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蔡宝儿就把自己埋进书堆里,仔细研究着那本关于蛊族传说的记载。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当她从书里看到被蛊族所敬畏的那个凤凰图腾时,再联想赫连明珠耳朵上戴着的那个银凤凰耳饰,两者一对比,居然一模一样。
这样的结论不仅令蔡宝儿心惊,就连一向淡定自负的赵祺臻也对此十分感兴趣。
虽然现在还不确定徐子风身体里的蛊是谁由所下,但赫连明珠居然与蛊族的关的这个发现,似乎让断了线索的赵祺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另外,上次蔡宝儿去福泰宫拜见太后的时候,发现福泰宫院子里种的那些花草十分诡异,她总怀疑,那些花草似乎是某种作蛊的药材。
听了她的疑虑,赵祺臻也没多想,直接吩咐杨瑞偷偷潜进福泰宫,趁人不备,将院子里种着的那些花花草草,随便揪来一些送回王府。
杨瑞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为了避免宫里人怀疑,他半夜潜到福泰宫的宅院,偷偷将外面种着的几种花草,每样摘取一点,在不破坏花草外观的情况下,将其完整的送到了蔡宝儿的面前。
蔡宝儿拿着花瓣和叶子仔细比对着蛊书上记载着的几个叶状图形,很意外的发现,那福泰宫院子里种着的几种植物,的确是养蛊的最佳药材。
按照蛊书中的提示,她先是将叶片用药罐子捣碎成汁,再把之前从徐子风身体里吸出来的几只小白虫子放到药汁里,又从王府里养的一只老母鸡身上抽了小半碗血了进去。
隔天,当蔡宝儿当着赵祺臻的面将小药罐子揭开之后,赵祺臻险些没被药罐子里的情景活活恶心死。
只见药罐子里放着的那几只小白虫,居然在一夜之间繁殖出数十只来。
赵祺臻一把将盖子盖回原位,拧着英挺的眉头在那嫌弃道:“那些虫子简直比茅房里的臭蛆还恶心,而且繁殖速度这么惊人,徐子风这些年来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蔡宝儿被他的样子逗得直乐。
“其实给人下蛊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蛊引被埋到身体里,如果不发生意外,被下蛊的人,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老病死,过完一生。至于徐子风之所以会突然中蛊,以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那些不想让他说出真相的人,怕他在王爷面前胡言乱语,这才在背后引发了他的蛊毒,让他就此把嘴闭上。”
赵祺臻哼了一声:“这招果然够阴险。那么……”
他又皱眉道:“太后与这蛊族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蔡宝儿无力的看他一眼,“王爷自幼被太后亲手抚养长大,她与蛊族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赵祺臻的脸色明显的晦暗了一下,似乎对于她口中那句“亲手抚养长大”十分反感。
“不过……”
蔡宝儿咳了一声,“师父还没去世的时候倒是和我讲过一些关于蛊族的传说,别看那些喜欢给人下蛊的都是些邪性人物,但曾经蛊族的势力在西域一代也是非常庞大的。”
“只不过这些蛊族的后人,为了达到这样或那样的目的,就想尽一切害人的办法,林林总总造了不少孽。其中最为厉害的,就是几十年前蛊族的最后一任继承人,外人都称他一声蛊族之王。”
“我师父说过,这蛊王在下蛊这方面是个天才,三千年才出这么一个绝妙人物,下蛊的招式简直是无师自通。”
“可惜这人造孽太深,四十来岁的时候就被老天收了性命。据说他临死之前,曾收了一个入室小弟子,可是在他死后,他那个弟子就莫名其妙失踪了。”
喝了口水,她又继续道:“没过多久,这蛊族人大概知道他们做的这个营生不招老天爷待见,日子长了,蛊族日渐衰落,没几年功夫,这个蛊族也就在世上慢慢消失了。”
听到这里,赵祺臻在心底慢慢总结出一些论。
太后的院子里之所以会种植养蛊的药材,耳朵上之所以会戴着蛊族人信奉的图腾,很有可能,她就是那个蛊王当年收的入室弟子。
如果是这样,徐子风莫名中蛊,又莫名惨死,背后的真相便已经近在眼前了。
不过,在事情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他倒是并不急着做出最后的判断。
晚膳是两个人一起在房间里用的。
以蔡宝儿对皇族子弟的了解,这些从小在山珍海味里泡着长大的主子们,吃饭睡觉沐浴出行,样样都讲究得接近变态。
可赵祺臻却不然。
就说最简单的每日三餐,只要菜色和味道过得去,他基本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去刁难府里的那些厨子们。
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两盘新鲜的水果,一壶味道香醇的女儿红,他吃得津津有味,喝得其乐融融。
酒过三旬之时,他才发现一双略带探究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蔡宝儿被他抓了个现形,脸色微红,急忙用筷子夹了口菜塞到嘴里,还不忘一个劲儿的说:“这道冬菇五花肉味道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