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两个喊‘别碰我,之类,但是声音不够大,语气也不是很强烈,大多数都没听见吱声呢。√我想,我们这下把灯给亮了,骂人呢?坏了大家的好事呢。”建幽一副不愿从那疯狂的迷醉中醒来的模样,说话间舔了舔嘴唇。
“我靠,没想到所谓的女大学生那些妮子都那么的开放,连你这老头占了便宜都半推半就的。”福伯怪笑着说。
“嗯,连我都不敢相信呢,我本来是想偷偷摸一下,她要大喊就放手呢。”
“建幽叔,按你的意思亮了灯大伙还不乐意了?刚才灯灭的时候多少人在骂啊。”叶小飞在旁听着,插了一句。
“嗯,一开始大家都看着舞台正入迷呢,是有点不适应呢,可不,等知道黑暗中的好处后,他们就不乐意亮灯了,他们情愿这黑暗再继续下去。”建幽十分坚定的说,因为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是十分不愿意跑回来重新恢复电的,只是他也害怕这样黑暗下去出了大乱子,他担当不起才不得不跑回来呢。
“对了,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舞蹈开始才过去的吗?”叶小飞想起他跟着女大学生白妮挤到李妃保床铺附近的时候,那些围在周围的男人里似乎没看到建幽。
“戏还没完的时候就过去了呢。”建幽又有点慌了,毕竟看守机电房是他的工作,是不能离开的。
“你怎么就知道那儿有女大学生呢?”叶小飞还是步步紧逼。
“这个,是建星告诉我的。”建幽答道。
“建星?”叶小飞和福伯不约而同的问,看来他们想的没错。
“嗯,是的,建星经过机电房,跟我聊了聊,然后说他站在几个女大学生旁边,让我也去看看,你看,我们这辈子哪里有机会见过城里的女大学生呢,我就有点激动了。”建幽对他们两人几乎一样的反应有点不解。
“建星跟你一起的吗?”叶小飞急忙问,他要彻底的了解这件事情。
“没呢,他带我去了他的位置,然后他就走开了。”建幽说。
“好,我知道了。走吧,戏场还那么闹,怕是打得头破血流了,我们得带着木棍去压一压了,建幽叔,你去集中一下其他负责人,每人都带着木棍或钢管到戏场。”叶小飞说着,从机电房里找出三根钢棍便戏场跑去。(以备不测,戏场的机电房、食堂等每个地方都准备钢管和木棍之类)戏场那边果然已经乱成了一片,舞台上还有人在不断的往下跳,戏楼东北角那边还有人在打架,看架势仪是群殴了,在人群的追赶、飞踹等,间或传出惨叫声,最后面的赌场那边似乎也有另一批在大干,人们既想围观又想躲腔,乱成一团。
“都停下别动,谁闹事我们都不客气。”叶小飞和福伯同时大喝一声,同时两根钢管狠狠击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响声,所有追逐殴打的人们都停了下来,不过已经有人流血倒地了。
“把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去,打人的负责医疗费,谁要是再敢闹事就是对我们的挑衅。”叶小飞见所有人都停了,又喊道。
“你们这样可是不对的,你看,他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有人站出来说话了,是外村的,他拉出了一个躲在手扶机座驾上的一个女孩子,仿佛刚刚遭过严重的摧残。
叶小飞明白了过来,不过看那身材和脸蛋,却是标准的美女,怪不得是她而不是别的女人,只见那女孩子衣服被扯裂了,已经衣不遮体,神情有点恐慌。
黑暗,确实是罪恶的夜行衣,有多少事情是在黑暗中发生的?
“看来是该打,医疗费自己负责吧,要是不服,你们可以到外面解决,不得在戏场影响别人。”叶小飞说。
“不是我干的,别人早扯裂了她的衣服了,我只不过也是想去摸一摸了,没想到灯亮了,他们就说是我。”躺在地上的人忍着痛疼大喊。
“我们就看到了你的魔爪,没看到别人的。”另一方的人仍旧恶狠狠的说,出于真正想保护美人也好,想在美人面前逞能也好,他们都是有理有据的一方。
那个漂亮的女孩子衣服都被撕烂了,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发抖呢,哪个不是同情她呢?虽然说那些围观的人中还有一些色棍无耻的想怎么不全部撕烂呢,好让大家彻底饱个眼福呢,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倾向于同情她而唾弃那倒在地上的无耻之徒。
那被打倒的男人也只认倒霉了,谁让你也去赶末班车想去占别人占过的便宜呢,倒霉的往往都是那些跟风的。
“好了好了,这事在这里就到此为止。”叶小飞说完,看了眼那个女孩子,跟福伯他们又跑去了赌场那边。
那打架的两方的人,迫于叶小飞他们都带着钢管,又是在他们的地盘,也只好作罢。
而赌场那边此刻却打得更是不可开交,惨叫声此起彼伏。
戏场的电也就停了十几分钟,可是就在这十几分钟的黑暗里,就引起了两起流血冲突的案件,一起是因为女人,一起是因为金钱。
这两起事件再一次证明了,世间的事端的起源归根到底无非就是女人和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