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府的庭院里,怀里捧着一只大簸箕的蔡宝儿,从早上起来直到现在,忙得脚打后脑勺,片刻不停歇。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至于身后那个夏候雄,则早早登门入府,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跟在自己的屁股后啰哩叭嗦净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好几次,她转身的时候差点和对方撞了个满怀,夏候雄就舔着一张丑脸在那摸着后脑勺冲她嘿嘿直乐。
终于忍不无忍的蔡宝儿,一把将怀里的大簸箕放到院子里,转过身,掐着小细腰,扯喉咙怒道:“夏候雄,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乱转,你知不知道你转得我头都要晕了。”
虎背熊腰的夏候雄完全没有被骂的自觉,小心陪着笑脸,做小伏低道:“蔡姑娘,你簸箕里的这些草药,都是要放到太阳底下晾晒的吧?”
“废话,你已经盯着我在院子里忙了整整一个早上了,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在做什么。”
“我说你一个姑娘家,这等粗活哪能自己做呢,这小胳膊小腿,细皮嫩肉的,再累个好歹,咱家三爷爷还不心疼死?”
蔡宝儿已经懒得再与他废话了,好气的瞪他一眼,“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夏候雄笑得极不自然,嘿嘿傻乐两声,厚着脸皮道:“也没啥,我这不是怕咱家三爷爷的心肝宝贝被累坏了吗,所以专程过来帮帮忙……”
蹲在院子里正撅屁股吃肉干傻蛋闻言,回头哼了夏候雄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夏候雄顿时呸它一口,“闭上你的鸟嘴,爷又没和你说话。”
恶狠狠的咒骂一声,转过脸的夏候雄又换上一脸讨好的笑容。
“其实我今儿来,的确是有个事想咨询咨询蔡姑娘……”
说到这里,他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我有个朋友的亲戚,前阵子喜欢上了一个漂亮姑娘,那姑娘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冷些,脾气倔些。”
“偏偏我这个朋友的亲戚又是个粗人,打架闹事欺行霸市是他的强项,要他定下心来去追个姑娘,他可真没这个本事……”
“可是呢,我朋友的亲戚,心底又十分稀罕这姑娘,所以每次看到她,都会不自觉的上前撩拨撩拨。”
“结果不久之前,我这个朋友的亲戚,因为过于自大又嚣张,竟把这姑娘给得罪了。”
说到这里,夏候雄忍不住拿小眼神偷瞟了蔡宝儿一眼。
“你也知道,咱们这些当兵的,平日里接触的正经姑娘少之又少,就算是真有那方面需求,为了图个痛快,也都是去花街柳巷解决一下就完事。可我这个朋友的亲戚,自打遇到那姑娘之后就再没去花街柳巷的心思了……”
“咳咳,所以他就求到我的头上,想问问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那姑娘哄到手?”
“本来这事我真不想管,但念及我那朋友的亲戚和我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要是不管吧,难免会在背后被人说成不地道,要是管吧,我还就真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今儿就厚着脸皮,来王府想请教请教蔡姑娘,你们姑娘家,一旦被人惹得不痛快了,那得怎么哄,才能把人给哄乐啊?”
嘴里正嚼着肉干的傻蛋再次回头看了他一眼,口齿不清道:“你是蠢驴吗?好端端的干嘛要惹人家姑娘家不痛快?”
“喂,你这臭鸟骂谁呢?我说了,惹人家姑娘不痛快的,是我朋友的亲戚……”
许久没吭声的蔡宝儿,犹疑的盯了夏候雄那张丑脸。
好半晌后,才出言道:“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幸,居然被你这只狗熊喜欢上了?”
夏候雄立刻就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大声叫嚷道:“都说了是我朋友的亲戚……”
还没等他吼完,一阵脚步声就从拱形门外传了过来。
身穿莽袍的赵祺臻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踱到院子里,一进门,就看到夏候雄被一人一鸟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神情倨傲的负着双手,似笑非笑的看着炸毛中的夏候雄,“虽然本王并不待见那阴险狡诈的安乐候,但他身边那个姓穆的下属,倒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如果你是真心喜欢她,待时机成熟的时候,本王倒可以为你们两个牵个线、保个媒,成全了你的一番痴情!”
这回,夏候雄彻底无话可说了。
他涨红着脸,尴尬的笑了两声,“三爷爷,您这是打哪听说,我喜欢安乐候身边的那位穆姑娘的?”
赵祺臻轻轻哼了一声:“整个京城的老百姓,现在都知道你满大街追着那穆紫寒的屁股后面跑,关于这件事,你三爷爷我想不知道还真有些困难。”
“嘿嘿,谁让那穆姑娘的模样生得俊俏讨喜,自打我第一眼看到她之后,这浑身上下就透着一股子不自在。总想着,要是能把这么个大美人娶回家当我媳妇就好了。没成想,好事没成,倒在无意间把人给得罪个够呛。”
在自己主子的面前,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