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竹竿看不起我们,我们也看不起他和猪老板,要不是为了那每个月的工资,谁愿意跟他干呢。小飞,你知道吗,工地的工作并不比干农活轻松甚至更加辛苦,但民工们还是愿意出来干,因为这至少每个月还有一点工资(先不管能不能拿到),而在家种田的话,一年辛苦到头都难有几百块钱到手,这是我们乡下人都愿意出来的根本原因。同是农民出生的竹竿对这很了解,所以他对民工们的态度更加的肆无忌惮,而他自己却每天躲在楼下的阴影里很悠闲的抽着烟,用下流的眼神搜索着大学城里过过往往的学生妹。那个熊样我们看着就气愤。”说起工地的负责人培宏就滔滔不绝,话语里是十分的愤慨。
叶小飞没想到自己未来的所谓上司竟是这个样子,被手下批得一无是处,但这样的事情,在这个用人唯亲、日益严重的社会里显然是不足为奇的。
“这种人管工地,迟早会出事的。”叶小飞说。
“对了,你爸搞了老板二奶的事情也是竹竿通风报讯的,听说你爸也曾上过了他的老婆。”培宏说。
“这样货色的老婆都上?我爸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叶小飞有点惊讶。
“错,这竹竿的老婆不但不丑,还贼美艳呢,前凸后翘的,整天在工地里晃着那波涛汹涌的身子,扭着饱满的臀部,一看也是个满足不了的货色,大家都说这竹竿是被这婆娘吸干的,可事情又有些奇怪,竹竿放着自家这么风骚的婆娘不玩,还去搞手下民工的媳妇,你说怪不怪。”说起工地上的丑闻,培宏又是一脸的兴奋,没想到一个小小工地里还有这么多的风流艳事,看来只要有男人有女人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样的群体,桃花丑闻准是少不了。
“既然那么漂亮,这竹竿舍得让她在工地上劳累?”叶小飞倒是有些不解。
“劳累?呵呵,我看还没她做那事时摇晃身体劳累呢……你以为工地上没有轻松工作?这婆娘也就是给大家做做饭而已,可工资比我们都高呢,你说这样轻松的事,能不来吗?比她在家可强多了,当然,其他人的婆娘可没就这竹竿婆娘的轻松,只是……我有点担心。”培宏有点忧虑的看着叶小飞。
“担心什么?”叶小飞疑惑的看着培宏,不明白他突然担忧什么?
“我担心竹竿为难你,也担心他婆娘勾引你,毕竟你跟你爸长得那么像,要不,你先办张假份证,换个名字?”培宏建议道。
“呵呵,这个你且不用担心,男子汉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没啥好担心的,你不说我是叶觉的儿子就行了,至于竹竿婆娘,来吧,我正好拿她开刀。”叶小飞不相信他们还能把他怎么了。
“小飞,我们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别惹他们为好。”培宏的担心并非没道理。
“我自有分寸,不会像我爸那样,老板和竹竿家还有什么女人?我先从她们下手?”叶小飞笑着问。
“竹竿虽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经常在外面偷吃,但好像就一个婆娘,还挺怕他婆娘似的,老板的女人可就多了,情人、二奶、三奶什么的,一大堆,你爸的那个之前是学校里的,不过现在已经毕业了,听说当秘书了,当然,学校里还有新的学生接班的,对了,老板还有一个女儿在大学城里上学呢,听说是音乐学校的,去年老板来工地的时候她也来过,生得确是漂亮,年纪轻轻却发育得贼好,那凹凸起伏的身子不知道晃瞎了多少民工的双眼呢,他们私下里常说这等货用一生换一次都值得。”培宏说着咽了咽口水,他们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样的女人可不是他们能得到的。
“好,知道了,车来了,走吧。”两人说着,地铁开了过来。
两人拖着行李进了地铁,早上人不多,他们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闭目养神。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大学城。
大学城是一座半岛修建而成的,远离了市区,远离了喧闹,环境非常优雅静逸,是相当适合学子们学习的,当然也是相当适合她们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甜言蜜语的。
几乎全省的名校都在大学城设有校区,教学楼、学生公寓等划地而建,井然有序,巷道清净,草木暗香,还有几处继续在修建楼房,偶尔有施工的杂音嗡嗡传来。
现在是放假期间,学校里学生不是很多,只有一些留在学校做假期勤工俭学的学生和一些准备攻读研究生或者公务员之类的学生。
一路走来,看着周围典雅别致的风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叶小飞心里万分感叹,本该,这般年纪的他这般天才的是坐在这些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好好学习挥洒青春的,跟心爱的女孩在湖边林边花园里风花雪月风卷云舒的,可命运之神在一年前急转直下,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以一个民工的身份来到了这座诱人的大学城。
“认命吧。”叶小飞叹了口气,收回了伤感的思绪。
“我们的工地在那边,他们早上就开始施工了呢。”培宏指着尘土飞扬的一处工地说,“走,我们俩先去工棚里睡一觉吧。”
两人拖着行李进了工地,工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