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开玩笑的啦。”李姐见叶小飞有点不悦,赶紧讨好的说,“我能像她一样经常来找你吗?”
显然,李姐已经尝到了甜头,吃髓知味了。
“好啊,她不来的时候你就过来咯。”叶小飞哪有不愿意之理,有两个颇有姿色的成熟女人轮流着伺候自己显然比单独一个女人好得多了一一否则皇帝们也不需要三宫六院了,作为一个尝过不同女人妙处的男人,这肯定是求之不得的。
“嗯,对了,你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李姐问。
“也许有那么一点,很小的时候,她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只可惜后来……后来她让我失望了。”叶小飞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所说的少年时期的女神自然就是他的大姨刘欣,那些年,成熟风韵的刘欣曾在少年叶小飞的梦里占据着不可或缺的地位一一常常在梦里梦到与大姨在一起,只可惜后来的风言风语跟所见所闻改变了一切,让他绝望。
而这一年来,跟叶小飞玩过的女人中,只有黄晓玲算是少女,其他的都是已为人妻的少妇,单就男女之事来说,成熟的女人显然更能让他懂得男女之间的美好,更能挑动他的邪念细胞。
总的来说,关于那点事儿,少妇们更能让他明白作为一个男人的乐趣,所以他似乎悟出了一点道理:少女适合恋爱,少妇适合游戏,仅此而已。
“她是谁?”李姐似乎很有兴趣的问,“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十五六岁就被少妇诱骗了?如果早几年遇到你,也许我会做那个少妇,夺了你的第一次,我想,大概一颗糖就能搞定了。”
“切……”叶小飞不屑的说,十五六岁他可认真读书呢。
“呵呵,说,她是谁?”李姐笑呵呵的说。
“她,不说也罢了,说说你的事情吧,你应该结婚了吧,怎么一个人住呢?”大姨刘欣已经逐渐淡出了叶小飞的世界,所以他扯开了话题,试着去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离婚了,他跟了别的女人。”李姐淡淡的说。
“你这么漂亮他都舍得离开?”叶小飞有些不解,在他所接触的世界里,还很少听过离婚的,他们的村子里,即使是明知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在外面偷人,他们也很少选择离开。
而是其他方式,比如打骂,冷战或者其他方式,反正就是没离婚,离婚对他们乡下人来说,是大事,特别是,如果讨了个漂亮老婆的话,更加不愿离了,就算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浑身冒绿光他们都不愿离。
“他说我夫妻俩办事情,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所以他找了个更能伺候他的。”女人撇了撇嘴说着。
“这在说笑嘛?”叶小飞觉得不可思议,她刚才可是很主动的,不是一般的疯狂啊,这样的女人还会被嫌弃?
“那是现在的我。”女人笑一笑,“跟他的时候我还真的一动不动呢,不过后来知道了,问题在于他不在于我,他每次都在我有感觉之前就瘫下去了,你说着能怪我吗?”
“所以说你觉得现在离了反而还好?”
“至少懂得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女人笑呵呵的说着。
“那……”叶小飞本来想问问是谁把她变成现在这样,想了想还没问出口。
“那什么?”
“没……没什么了。”叶小飞摇摇头,毕竟这个问题太过敏感了。
“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里过夜吧。”李姐望了望叶小飞,就一次,对于一个寂寞渴求的女人来说,刚才的那一波显然是不满足的。
“好,上楼去吧。”叶小飞也想有个女人陪着过夜,总比孤枕难眠好得多。
那一夜,小店的小阁楼上,一男一女游戏着人生乐趣。
那一夜,另一个寂寞又垂涎于她的老男人培宏,在李姐的租屋里几乎等了她一夜,但都不见她回来,他把她的可能去处想了一夜比如打了通宵的麻将,或者是偷一夜的情了,但他绝没想到她是在他老乡叶小飞的小店里缠绵。
寂寞了一夜的培宏睡到了接近中午才被电话吵醒,石朝刚打给他的电话,说工地的工资要发了,让他去领钱。
培宏急急忙忙的去了工地。
原来那负责人竹竿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已经回到了工地,只是下面挨了石二的一记重击可能要休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而石二还蹲在牢里,他的婆娘从医院出来后彻底疯了,成了一个真正的流浪女。
也许你也在大街上也曾碰过这样的流浪女,她们并不是生下来就是流浪的,或许她们也像石二的婆娘一样,曾经无比的疯狂过。
而由于石朝刚等人天天在工地闹事要工钱,老板也没办法,终于答应了先给他们一半。
培宏拿了工资,心情好多了,转身正准备走,却突然被竹竿的老婆秀姐叫住了,“培宏,我有话要问你。”
“啥呢?”培宏虽然对她前凸后翘的身子垂涎三尺,但他也知道没有勾引她的资本,也不敢奢想这女人是舍不得自己走的,但他还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