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老头子把她们带到哪里了?”叶小飞心里纳闷着。
为了站得高望得远,他爬上了山上的一棵大树,站在枝头上往四周一望,四处空旷旷的,只有田间、坡上才看见几个忙庄稼的庄稼人,没人闲人,连平时经常到山岭上摘果子、捅蜂窝的孩子们都见不到影子。
叶小飞无奈,只好下了树回去了村里。
时已近午,戏班的戏子们有些已经起床了。
叶小飞意外的看到小曼有些慌慌张张的从教学楼走出来,她身后建幽和几个社戏的干事在指指点点着。
“小曼,这……这么早啊。”两人碰面的时候叶小飞发现小曼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似是刚刚睡醒。
“啊……没事,我没空跟你说了。”小曼脸色一红,目光闪烁惶惶的,一刻不留的从叶小飞身侧走了。
不会是在戏子的宿舍里过夜了吧?也太不自重了,叶小飞望着小曼的背影愣了愣神。
建幽几个男人立马就围了上来说:“小叶哥,这小曼真把咱村里人的脸面都丢光了,她是在上面的宿舍过夜的,那宿舍里还不知道多少男人呢。”
“你们确定她不是一早过来的?”
“绝对不是,我们一大早都在食堂门口,没看到人进来。”
“行了,谁都不许说出去,当做没看见,你们能做到吗?”叶小飞很严肃的说,他知道小曼的父母俩是极好面子的人,上次因为小曼的超前打扮都要打死她了,这次要是知道了她跟戏子乱搞,那还得了,不撕了她才怪。
俗话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只是希望子女一生平平安安吃住无忧就心满意足了,有谁愿意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然走上了风尘路让人任意骑呢?
他们的悲愤可想而知,如果他们早知道会是生养一个这样的女儿,他们会宁愿当没生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上帝对每个人也是公平的,每个人来到世的时候都是红果果的,连斤两都相差无几,而往后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是富豪是权贵是小姐是乞丐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一不小心当了小姐和乞丐也怨不得别人,却对不起父母亲人,辜负了他们一辈子的厚望。
建幽几个人看叶小飞的严肃样子,先愣了愣神,然后点着头说:“好……的,只是,也太便宜那些戏子了。”
“你有本事也可以去找女戏子。”叶小飞说。
“也对,我兄弟建英昨晚真的还睡了一个戏子呢,他说那些戏子也是寂寞得要死呢,可惜我没他聪明,勾引不来。”建文有点眉飞色舞又有点遗憾的说。
“人家老武和小叶哥连女团长都拿下了呢,这才是高手。”另外几个男人兴致勃勃聊了起来。
“停,别说了,都去工作吧。”叶小飞打断了他们的议论。
见状,那些男人们只好收声。
叶小飞也不再理会他们,往两个团长的宿舍走去。
两个团长住在教师宿舍那边,走到那排宿舍的时候,就看到陈玉琴老师端着盆子在门前洗刷着什么东西。
“陈老师,洗什么呢?”叶小飞笑着问。
“小……飞……你找我?”陈玉琴抬头一愣。
“呵呵,可否进去坐坐呢?”叶小飞想知道田西矮是不是在她家过夜,想试探了一下。
“这个……现在不很方便。”果然,陈玉琴一阵慌张,站了起来,似乎只要叶小飞向她家门口迈进一步她就要挺身拦住。
“不方便?”叶小飞故意大声的问,然后盯着陈玉琴的眼睛。
“大白天的,我女儿睡觉呢。”陈玉琴眼睛一转,说,“你男人进去不方便。”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那就不打扰了。”叶小飞转身走向女团长的宿舍,心里却在嘿嘿发笑,这女人果然和田西矮这个男人过夜啊,连女儿都不顾了,可怜的翠文,都要听着自己母亲和男人的苟合唱戏。
之后的陈玉琴松了口气同时又暗骂了叶小飞一句,然后回到了盆子边继续洗刷东西,那所谓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其实是她和田西矮昨晚大战后的脏物。
这不,门前的两棵大树之间拉着的细绳还晾着她的衣物呢,五颜六色,随风飘扬。
叶小飞敲开女团长肖莉宿舍门的时候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因为门开后,女团长的旁边还站着肥胖的团长。
他们都穿着睡衣,一副很随便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夫妻呢。
“你们俩都在这呀,也好,就找你们俩。”叶小飞很快便恢复了神态说。
“看你说的,进来吧。”肖莉抛了他一个媚眼说。
“你们都洗刷好了吧?我来是带你们到小镇上去放松一下的。”叶小飞进了房内。
“呵呵,那么客气干吗,我们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肥胖团长说。
“没事没事,你们也来两天了,还没去过小镇呢,去逛逛呗。”
“现在就去?”肖莉问。
“嗯,去小镇上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