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了?”陈梅急忙的追问着。
“应该发生那……那种关系搞到一起了。”色狼就是色狼,三句不离本色,培宏说完又一次眼勾勾的盯着陈梅的身子。
“培宏你正经点,小飞到这里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跟我说。”陈梅见培宏老是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心里很不舒服。
“没什么了啊,倒是我也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陈梅不知道培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是,我培宏真的喜欢你很久了,自从你嫁给叶觉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好想……”跟培宏合租的少妇李姐回来了。
“培宏,你还真有艳福,竟然能搞到这样的女人。”陈梅看到李姐走进来,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的嬉笑着,这培宏还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找到这样的女人,这女人容貌与身段还算不错的。
“臭老头,又在哪里勾搭上一个狐狸精了?”李姐看到陈梅在屋子里,容貌与身段更胜一筹,心里不禁有些嫉妒起来,而且听着对方这般说,似乎在嘲笑着自己,酸溜溜的说,“这年头狐狸精连老头子都不放过。”
“你说什么话,你嘴巴放干净点。”毫无凭据就被一个女人当成狐狸精,陈梅好不恼火。
“我嘴巴不干净?不干净的是你吧,孤男寡女呆在房间里,说这么肉麻的话,你不就是来找他来享受的吗?我怕你上下嘴巴都不干净了。”李姐这女人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了,这话听来,最受用的是培宏,最恼火的是陈梅。
“啪”的一声响,陈梅扇了李姐一巴掌,愤怒的说:“不要脸的女人,我看是你跟他不干不净吧,也不瞧瞧他什么货色,也只有你这么低贱才和这种货色不干不净,我呸!”
陈梅的话很狠,把他们两人都骂得狗血淋头,然后摔了门离开了。
李姐被扇得愣了一愣,她有点委屈,但陈梅说的又是事实,培宏这种老丑的货色确实上不了台面——只能晚上用用,白天见不得人,不过自从他们有了第一次后,她就拒绝不了夜里寂寞的时候,培宏带给她的快乐了,甚至已经很在意很舍不得那玩意了,所以当她看到培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联想到他们肯定也勾搭了就有点不高兴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去勾搭叶小飞这样的小帅哥呢,可是人家叶小飞总是不怎么理她了,她才只好将就着先解决生理问题再说了。
“啪”的又是一声响,这下是李姐狠狠的扇了培宏一巴掌,她受了别人一巴掌的委屈,只好把火发到培宏头上,“什么女人,你带这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宝贝,是误会啦。”培宏的脸火辣辣的痛,但是依旧是笑容满脸的讨好着说,他自己知道,跟夜里所享受到的快乐比起来,脸上承受的这些痛算什么呢?所以他一口一个宝贝的哄着。
“谁是你的宝贝,你不是说喜欢她吗?你去找她啊。”李姐正在火气上呢,即使是被哄,也要趁机都把火发完再说。
“啪、啪……”连响了两个巴掌,这下是培宏自己扇自己的,当然下手没有别人狠,他扇完了,继续说:“我错了还不行嘛,宝贝,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你,跟你比起来,她算什么。”男人的甜言蜜语口是心非开始上演了。
“喜欢我?当着谁的面就说喜欢谁,这也就是你们男人的本色了,恶心。”李姐说着就要回房。
“宝贝,我真的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培宏说着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李姐。
他知道,这个已经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要让她彻底的没了火气,就得用自己身子上去去灭她的火,只要身上火灭了,心里的火自然而然的灭了,“你看,我没骗你吧,它看到你就很兴奋,它只是你的,”
“放开我。”李姐想要推拒,怎奈没有力气,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半推半就的反抗中,培宏把她抱回房间扔在了床上,一副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战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租屋里的培宏和李姐开始攀爬巫山酿造云雨了,而走在路上的陈梅却自言自语的说:“培宏这老头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勾引到了那样漂亮的少妇。”
贸然间,她也想起自己在乡下差点被同样是培宏这般货色的福伯诱惑得不能自制的日子,心想也许女人都有寂寞空虚的时候吧。
当初她天天跟小燕这些被福伯玩弄过的女人在一起打麻将,耳边充塞着的都是有关福伯的那玩意,回到家里又没有男人解决再加上福伯天天穿着宽松,甚至还偶尔露点的短裤在她门前转悠才让她想入非非的,现在想起来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寂寞到那种地步。
从培宏的租屋出来后,陈梅也知道,叶小飞有事情瞒着她,至于为什么要瞒着她,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丈夫叶觉的死,一定不是工伤这么简单。
走到小店附近,却远远的看到了叶小飞从店里走了出来,有点谨慎的向周围望了望,然后向停在前边的一辆豪华的红色小轿车走去。
车门打开,叶小飞弯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