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除一切腐败者】
上一章我们讲到进攻季开始的时候,王延稟潇洒地玩转了一把闪电战,趁着夜幕,率领百余名建州军团的精锐将士,乘着城头上守军的防御松懈,偷偷地搭设云梯,悄然爬梯,匍匐而登上城楼,很快地控制了把守西门城头的福州军团守城将士。
胆敢顽抗的,“咔嚓”一下没商量,做你的南柯春秋大梦去吧!缴械投降的,捆成个棕子一般,抗拒从严,坦白就是宽了。
解决了城头上的敌军之后,也就为夺取福州城提供了强力支撑。
之后就是大开城门,建州军团如潮水般拥入,控制了武器库,更新换代了手中的“烧火棍”,鸟枪换了大炮,一下子摘掉了贫困户的帽子,还吃上了土豪饭,奏响了强军的最強音。
巩固了务实成果后,建州军又精准发力,接着又是包围了王延翰的后宫寝院,稀里糊涂、一头雾水、还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王延翰就乖乖当了俘虏,扔进了大牢。
王延翰被瓮中捉鳖后,如何处置他就成了不是问题的问题。
按照王延翰的思维逻辑,自己好歹也是第二代的闽王,也没干过什么千夫所指的坏事,沒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王延稟大不了说我生活作风不检点,广选美女,充实后宮,丰富文娱活动;
大不了说我大肆烧钱、破坏生态环境、大建楼堂馆所;
再大不了说我空降干部、下派基层挂职锻炼,涉嫌打击报复。
对于王延均,我是问心无愧、无话可说。
任命他为泉州刺史,完全是为了他好,让他下去镀金一下,将来好提拔重用,至于他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
至于上面两点,顶破了天,也就是生活小节。
君不见历朝历代的帝王们大都存在着与寡人同样的问题,真正为此死翘翘的又有几个呀!
所以,王延翰认为:他这案子大不了也是大棒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轻则撤职查办,以观后效;顶不济的就是领衔主演一下监狱风云而已。
他什么都考虑到了,唯一没考虑到的是王延稟是位“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的这么一个人。
王延翰的去处,王延稟巳经替他考虑好了,就是打发他去阎王爷那继续当差,就像他先前为中原政权效命当差一样。
不上纲上线,把王延翰置于死地,就无法解释王延稟发动这场战争的正义性。
师出无名,全国人民的唾沬淹也要把他淹死!王延稟可不想让这屎盆子往自已头上扣呀!
在王延稟同志的认真策划和周密组织下,公审王延翰的宣判大会如期召开了。
在宣判大会上,作为标题党的王延稟在公诉状中,开门见山、夺人眼球地拋出了王延翰的两大罪状:
一、当着世人的面,明目张胆地撩妹子、伸出咸猪手;打着建设重点工程的幌子,强奸生态环境。
二、伙同其妻崔氏,狼狈为奸拼凑了“坑爹二人组”,为了早日抢班夺权,下毒害死了父王王审知。
这每一条罪状都是杠杠的,爆炸性的,尤其是第二条,是一剑封喉,你王延翰不脑袋落地是会影响市容,对不起观众滴!
听到这第二条罪状,王延翰当即面如死灰,人是一下子瘫软在地。在此小编不免发表些对第二条罪状存疑的个人看法,仅供大家参考。
王延翰有必要那么干吗?但反正如今有关物证巳经不存在了,有关证人也都巳经死了,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任你王延稟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了,王延翰你是百口莫辩。
王延稟想:只要把这个害人精给除了,一了百了,大伙儿也就高兴了,该干什么就可以去干什么的了。
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不回头呀不回头!
公审大会一结束,在全场欢声雷动下,王延翰就被几位打着赤膊、胸前又粗又黒的胸毛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地跳跃着,头上还裹着条类似擦脚布的黄色头巾、背上则系了把霍光闪闪鬼头大刀的彪形大汉,像老鹰叨小鸡一样给提溜着到了紫宸门外刑场。
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王延翰何曾见过这种大场面,是早已吓得休克过去,魂早已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但还是被凉水泼醒了。
在刑场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的翘首以盼中,只见鬼头大刀一挥,“咔嚓”一声,王延翰的人头随着高高喷溅的鲜血,弹跳了起来,又坠落了下来,形成了一个弧线,滚出了好远好远,到了人群中人们的脚下。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片避之唯恐不及的惊叫声、噪动声,接着是一片欢欣雀跃声、议论声,直到很久很久,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司马迁老夫子曾经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王延翰这位闽国当家的大少爷,执政生涯仅仅维持了一年时间便以“短平快”的方式宣告终结,
并以这种狼狈的方式走完了自已的一生,他的死轻于鸿毛!
风好正是扬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