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该叫他的时候叫他的人是乡长的老婆黄雪兰。
“小叶有事啊,我们走了。”老武等人带着女大学生有说有笑高高兴兴的往村外走了。
人去巷空,李妃保家门的巷子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婶子找我有事?”叶小飞有些不乐意。
“乡长叫你呢,怎么了?还不乐意呢你?让几个女大学生勾了魂去了?”黄雪兰看出了叶小飞的不悦,“真是的,来了几个城里的女大学生,你们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没呢没呢,乡长找我有事啊?”叶小飞只得陪着笑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人,我刚才还去了你家呢,黄晓玲在你家过夜的?”黄雪兰意味深长的问。
“是的。”叶小飞答道,他也不想隐瞒什么了。
“切,你也是个风流种啊,黄晓玲不是一个大学生吗?呆在你家你都不理人家,却出来跟着这几个摇臀晃球的搔妞,男人都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没有一个可靠。”黄雪兰不屑的说。
“哎哟……”他们正说着话,后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转头望去,只见老武一帮人的后面不远,培圣正和自己的老婆拉拉扯扯,显然是培圣的老婆要阻住老公跟着那些女大学生上山岭,而培圣肯定又不爽,两人就扭打了起来,一个女子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扭打中就被打得哇哇叫起来了,却依旧紧紧的拉着培圣的衣服不放。
培圣一怒,一脚踹倒老婆,然后跑着跟了大部队,被打倒的女人坐在地上哭泣着,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我草,狗娘养的,还是男人吗?竟然为这种事打老婆,这种男人让他去死吧,要我是他老婆,我保证拿刀子跟他拼了,就他那熊样,他能上得了大学生?做梦吧,那群狐狸精也真是的,看到打架了,还谈笑风生,一群贱货。”黄雪兰看不过眼,愤愤不平的骂道。
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培圣老婆,叶小飞也为培圣的无耻行径感到悲哀。
老婆是什么?那是一个跟你同床共寝睡烂了一张又一张的席子,却不管风风雨雨始终陪伴在你身边的怕你吃不饱睡不好的女人,一生都给了你的女人,虽然有些老婆也会出轨跟别的男人同床共寝,伺候别的男人比伺候自己的老公还要卖命——就像黄雪兰,但培圣的老婆却不是。
而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只是把老婆当成了工具,白天是劳动工具,晚是发泄工具,有时候甚至为了多看外面的狐狸精几眼、多戳外面的狐狸精几下就打骂家里的老婆,也正是这样,才导致了老婆的出轨。
黄雪兰、张美云等等,哪个不是因为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风流才索性放开的?谁能保证培圣的老婆不是下一个呢?
悲哀,实在是悲哀。叶小飞摇了摇头。
“小飞,你以后是不是这样的混蛋男人?”黄雪兰突然问叶小飞。
“我不是。”叶小飞很肯定的回答。
“哼,还说不是,刚才我叫你你不也不乐意?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的话,说不定也对我动手了呢。”黄雪兰瞥着嘴说。
“那个……我,没不乐意呀婶子。”叶小飞哑口无言,他刚才确实不乐意。
“拉倒,总之,野花总是比家花吸引你们的眼球,一村子男人的魂魄都被这几个搔货勾走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妒忌还是什么,在黄雪兰的眼里,那几个女大学生又是搔货又是狐狸精,嘴里愣是没说出一个好的形容词。
“婶子,你也别这样说她们了,她们年轻美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是,她们怎么愿意跟那几个老头子出去玩了呢?她们看不出老头子眼里闪烁的什么光吗?”叶小飞不自觉的问了这样的问题,他确实不明白那几个大学生就这么跟着他们上山了。
“我听说啊,城里的那些小妞就喜欢新鲜的东西,喜欢冒险探险之类,荒山野岭,甚至乡下汉子对她们来说不都是新鲜的事物吗?看一个个扭臀晃腰的风搔样,就知道没一个好货了。”黄雪兰的嘴里依然没有一个好的形容词。
“婶子对她们有偏见。”叶小飞见黄雪兰一个劲的贬低女大学生,便替她们说了说。
“我偏见?事实摆在眼前了,她们勾去了村里男人的魂魄儿,惹得多少公婆吵架打架,我敢说,这次上山回来后,还有更多像培圣元英这样的夫妻,非闹矛盾不可,你还替她们说话呢,是不是也想享受一下?”黄雪兰说着突然伸手往叶小飞的身上抓去。
叶小飞哪有准备,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那玩意因为刚才那几个女大学生的诱惑,反应正强烈着呢。
“哟,还真是呢,可惜了,她们已经走远了,鞭长莫及了……”黄雪兰故意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你呀,如果去读大学,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女孩会拜倒在你下面呢,可惜了,不过也不必太伤心,婶子的功夫比她们好。”。
“婶子,你……放开吧,这是巷子呢。”对这个无廉耻的女人叶小飞服了。
“我们去牛棚那边吧。”黄雪兰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出格,赶紧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