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栽了的土豪】
没办法,吴土豪又认了罚,依着老套路又交了钱。
以为这下终于两淸了,就拎了包,带上随从,准备开溜。
哪曾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给薛文杰结结实实给挡了回来。
原来薛文杰巳精准地认定了吴光是那种人傻钱多的主儿,如今这年头,这种犹如稀缺资源的菜鸟实在是不多了呀!
好不容易给逮着一个,要是不好好给开发开发,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此刻,被金钱武装了头脑的他,拍了拍吴光的肩膀,微笑着说:“老哥呀!别焦急走,还有一事,小弟不明,请老哥给指教个一二,只耽误一会儿。完了,您爱走哪走哪,小弟决不阻拦!”
“又是什么鸟事?”吴光回过脸来问道。
薛文杰凑近吴光,诡异地小声问道:“昨晚龙门客栈一位住宿的老太婆,不,老美女,报案说是被人性侵了!想必老哥知道吧?”
“不知道!有这事?”吴光一头的雾水。
“就别跟小弟卖关子了!人家都言辞凿凿说是你干的呢!人现在还在衙门里头呢?沒想到你这老小子还那么重口味!如今老美女可是稀缺资源呀!”
吴光一听这话,吓得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似地,“嗖”地一声跳将了起来,脸色发白,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说:
“薛大人、薛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呀!千万别听那三八臭婆娘胡说!天地良心、天地良心!这种让人戳上十八辈子脊梁骨的事儿,借我八十个豺子胆也不敢干呀?现今我们的王皇帝王大大正提倡着“新生活运动”,犯上这种男女关系的事儿就是个大罪孽,就是个死罪,我可不愿硬把脑袋往刀口上死磕呢!”
“老哥啊!你说的这话本官可就不爱听了!谁沒有个走错路、掉进茅坑的时候,改了不就是位好同志吗!再说你也别瞒本官了,男人出门在外,老婆又不在身边,就好这口,这我完全能理解,不就是个小儿科的作风问题吗!甭听人家瞎咋乎咋乎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吗!毛毛雨嘞!”
薛文杰一边说着,一边硬扯着吴光到桌边坐下。
但吴光还是一脸的无辜,“薛大人、薛大人!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对着太阳光发誓!若是我干的,就一头在您胸口上撞死!”
“什么?在我胸口上撞死?好你个吴光!临死还想拉上个垫背的!敢情想谋害老干部是不?”
薛文杰一时气急瞪大了一双蛤蟆眼。
“说岔了!说岔了!是说在您面前一头撞死!”吴光这时才意识到自巳说溜了嘴,慌忙纠正道。
“这样说还差不多!”薛文杰的语气也明显和缓了下来。
“我说老哥呀!这事你看这样处理行不?你要是真的没那裆子破事,就劳驾你和本官到衙门找那老美女对质一下,还你个清白!也就是按照流程、走个程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清楚了之后你就可以大大方方、亮亮爽爽回家了。放心吧,一切有本官给罩着呢!我什么人呀!”
薛文杰什么人,吴光心里是十分淸楚的,他目前就是皇帝跟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首屈一指的大红人,一言九鼎,说的话可不是开什么国际玩笑的!
于是,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了下来,放心地带了随从就跟了薛文杰一行人走了。
可沒想到一到了衙门就由不得吴光自己了,他是跳进闽江也洗不清了。
那三八婆死死咬住就是吴光干的,而大理寺评事一调查,当晚龙门客栈除了这位女住客外,就吴光和随从俩位男住客了。
客栈老板和客房经理虽是男丁,但那晚刚好出差泉州未回,剩下的服务员也都是些女同胞了。
而那位吴光随从据自己大胆揭短,和法医现场检验,其患有见不得阳光的那病,零部件出了点小问题,所以至今尚未婚娶。
而吴光也一再表白说:自己七老八十了,喘个气都不利索,哪干得了那事?
大理寺评事当场拍案严加驳斥:依据科学论证和大量事实说明,一把老骨头还干上那事的多得去呢!
最后薛文杰向吴光表明了两条路:要么交出身家财产,还可以全身而退;要么就是投入大牢,等着秋后咔嚓,一了百了,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善于审时度势的吴光无奈地选择了前者,立下了文状,并签字划了押。
之后其随从被扣下,一帮雷子则押着吴光到建州,由当地官府配合没收其财产。
但这回是轮到薛文杰沒想到了,吴光在当地是威望颇高,号召力是特強,其死党是把那帮雷子给杀了。
之后吴光是带上万人,逃避了当地官府的追捕,一呼隆到了吴国的信州(今江西上饶),在其乞求下,信州刺史蒋延徽(吴太祖杨行密女婿)发兵攻打建州。
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亲们也知道了。
在吴军和作为“带路党”的吴光民兵猛攻下,建州是岌岌可危,形势所迫,王皇帝慌忙派兵援救。
没想到