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臭丫头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诉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来头,不过就是逍遥王府里养着的一只狗,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来看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也不能怪这李公子没把蔡宝儿放在眼里。
他爹好歹也是个京官,想打探些小道消息,对他们李家并非是一件难事。
上次在云来饭庄被这丫头泼一脑袋醋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自己不小心惹了逍遥王的人。
所以那五十板子虽然差点把他的屁股打开花,为了避免真的被逍遥王惦记上,这李公子愣是讼经理佛在家养了整整一个月没敢出门。
后来他才无意中得知,原来这丫头只不过就是逍遥王府上的一个治病的大夫,前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逍遥王得罪了,提着简单的行礼,就被人给生生赶出了府。
李公子正准备找个机会把这丫头揪出来狠狠的教训一番,没想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新仇旧恨一齐来,李公子想都没想,迎着蔡宝儿便扑了过来,准备把人生擒活拿,拎回自己的府上仔细刁难折磨一番。
“嗖……啪!”
也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个暗器,不偏不倚,正插到李公子的耳朵上。
“唉哟!”
李公子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痛叫一声,用力一拨,才发现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根白色的羽毛。
捂着耳朵的李公子气了个半死,扯着嘶哑的喉咙,带着几分哭腔大喊:“是哪个王八蛋敢暗算你李爷爷我……”
“是本候爷!”
就听一道儒雅低沉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缓缓响起。
蔡宝儿愣了一下,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个五官俊朗、气质脱俗的年轻男子她似乎认识。
记得当初在客来祥茶楼听曲儿的时候,这人曾与赵祺臻打过招呼。
再次相逢,她忍不住暗暗心惊。
眼前这个据说是赫连皇后嫡亲侄子的安乐小候爷,在京城里的地位几乎无人能及。
先不说长相气度如何,就是那股子与生俱来的贵气便让人忍不住望而生畏。
他迈着优雅自信的步子,似笑非笑的看了那李公子一眼,“你耳朵上的这根羽毛是本王送你的一件礼物,怎么着,莫非你这是不喜欢?”
听了这话,李公子真是连死的心都有。
安乐候赫连晋阳的大名并不比逍遥王赵祺臻小,所以眼前这位爷别说伤了他一只耳朵,就是想立刻要了他的小命,这整个京城上下,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冒出来说个不字。
想到这里,李公子捂着耳朵忙不迭做小伏低,“不敢不敢,当然不敢,候爷送我的这根羽毛,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小心珍藏把它当宝贝似的供着。”
赫连晋阳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愣着做什么,滚吧!”
“哎哎,我这就滚,滚得远远的。”
说罢,那李公子就像逃命一般,捂着血淋淋的耳朵就这么跑得不见了踪影。
旁边老百姓见了这副架式也顿时作鸟兽散,不敢再在此地多留半分。
赫连晋阳笑着走到呆愣在原地的蔡宝儿面前,“蔡姑娘,真是好久不见!”
蔡宝儿没想到这人竟会主动来和自己打招呼,更是意外这人会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不过她也不傻,既然她以前曾经与赵祺臻出双入对过,朝庭里那些有来头的人,自然会用心留意过她的存在。
想到此处,她也奉上一抹笑容:“刚刚多谢候爷出面帮我解围,否则那姓李的今儿肯定不会对我善罢甘休。”
赫连晋阳道:“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蔡宝儿心想,你的举手之劳,可是救了我的命了。
“客来祥的那个案子发生之后,蔡姑娘也算得上是京城里有些名气的人物了,没想到蔡姑娘小小年纪,对医术的了解却是如此精湛,不知本候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蔡姑娘用一顿午膳。”
蔡宝儿不由得深深看了这赫连晋阳一眼。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态度亲切笑容可掬,可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子让人看不透的戾气。
她只是个穷人小老百姓,自从赵祺臻那里摔了一跤之后,打今儿起,她是再也不想和这些人有任何牵扯了。
“我只是无名无姓的一介草民,就算曾经在客来祥茶楼与候爷有过一面之缘,也不敢高攀贵驾多做打扰,还望候爷见谅。”
说着,她急忙弯腰把地上的草药一一捡起,放到那只被李公子踹得快要坏掉的药筐里。
“候爷您瞧,我这还得把今儿的药材送到药房里。如此说来,我就不在此打扰候爷的时间了。”
虚与委蛇了一番之后,蔡宝儿忙不迭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一直被晾在旁边看热闹的傻蛋急忙拍着翅膀娇喊:“宝儿等我……”
看着一人一宠逐渐远去的背影,赫连晋阳的唇边溢出一抹颇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