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梅群就追不及待的搂住又亲又啃,兴奋的说,“小心肝,可想死老娘了,你知道我那老头现在都力不从心了,我老是想着我们在山岭上的那一幕呢。”
梅群好不掩饰她的想法,一只手直接抄到了叶小飞的身下。
对于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又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来说,这是正常的,男人那强健的玩意比什么都来得诱惑。
“你家老头?对了,你嫁了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去过我们村呢,找个时间我去你家拜访拜访吧。”叶小飞说,当然他真正想见的不是什么老头,而是她的女儿易梦宸。
“不屑于去咱们乡下呗,好吧,你改天去我家坐坐。”说起丈夫,梅群也有点不屑,她嫁给他无非也是为了能留在城里而已,“对了,你跟谁来城里的?准备找什么工作呢?”
“跟培宏叔呢,现在跟他住在一起,所以才没让你过去呢工作还没找。”叶小飞如实回答。
“培宏?那个丑老头不是在工地吗?”梅群想了想说,“需要我帮你找份工作吗?”
“我想自己做点什么,到时候如果需要钱,你能帮我吗?”叶小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做什么?”梅群看着叶小飞认真的说,“好,只要你到时候想好了做什么,怎么规划,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你知道吗,我们村太需要有个人物了,我们村周围的邻村,出门在外的有很多人都能混出了个样子,有的成了富商,有的当上了官,就我们村,这么多年了,富商没有,当官的也没有,我希望你能混出个模样来。”
“梅群姑,难得你还有这片心,村里人都说你嫁出去了都忘了村里人呢,他们都是说的荒凉话。”梅群的这番话说得叶小飞有点感动。
“那些人就是这些小心眼,才这么多年都没发展得好的,怎么说我还是莲花村的儿女呢,只是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才少回了,而我那老哥在村里名声也不好,我就少回了。”梅群解释说。
“嗯,不说他们了,对了,学校的工作你能帮到忙吗?”
“学校的工作?你刚不是说要做点什么吗?”
“是培宏想找工作,他工地的工作辞掉了。”
“学校有什么工作呢?”梅群想不到学校能有什么工作。
“比如说食堂的或者宿舍管理的。”
“哦,我回去问问我家老头,他在学校里还是有关系的,让他周转周转吧。”梅群也只有这时才想起了家里还有个老头子,但旋即又把老头忘了,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拉开了叶小飞的衣服。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的刺激,这种心理的刺激又可以无限的激发想法的潜能,所以往往能让偷人表现出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异于平常的疯狂的一面,很多偷人的男人,偷了别人的媳妇后常常还会在背后说谁谁的媳妇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那么贤惠,骨子里却是荡漾的。
实际上,那个女人在对自己的老公时,确实是那么单纯那么贤惠,只有在面对情人时,才那么无所顾忌无所不能。
就像梅群,在她家老头的面前,从来都是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
既然偷有那么大的强烈感觉,那么人生一世,不偷一次,也算枉走一遭了,但往往是,偷会上瘾的,会让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进去,就像梅群,这次还没开始呢,就想着下次了,她一边捣腾着叶小飞的身子,一边说:“小飞,我重新给你租个房间吧,到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到时候再说吧。”叶小飞揉着梅群的身子说。
衣物很快便被对方除去,一场声势浩大的游戏大战如期上演着……
“小飞,你父亲到底怎么了呢?”梅群摸着叶觉的儿子结实的胸膛,又想起叶觉,不禁问。
“他是跟着培宏进城打工的,也是在大学城的工地,但他被人害死了。”叶小飞回答说。
“大学城的工地?这没良心的这么近竟然都没找我?”梅群一惊问,“怎么被人害死呢?”
“我也是为了这个才进的城。”叶小飞不想让梅群知道他父亲是因为偷人而被人害死的,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昨晚才又发生了一件偷情,其中的男主角也差点丧命了。
“原来这样啊!那家伙,就这样走了啊。”梅群有点伤感的说。
“不说他了,梅群姑,明天我去你家坐坐吧?”叶小飞说。
“好吧。”两人搂着缠缠绵绵的说到了下午,又大战了一回合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房间,然后找了个饭馆吃了顿饭才不舍的分开。
回到了租屋,见那合租的少妇正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厨房里做饭,培宏则躲在门口流着口水的盯着她看,叶小飞“哐”的一声关了门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小飞回来了,吃饭了没?”少妇见叶小飞回来,忙问。
“吃了呢,李姐平时都买菜自己做饭啊?”叶小飞说,没想到这个少妇会毫无忌惮的穿着睡衣做饭。
“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