愤怒,“好你个叶小飞,以为你才有那玩意啊,排队等着老娘的男人还一大把呢。”骂着,捡起了一块小石子,对着叶小飞的后背就狠狠扔去。
“啪”的一响,小石块不偏不倚的击在叶小飞的背上。
叶小飞觉得后背一阵疼,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步伐,因为蛮庆媳妇的话更加刺激了他,那就是“这世界并不是叶小飞才有那玩意啊”,如果他大姨也跟他二婶一样舍之而求其次,这可就麻烦了,这就意味着叶小飞所亲近的有亲戚关系的女人们全盘失守了,这是他不忍看到的。
“你们两个给我躺好。”叶小飞正走着,却从身边的屋子里传出了一个女人彪悍的声音。
“两个?”叶小飞闻言一惊,难道多人的游戏都有人玩了?这女人是谁?
叶小飞看了看门户,原来是瘦狗家的,没想到是瘦狗的媳妇杜鹃。
以一敌二?那两个男人是谁?这双簧戏无疑又把叶小飞吸引住了。
他悄悄一推瘦狗家的门,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
叶小飞继续蹑手蹑脚的往瘦狗媳妇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灯开着,门并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叶小飞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杜鹃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砖厂的老板朱贵祥,另一个是色贼老武,他们都衣衫不整的,瘦狗媳妇也是衣衫不整的,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轻轻在两人的身上撩拨,痒得两个男人摇来摆去,只想打滚,但是一歪身就会遭到杜鹃鸡毛掸子的袭击,他们只好强忍着。
如此一会后,杜鹃仿佛自己先受不了了,一跨身,上了老武,转而又转向了朱贵祥,如此反复往返来回,两个男人都得不到彻底的解放,恨得咬牙切齿,杜鹃撞向自己的时候就使尽浑身力气。
其场面之不堪是叶小飞前所未见,太过让人震撼了。
原来杜鹃正和朱贵祥云雨着呢,老武正好从别家的女人身上撤下来经过,受不了杜鹃那惊心动魄的声音,就想窥探一下,没想到太过激动,被杜鹃发现,好个杜鹃,不但不以为耻,反而把老武也强行拉了进来。便有了现在的疯狂场面。
“如果我也加进去会怎么样?”叶小飞情不自禁的这样想了想,但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可不想和别的男人同时分享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
叶小飞静悄悄的退了出来。
但他回家的路上放慢了脚步,每经过一户人家的时候,他都侧耳倾听。
真的乱套了,不知道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彻底的疯狂了。
只要稍微仔细一听,那些亮着灯的人家,房间里都会传出或大或小的女人的声音。
此起彼伏的靡靡之声,如果你是初来乍到,还以为是来到了小姐村呢。
其实不是,这些女人比小姐还不堪更容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且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费用,只要你是一个健壮的正常男人,可以让这些女人满意,更可怕的是,这样的风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女人,再怎么贞洁也会被纷纷拉下水了,男人呢,自然是巴望着这样的风气继续下去,加进来的女人越来越多。
连空气都变得荒诞的村子里,每个尝过甜头的男人每天都处在进攻的状态时刻蠢蠢欲动,女人则隐没于各处时刻等待着强悍的灌溉和新的滋润不让其干枯,她们白天操劳着庄稼里的土地,夜里即让男人们操劳着自己,看起来其乐融融,皆大欢喜。
叶小飞真正感到了震惊,他的村庄真的已经完全沦陷了,似乎所有成人男女呆在村庄里都只是为了享受这场空前狂欢的盛宴。
那么,那些外出的人常年不回家,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家的婆娘出轨吗?而对已经出轨的婆娘也丝毫无动于衷吗?其实不然,那些长年在外的人,十有八九也是风流的汉子,差不多已厌了自家的婆娘,所以他们在城里也是时刻寻花问柳新郎的,早已乐不思蜀了,那还记得家里的婆娘呢。
他们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多少会寄点钱回家养活,隔不久就回一趟搅一搅婆娘的,可是后来钱寄得越来越少了,人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他们大多把钱花到那些娇小依人娇艳若滴丰肥的发廊小姐身上,而冷落了家里的寂寞的婆娘,把她们免费的拱手相让给了村里的其他汉子。
所以说,他们跟她们之间并没有人闲着,而是各自为战,村里有村里的,城里又有城里的,城里的因为涉及到金钱的易充满了铜臭味为人所不齿,村里的却是较为单纯的原汁原味,真正的完全投入的荒诞之旅。
总的来说,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幕天席地的大室,时刻都有人在搞这项人最高体验的美妙运动,你吃饭的时候有人在做,你睡觉的时候也有人在做,你在做的时候也依然有人在做,古往今来,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