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汉子说着仔细打量起杜陵来,这傻子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痕迹,“把上衣脱了看看。”
另外几个人一听,嘶的一声把杜陵的上衣给扯了下来,杜陵一身光白的上身便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不过干干净净的,也没什么痕迹。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剥了他的衣服等于践踏了他的尊严,于是杜陵哇哇大叫,对那几个人乱抓乱打。
“大哥,不要再闹了。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平白无故的把人绑了还是犯法呢,把他解开。”看着杜陵被人剥了上衣,叶小飞想起了自己被黄权升剥衣游行的那一幕,心里就怒了,语气也强烈了起来。“可是……这事情是在他家的瓜地上发……”
“停,你是哪村的?叫什么名字,我一定会在社戏期间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叶小飞打断了汉子的话。
“我是田西村的,我叫何远,不过,你真能查得出来这事情?”那汉子将信将疑的望着叶小飞,其他围观的人也都是一副怀疑的态度,虽然大家对他刚才的表现甚为佩服,但是强暴案都能查?以为自己是包青天吗?
“田西村?好,你给我点时间,我试试看,但是这段时间你们要安安静静,不要再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能做到吗?”
虽然叶小飞知道众人对他怀疑,但他还是决定查一查,偷瓜,然后被强占,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没少发生,但是以前都是查不了,报了案子也查不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所以大家怀疑是有道理的,但是叶小飞决定要查一查。
“不要声扬出去?”那叫何远的汉子犹豫了一会,终于点头说,“好,我们就等着看看,把他放了。”
几个汉子解开了绳子,把杜陵推倒在地上,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杜陵爬起来扑到叶小飞身上嚎陶大哭,一边哭一边说:“小飞哥,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强暴犯……”
看着杜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自己的身上蹭,叶小飞无奈,只好拍着杜陵的后背安慰着说:“没事,没事,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大家也都相信不是你干的,你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忘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是,杜陵怎么可能是强暴犯。”
“这小子傻傻,我怕把一个女人剥光了带到他面前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呢,还强暴,那不是瞎扯淡吗?”
“他连门在哪里都不知道吧,还强占,的确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小飞果真是个天才,这么就把他们给说服了。”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有说杜陵的有说叶小飞的,但他们只是一群软脚蟹,刚才田西村的几个汉子在的时候不吱一声,等到人都走远了才说三道四,杜陵却越发哭的欢了,他母亲吴美逢干站在那里,手脚无措,围观的众人唏嘘不已。
“大家都散去吧。”叶小飞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到这社戏的第一夜就闹出了这么多事情心里就不舒服,什么打架、偷人、强暴、搔动,所有在社戏期间能发生的坏事几乎全部都发生了,他这个社戏的头人,情何以堪啊,建星断电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现在又要调查杜陵的强暴,事情多着烦着呢。
众人纷纷散去,杜陵也在他母亲的搀扶下哭哭啼啼一瘸一拐的走了。
这件事情吵闹到这里,村长林培民一直都没有出现,并不是他不知道,他甚至也来到了附近,不过远远的躲在一个角落里看叶小飞的处理,结果他很满意,所以就一直都没出现了。
等大家都走了,叶小飞也慢慢的走回家,一边走一边想,怎么能尽快把强暴这件事情查清楚。
不过他已经有了方法,他决定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但是在之前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他让田西村的何远等人不要再声张他女儿被强占这件事情。
不过,由谁来当诱城耳引蛇出洞却是个难题。
他所想到诱欲耳自然都是他上过的那些女人,因为只有他征服过的这些女人才能对他言听计从,张美云、小燕、村长老婆黄雪兰,这些女人在叶小飞的脑海里纷纷闪现,但都被他否决了,因为这些都是他村里人的媳妇,既然是当诱欲耳,如果真的能把蛇引出洞,诱饵也是要曝光的,到时候这些女人的男人肯定会闹出点事情来。
想来想去,叶小飞终于锁定了人选,于沛瑶,对,就是个女人了,她既能听从叶小飞,又跟村里的人撇开了关系。
想到这里,叶小飞大喜,回家匆匆忙忙的喝了两个女人送来的两碗粥,就往天涯岭赶去。
一路上遇到了村里的汉子却都意外的对着他竖起大拇指说:“小叶哥,你这头人当得好啊,就会为我们这些饥饿的汉子着想,今晚还断电不?俺们还等着呢。”
这些汉子都是些色狼,一脸的猥琐样子,说这话并不是讽刺挖苦叶小飞,而是真真切切的心里话,他们都是昨夜断电十分钟里占过女人便宜的汉子,断电的好处对他们不言而喻,所以他们心里只想着后面的几夜戏依然能够故伎重演。
“草,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