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晓玲挣扎的喊叫着,虽说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真要遇到,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叶小飞捡了树林里一根木棍,追上去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棒。
那人猝不及防被叶小飞一棒打倒,扑的一声,把黄晓玲也压在了下面,哎哟了叫了一声。
叶小飞上去提着那人的后领,把他拖离开黄晓玲,然后迅速压了上去,那人拼死挣扎扭打,叶小飞用腿死死顶住了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给我老实点,要不我打爆你的头。”叶小飞对着那人的后背肘了肘。
那人痛得啊了一声,不敢再挣扎。
那人是个老头子,跟结实的叶小飞比起来,瘦小多了,不一会就被叶小飞用准备好的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
“晓玲,没事吧?”叶小飞问已经站起来拍着衣服的黄晓玲。
“痛死我了。”黄晓玲对着那人后背踢了一脚,“叫你这么用力。”
“你们……算计好抓我的?”那人听到叶小飞两人的话似乎反应了过来,“大哥,你绑我干吗呢?这不啥都没干成吗?放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得真好听,放了你,为了抓你,都浪费了我好多精力,你今天是没得逞,可前天晚上呢?”叶小飞说着,把那人的头一扳,月光下,他那张丑陋的脸上赫然有一条醒目的抓痕,还是红红的,不过,这张脸叶小飞不认识,不是他村的人,他的心松了松。
“前天晚上?大哥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那人狡辩着说。
“听不懂?你脸上那条疤痕是怎么来的?”叶小飞冷笑的看着这个做垂死挣扎的老头子。
“疤……痕?”那人一急,支支吾吾起来,“是……前……前天不……不小心让树……树枝,枝划伤的。”
“哈哈……树枝划伤?过一会就知道了。”
“你要怎么样?”
“把你送到田西村。”
“啊,大哥,求求你了,别把我送过去。”那人的这一声哀求就等于承认了他的罪行。
“你不是清白的吗?”叶小飞冷笑一声。
“大哥,我是田西村的人啊,他们会打死我的,求你了,怎么样你们才能放了我?”那人几乎是哀求的说,“求求你们了,小妹,我刚才也对不起你了。”
“小飞,对这种人不能手软。”黄晓玲说道。
“嗯,老头子你也是田西村的?那你竟还对你村的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叫她以后如何嫁人?”
“我……我只是喜欢她很久了,但是她不喜欢我,所以……”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叶小飞说着把那人拉了起来。
那夜,叶小飞和黄晓玲连夜就把那个强暴犯带到了田西村那个大哥的家里,不过这件事情让叶小飞后悔了一辈子。
因为那一夜,经确认那人就是强暴了他女儿的人后,田西村的那位大哥和几个亲属,把同样是田西村的那个强暴犯——是村里的一个光棍一一打成残废了。
那是莲花村做戏期间的一出愚昧的悲剧,虽然莲花村还有人对叶小飞抓出强暴犯而自豪,但是大多数人都为了那个光棍感到悲哀。
田西村老光棍的悲剧,其实也是很多男人的悲剧。
可怜的男人们,有时候,为了得到或者占有一个女人,或者干脆说俗点就是想在女人的身上逛一逛,享受一下沿涂之中的至高仙境,却要付出了一生的惨重代价。
田西村老光棍只是其中一个,古往今来,时时刻刻,都有男人正在这样惨痛的付出,他们屡劝不听,前赴后继,用一生的时光来换取那几分钟的快乐。
老光棍因为强暴被打残这件事情使得戏期间的偷人行为有所收敛,不过极大的影响了叶小飞的情绪,也坚定了他戏完后就跟着林培宏进城闯荡的想法。
他找了林培宏又说起了跟他进城的事情。
“小叶,不用那么急吧?”当叶小飞说了做完戏的第二天就走的时候,林培宏望了望自己的老婆小凤说。
“婶子,那天戏班刚好走,我们可以坐他们的便车上县城再转车,这样不就省了些路费吗?”叶小飞知道妇人们最计较的就是这些路费了,便对小凤说。
“倒也是,也不差这一两天了。”小凤说,他们知道自己亏欠叶小飞,见他心急着进城只有答应了,其实夫妻俩倒还想多多几天床上游戏翻云覆雨呢。
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他们想多温存几天也是正常的,但为了弥补对叶小飞的亏欠,他们答应了。
后面的几夜戏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再也没有了断电可以浑水摸鱼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人们也只好老老实实的把戏和歌舞看完,偷人的虽然有所收敛但还是有很多顶风作案,赌博的也并没有因为第一夜的斗殴受到任何影响,还是赌赌不休,田西矮的狗煲档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意兴隆,又让他赚了一钵,又可以多上几夜寡妇们的床了。
李妃保和女朋友带来的几个女大学生在看完第五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