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不但当着内务大总管刘胜的面一手毁了赐婚的圣旨,还明目张胆的闯进广宁宫,与皇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峙。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据说……”
穆紫寒压低了嗓音,小心翼翼的看了赫连晋阳一眼。
“皇上在逍遥王离开之后没多久,便生了一场大病。宫里传来的消息是,皇上夜不能寐,时常被噩梦缠身,不少内侍都在私底下传言,说皇上这是被逍遥王给吓着了。”
久未作声的赫连晋阳优雅的叠着双腿,慢条斯理的把玩着一只玉如意,在听到这样的汇报后,掀掀眼皮,唇边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赵祺臻这是打算正式公开他和蔡宝儿之间的关系了?”
面对这样的询问,穆紫寒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回答。
“逍遥王为人一向肆意妄为、我行我素。虽然在众人面前,他并未坦承与蔡姑娘之间有何关系。但不久前皇上遭人行刺,蔡姑娘入宫救治的时候,逍遥王不顾身份立场,紧随其后入宫守护,足以说明两人私底下有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关系。”
“如今皇上突然降旨,要将蔡姑娘纳进宫中,想必正常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喜欢的姑娘,被旁人夺去……”
话语微顿,她小心打量着主子的脸色。
赫连晋阳面沉如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是喜是怒,穆紫寒一时之间摸不清对方的心情,便止住了这个话题,不敢再妄加猜测。
赫连晋阳却在这时掀了掀眼皮,不冷不热的瞅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正常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喜欢的姑娘,被旁人夺去么?”
穆紫寒被对方阴郁不明的目光盯得浑身一冷,急忙垂下头道:“若属下有说错之处,还请候爷恕罪!”
赫连晋阳突然意义不明的笑了起来。
他摇头,不紧不慢道:“你并没有说错,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管权位高低,地位如何,一旦心中有了属于自己的牵挂,总会时不时的就会对那份牵挂多加观察留意。假若有朝一日,当这份牵挂被旁人所觊觎的时候,心底就会升起各种不痛快……”
当他说出“不痛快”三个字的时候,穆紫寒很明显的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残佞的戾气骤然迸发出来。
她心底一凉,隐约猜测,对方口中的“不痛快”,肯定与蔡宝儿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她不知道赫连晋阳对蔡宝儿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
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还是单纯的想利用对方来刺激他的老对手赵祺臻?
不管是哪一种,都足以说明,蔡宝儿在他的心目中占据着一定的地位。
可如今这个能牵动主子情绪的女人,却与逍遥王关系亲昵暧昧不明,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安乐小候爷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你身上的鞭伤都好俐索了么?”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问得穆紫寒差点没回过神。
每次提及自己身上的伤痕,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那个地痞兼无赖夏候雄。
自从那个丑八怪知道自己因为他而受了主子的责罚之后,三天两头就会夜探候爷府,闯进她的房间,将一些瓶瓶罐罐送到她手里。
还口口声声说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着的都是他从蔡宝儿那里索要来的疗伤法宝。
她拿夏候雄这个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骂根本无济于是,又不敢让旁人知道她一个大姑娘的房里藏了个男人。
万一被候爷知道夏候雄三五不时就闯进候府,搞不好她还会因此再受一顿责罚。
虽然心里把夏候雄骂了个狗血喷头,但他从蔡宝儿那要来的疗伤药的确非常神奇。
受伤的皮肉在涂上那特制的药膏之后,几乎是每过一晚,愈合的程度就加强一分。
不出数日,原本狰狞的后背,竟慢慢变得平滑细腻,甚至比从前还要平整许多。
“莫非你这是在记恨本候曾对你做出和种种惩罚了?”
见她始终没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赫连晋阳的脸色又阴郁了几分。
穆紫寒头皮一炸,这才发现自己沉浸在思绪之中,竟耽误了回答主子问题的时间。
当下想也不敢多想,一头跪倒在地,卑躬屈膝道:“属下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有,属下并没有怪罪候爷的责罚。”
“候爷处事公正惩罚分明,当初之所以会命人处罚属下,的确是因为属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让候爷因属下而蒙羞。所以属下受罚,那是天经地义,绝对不敢有半分怪罪之心。”
赫连晋阳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对方急切向自己表达衷心的行为而动容半分。
就在皇宫大院和安乐候府,因为赵祺臻突闯广宁宫而闹得不得安宁的时候,蔡宝儿的小日子却过得一如既往的舒坦又自在。
自从她用赵祺臻的银子,将西大街几家商铺购置到自己名下之后,每天要操心的事情也随之增多了不少。
为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